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醫生卻說:不好了上地裡喊她家男人去了。濮蘇彝族民風彪悍到現在打冤家砍頭的風俗還沒有完全革除這種情況怕是要動私刑的。豹子同志你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豹子還愣着。楚海洋把他手裡的楔形木樁接過來。嘆口氣說:聽不懂麼?收拾行李快走。
豹子說:這
楚海洋望着馬鍋頭的屋子自始至終老人都沒有露面只有咳嗽聲隱約傳來。
楚海洋推一把豹子:這是嶺大爺放你走呢。快去到醫生家把我們的包裹也順帶拿上在寨子東面江邊等着我們和他道個別就來。
豹子仍然不明白歪着頭走了其餘三人在他身後同時做了個無語問青天的動作。
這個人大病初癒不在醫生家乖乖躺着非要出來遛達。
一遛達踩了一腳泥順手就拔了塊木牌去刮。一刮不要緊刮出只母老虎卷着罡風呼嘯而來。
豹子想那塊木牌:長長的尖尖的上面有亂七八糟的鬼畫符沒什麼呀。
他在江邊等了幾分鐘就看到夏明若他們跑來了後面還跟着那個醫生。
醫生說:我反正要去鄉里開會不如一起走吧。
他打個呼哨江上有人聽見了便撐着木排靠過來醫生抓住竹篙一躍而上:這樣最快了順流而下天黑前就能到鄉里只是走回來要兩天。
老黃淒厲地慘叫起來。
醫生問:怎麼了?
怕水。夏明若回答。
貓精也怕水?
因爲它不是單純的貓精楚海洋說:它也屬於五毒的範疇。
好曲折的身世。醫生讚歎。
豹子一個人蹲在排筏前端。這時終於回過頭來問:是不是那木棒棒有問題?
楚海洋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