靠近女領導 靠山* 594、也有驚豔
594、也有驚豔
包紅日是真的後悔了,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張書記再不喜歡張揚,也不至於會連美女都拒絕。自己千小心萬小心,生怕一個不好惹張書記不快,卻沒想到居然小心過了頭。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怎麼就偏偏在這個上面那麼小心了呢?
現在可真是壞了,三個大男人吃飯,一個女人都沒有,那氣氛還怎麼起來?
這一後悔,包紅日心裡就亂了。他在教育局是靠邊站的,平日裡交遊也不怎麼廣,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去哪兒找幾個良家美女過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縱然是他現在找得到美女來,也不好立刻打電話啊。
沒辦法,他只能硬着頭皮道:有幾個朋友一直對張書記相當仰慕,不過,我聽說張書記吃飯的時候喜歡清淨,就沒答應她們過來。幾個女一喝酒就嘰嘰喳喳,吵得飯都吃不安生,我準備等吃完飯了再喊她們……張書記您先坐,我去打個電話。
張勁鬆心裡好笑,沒料到包紅日還是這麼一個有意思的人。對於包紅日沒有安排一個**志在場的光棍飯局,他是一點都沒有怪罪的,因爲他能夠理解,包紅日是第一次請他吃飯。這這種和領導還不是很熟而領導卻能夠接受吃飯的搞法,估計包紅日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別的說道,敢叫上別人一起,那才叫怪事了。
沒摸清領導的性格之前,貿然叫上幾個美女,太不成熟太不穩重了,一個不好,讓領導以爲你想幹什麼壞事,那可真就要壞事了。
對於包紅日心裡那點小九九,張勁鬆是洞惹觀火,心想你包紅日只是個下屬,我想讓你揣摩明白我的意思的時候,你才能夠揣摩得了,我不想讓你知道的時候,你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啊。嘿,倒是要看看你包紅日匆匆忙忙之間,能叫過來誰?這請人吃飯,叫的陪客是誰,也能夠顯示出某方面的能力啊。
包紅日的能力還不錯,居然真給他叫來了三個女人。模樣都還過得去,只是臉上的妝化得不怎麼自然,也不知道卸妝後是個什麼樣子。三個女人,包紅日都作了介紹,一個是衛生局的,兩個是開服裝店的,居然沒有一個是教育系統的,這倒是令張勁鬆有點意外。他還以爲,包紅日會利用職權之便叫幾個女教師過來呢。
不過,來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張勁鬆是想通過別人的口宣揚出去,他張勁鬆對包紅日另眼相看,居然和包紅日一起秘密吃飯了,並且在飯桌上對包紅日很是欣賞。爲什麼是秘密吃飯呢,因爲包紅日都沒有到酒店門口迎接張勁鬆,若不是飯桌上的人不小心說出去,誰能知道這個情況?
只是,這三個女人就算是嘴巴多,但能不能把這個事情宣揚出去,他卻不太抱希望。畢竟,只有一個衛生局的,另兩個人並不是體制內的,而衛生局的那個女人卻是很文靜,一看就是那種嘴巴緊的。
倒是那兩個開服務店的,對張勁鬆分外熱情,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張勁鬆只是在嘴脣沾一點,她們卻是一口乾掉,還相當開心。縣委副書記啊,她們可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這種大領導,連帶着對包紅日的印象都更加好了。她們以前只是認識包局長,可也沒有太深的交往,現在看到這種情況,以後還是要加深一下關係才行啊。
令張勁鬆沒有想到的是,吃喝了半個小時之後,荷花園酒店的老闆郝卓機和酒店總經理柳如風一起到包廂裡來了。
原來,今天來的三個女人中,有一個開服裝店的是荷花園酒店老闆郝卓機的親外甥女,是她突然心血來潮,給她舅舅打了電話,說是縣委張書記在這兒吃飯,很低調地來的。等到郝卓機一來,她就充當介紹人了。
張書記大駕光臨,未曾遠迎,失敬,失敬吶。郝卓機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見面先拱了一下手,然後才伸手去和張勁鬆握手,很是客氣。
郝總客氣了。張勁鬆跟他握了握手,顯得很矜持。倒不是他要擺譜,而是在這種商人面前,一開始如果沒有點威嚴的話,後面就不好辦事了。張勁鬆到燃翼這麼長時間,卻是第一次到號稱燃翼縣第二大酒店的荷花園酒店來,他暫時還沒有和縣裡經濟方面的名人深入交往的打算,所以纔有此表現。
他雖然之前沒有見過郝卓機,卻聽劉浩說起過,這個郝卓機除了擁有這麼一個酒店之外,還有一個房產開發公司。對這類人物,他要有選擇地接觸,小心地交往。
郝卓機還真沒想到張勁鬆居然只是這麼一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但他畢竟不是個簡單人物,鬆開手後彷彿沒有察覺到張勁鬆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扭頭笑着對柳如風道:如風,張書記過來了,可你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知道,你的工作不夠細緻呀。呆會兒得好好給張書記賠罪。
張書記,真是對不起。這是我工作的失誤,請您多多批評指正,我保證一絲不苟地按您的指示改正。柳如風真的就賠罪了,她直視着張勁鬆伸出了手,眼中帶着點點羞澀的慌亂,聲音格外柔軟。
柳如風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正是一個女人最成熟飽滿的時候。她胸前有着不輸於燃翼縣官場中有名的**、團縣委書記賀小芳的巨峰,臉蛋比縣委辦副主任陳娟還要漂亮,一身職業裝上下露出的雪白頸部和大腿格外惹眼,對男人極具誘惑力。
儘管張勁鬆見過不少美女,可還是覺得這個柳如風很是驚豔,再一看郝卓機那圓圓滾滾的樣子,也忍不住在心裡暗歎好白菜都讓豬給了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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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推薦一本書《暗夜襲身:命中嬌妻休想逃》
內容簡介:一夜宿醉牽出一場錯婚,他們都認爲只是將戲進行到底,待到風平了,浪靜了,彼此便能回到原點,互不相干,可在錯了的婚姻中,痛了的心,亂了的情,還會放過他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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