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迫在眉睫
跟武玲雙修?這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況且,她從自己這兒學的還只是築基功法,不能算真正修習過雙修功的。
“呃”張勁嚥了口唾沫,看着吳長順道,“師父啊,這個,沒有修習過雙修功法的‘女’人行不行?也是‘陰’陽調和嘛。”
吳長順搖搖頭,很肯定地說:“不行。”
“那,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張勁鬆再問。
“沒有。”吳長順回答得很乾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緊跟着又是一句讓張勁鬆更心煩意‘亂’的話,“你現在情況還不算特別嚴重,但切記不可掉以輕心,趕緊找個‘女’子,功力不要多深厚,達到築基就可以了,越早越好,不要拖延。”
見吳長順說得很鄭重,張勁鬆就覺得心頭壓了塊大石頭似的,悶悶不樂問道:“那最遲能夠拖到什麼時候?”
吳長順道:“一個月,超過一個月,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聽到這個話,張勁鬆就徹底死心了,心中涌起陣陣寒意。他倒是沒料到,這個雙修功法還有這麼兇險的情況,不過師父怎麼現在才說呢?他以前給自己傳授功法的時候,說了許多方方面面的細節,爲什麼沒有提到這個孤陽煞呢?
這個疑問只在心裡一過,張勁鬆就沒再多深究了,反正現在事已至此,還是早想辦法解決好纔是正途,要不然真發展到了動不動想殺人的地步,那可真的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還好師父說了,只要‘女’人修習到築基境界就可以了,要不然上哪兒去找個功力深厚的‘女’人來呢?
還好有個武玲瓏。
只是,就算自己有心找武玲合體雙修,那也得武玲願意才行啊。
對於武玲,張勁鬆心裡的感覺那就相當複雜了,別的不說,單單武玲男朋友這個身份,張勁鬆覺得還是很有用處的,至少那就是一層保護‘色’。
說實話,他心裡雖然偶爾也會冒出會不會跟武玲假戲真做的念頭,可那種念頭都是一閃而過的,他並不覺得武玲對自己會有感情,而他對武玲也沒存什麼幻想,當時只是被‘逼’無奈所以才‘弄’成了那個局面,所以說,他是不認爲自己和武玲之間會有什麼的。最可能的情況,自己做她的‘女’朋友,然後結婚但不同‘牀’,再莫名其妙地離婚,她幫自己上到處級,然後給自己一筆錢,大家最多也就是個朋友的關係而已。
可是現在,他就得好好考慮一下要如何定位自己跟武玲之間的關係了。如果真的只能靠和武玲合體雙修才能化解掉自己走火入魔的症狀,那張勁鬆自然是千方百計也要和武玲雙修了,至於雙修之後會怎麼樣,他並不像以前那麼害怕了——自從武玲公開關係之後,武家好像也沒把他怎麼樣嘛。
不過,若是有其它的途徑,他還是不願和武玲關係搞得太密切——他覺得那‘女’人‘性’子太古怪,怕真雙修了她哪一下想不通要殺人,那玩笑可就開大了啊。
在張勁鬆心裡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吳長順似有意無意間自言自語了一句:“一個月的時間是緊了點,不過要能找到個姿質超羣的‘女’人,築基應該能成。”
對這個話,張勁鬆就當沒聽到了。他壓下心裡的煩躁,又就鄧如意母親的病情問起了吳長順,畢竟,這個事情纔是當務之急啊。
吳長順聽到他的描述,很肯定地告訴他,可以用拍打之法先試試,應該會效果顯著。得到這個答覆,張勁鬆信心大漲不少,覺得眼前的局面應該很快就能夠破開。
還沒出紫霞觀,張勁鬆就接到了鄧經緯的電話:“老弟啊,忙完了沒有?”
張勁鬆這纔想起來自己和鄧經緯約定了晚上見面的,可是由於被池堅強‘弄’了那麼一手,自己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現在經他提醒,頓覺有幾分不好意思,趕緊說道:“還有一會兒,你定地方吧,一小時後見。”
鄧經緯的消息真的相當靈通,他不僅知道了張勁鬆和鄧如意打架的事情,還知道鄧如意住了院,而張勁鬆也被池堅強給壓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張勁鬆的熱情:“老弟,你做事可真是嘖,出人意料、與衆不同啊。”
張勁鬆苦笑着搖了搖頭:“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一時衝動,唉,現在鄧科長住在醫院,我真是過意不去。還好沒傷筋動骨的,要不然”
“你這次確實是有欠考慮。”鄧經緯接過話,看了張勁鬆一眼,問,“這個事情,你們部裡是什麼態度?”
鄧經緯明知道張勁鬆現在是什麼情況,可他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張勁鬆看了看他,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部領導讓我把手頭的工作放一放”
如果是別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了,很多都不會在熟人面前透‘露’,反而會裝出一幅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以顯示自己在單位有多麼強勢。可張勁鬆不一樣,或者是說是面對鄧經緯的時候,他不想裝出那種樣子來,一方面是因爲鄧經緯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和鄧如意打架的事情,那麼想要再探聽到他現在真實的處境那簡直是沒有一點難度的,另一方面,他也想試探一下鄧經緯,看這個老班長在自己得知自己失勢的情況下,還會不會對自己像往常那般親熱。
當然,他並沒有把試探的意思表現出來,臉上流‘露’出的是一片愁眉緊鎖的爲難神‘色’,彷彿找不到任何辦法來面對目前這糟糕的局面。
鄧經緯沒有絲毫遲疑,滿臉誠懇地安慰道:“這都是暫時的,就是個考驗。唔,你現在首要的問題,就是要把鄧如意那裡妥善處理好,只要鄧如意這個當事人沒意見,你們部領導那裡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張勁鬆點點頭,沒有說話。
“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鄧經緯沉‘吟’了一下,又開口說話了,“我跟鄧如意不熟,只聽說他在市裡有點關係,不過他最大的靠山還是王本綱,現在王本綱走了,他嘛,你也別太擔心。我聽說他好像要外放了,十有八九是到區縣政fǔ,武仙的可能‘性’比較高。以後幹部一科,還要是你負責的。”
這話猛一聽是在安慰張勁鬆,可其實卻是給張勁鬆透出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鄧如意現在其實也是在關鍵時刻,從組織部外放到下面區縣,那級別肯定會提一下,十之八九會當個副區長或者副縣長。而且他還點出了武仙區,那麼,就是武仙區副區長了,目前武仙區還空着一個常務副區長的名額,但以他鄧如意的經歷,應該不至於一下去就直接當上常務副區長。
對鄧如意將要外放的消息,張勁鬆雖然有點懷疑,但卻從沒聽人說起過,現在聽到鄧經緯的話,便覺得這個老班長確實值得‘交’往,便道:“鄧哥,謝謝。這些狗屁倒竈的事兒咱今天不說了,來,喝酒,我敬你。”
“我敬你。”鄧經緯端起杯,站起身,看着張勁鬆道,“老弟啊,這杯酒,我代表我自己,也代表高姐敬你。高姐給我打電話了”
“鄧哥,再說這些廢話你就要罰酒了啊。”張勁鬆也站起身,打斷鄧經緯的話道,“一句話,你姐就是我姐,啊,來,喝酒。”
鄧經緯跟他碰了一下杯,將酒一口乾掉。
見鄧經緯到這時候還是領了自己的人情,也沒對自己表現出絲毫的冷淡之意,張勁鬆在吃過幾片水果之後,想了想覺得還是把在發改委考察時發生的情況稍稍暗示一下比較好。於是,他就說:“高姐在單位上應該人緣很好吧?我看她大多數同事對她都很認同。”
聽到這個話,鄧經緯眉頭就不自覺地皺了皺,大多數同事都很認同,那就代表小部分同事不認同啊。他張勁鬆平時跟發改委單位的人接觸,現在說出這個話來,那意思就相當明顯了,肯定是暗示在單位找人談話的時候,有人說了高雲鳳的壞話,只不過以他張副科長的身份,不方便明說。
“最主要還是要你們這些市領導認同才行啊。高姐跟我說了,她和你很投緣,看你什麼時候有空,咱們一起泡溫泉去,有段時間沒泡過了,上次還是跟黃部長一起去的。”鄧經緯呵呵笑道。
張勁鬆就知道,鄧經緯這是聽明白了,並且表示了感謝,而且這話裡透出的意思,就是說市領導那邊應該不大。而且,他點出黃部長,那意思就是說可以幫張勁鬆引薦一下,他嘴裡的黃部長,是隨江市委統戰部長黃治源,雖然說統戰部權力不是特別大,可人家畢竟是市委常委啊。
對於鄧經緯的好意,張勁鬆自然樂於接受,答應等這段時間忙過,就約個時間。能夠結識個市委常委,這對他以後的工作,肯定會有些幫助的。他覺得自己看透了,難怪鄧經緯能‘混’到現在這樣子,原來背後靠着的是統戰部長啊。他卻是壓根就沒想到,人家鄧經緯的靠山並非統戰部長,而是市委宣傳部長
帶着幾分疲憊,張勁鬆沒有和鄧經緯玩到多晚,還不到十一點的時候,他就出現在了徐倩面前。
徐倩聞到了張勁鬆嘴裡的酒氣,皺了皺眉,但沒說他什麼,只是道:“鄧如意還在醫院躺着,他媽也在醫院,他沒有跟他媽說是跟人打架,他媽到現在爲止,還以爲他是摔傷的。你明天直接去他家,我安排了個人,跟他媽認識,到時候帶你過去唔,如果效果不錯,你就留下名字和電話號碼給她,直說跟鄧如意是同事我估計你一走,他們兩母子就會通電話,然後你再去醫院,鄧如意也纔會跟你談”
聽得徐倩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所有細節都想得這麼周到,張勁鬆就真的無比感動了。猛然摟住她,動情地說:“倩姐,我教你築基吧。”
“呃?”徐倩沒聽懂他說的意思。
張勁鬆就鬆開了她一點,看着她的雙眼道:“我今天晚上請示過師父了,他允許我把雙修功法傳給你。”
“啊?”徐倩睜大眼睛,問,“你以前不是教過我了嗎?”
張勁鬆以前教的那個只是養顏的法子,但他沒明說,讓徐倩誤會成雙修的法‘門’了,但現在的情況,他顯然也是不好說破的,便道:“以前那個是最基本的,是讓你先學會調心入靜。現在纔開始正式築基,如果沒有你以前那個基礎,你就沒辦法學築基的法‘門’。”
徐倩對他這個話沒有絲毫懷疑,她現在正處於巨大的驚喜之中。她是親眼見過吳長順的,對於雙修功的神奇,那真是嚮往以久,現在能夠真正的學習了,如何讓她能不喜出望外?沒有哪個‘女’人對於永葆青‘春’有多強的抵抗力的。
內心巨大的喜悅一起來,徐倩再也平靜不下來,抱住張勁鬆使勁地親了好幾口。她覺得,這是張勁鬆對自己愛到極致的表現,卻是根本就想不到張勁鬆是想讓她一個月內築基,然後和她雙修,免得去招惹武玲。
若非萬不得已,張勁鬆真的不想招惹武玲,所以他想讓徐倩試一試,不過對於徐倩能不能在一個月內築基,他是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如果到最後徐倩築不了基,那他無路可走的情況下,也只能找武玲了。
親過之後,徐倩就迫不及待要學秘法了,催着張勁鬆馬上教她。
張勁鬆看着徐倩,一臉嚴肅地說:“倩姐,這個法‘門’共分築基和雙修兩部分,一共有九個功法。在修煉之前,我先教你口訣你要背下來
這個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竅。說着醜,行着妙。人人憎,人人笑。大關鍵,在顛倒口對口,竅對竅。吞入腹,自知道些兒法,合大道”如果您喜歡‘欲’不死寫的《靠近‘女’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