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寂寥,臨水聽音,寒風蕩過心的湖畔。
月色蒼茫,枯葉紛飛,散落皆是一地哀傷……
燭龍他們在第一時間,撤回到了他們隱藏的地點。
立刻就向季強彙報了,這件事情的經過。
季強他那俊朗的臉上,就多了一層愁雲。
他望着燭龍那忠誠的眼神,心中產生了些許的不忍。
連忙讓他好好養傷,不要操心這件事情了。
季強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金標是怎樣做到未卜先知的。
他現在才明白了,金標之所以這麼強大。
不是因爲他有多好的身手 而是因爲他那近似於神的大腦。況且他資源深厚,取之不盡……
有這樣的一個對手,季強的心裡就產生了絕望的想法。
不知道怎樣才能與他匹敵,季強暗自交代給了鐵衣衛,讓他們最近都不要活動了。
他必須親自找蕭遠,商量一個對策。
季強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到了,蕭遠的地盤。
見到了蕭遠後,直接就把鐵衣衛遇襲的事告訴了他。
蕭遠聽到後,就微微的一笑,平靜的說道:“不是金標太神,而是金標經營這麼多年所積累的人脈。”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爲他效勞,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有人向他報告”。
“所以他才能料敵於先,佔據了所有的主動”。
“這纔是真正的可怕之處”。
季強一聽,也心有所動。
他知道惡狠幫,也是金標那一夥的死敵。
所以他毫無顧忌的問道:“那怎樣才能對付金標,我們能不能翻盤?”
季強現在心亂如麻,只能向蕭遠討教了。
蕭遠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就算是我們兩家聯手,在金標看來我們也是螻蟻般的存在”。
“他隨手一捏,我們的一切就都煙消雲散了。”
季強心有不甘的問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蕭遠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只有挑起他和獄方的紛爭,切斷監獄官方對他的資源供應,我們纔有機會”。
季強一聽就對蕭遠說道:“難呀!因爲金標和監獄的官方合作的非常好,怎會輕易的就起了紛爭”。
蕭遠畢竟是老江湖,只見他隨手一擺的說道:“人心都是貪婪的,只要有利益就會有紛爭,只是不那麼明顯罷了”。
季強一聽面色才稍微好看些,面對蕭遠說道:“你惡狠幫,不也是和官方有所聯繫嗎?其中的內幕你也應該知道一點吧!”
蕭遠一聽,那兩道劍眉也皺在了一起,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是,惡狼幫是和監獄官方有點聯繫,要不然早就被金標那一夥給吞噬掉了”。
“但也只是爲了牽制金標那一夥不要妄自尊大,不受控制的存在罷了”。
官方根本就不會重視我們,只是讓我們苟延殘喘罷了,期中的內幕怎會告訴我們”。
蕭遠越說越激動,其實他惡狼幫就是一個附庸的存在。你讓蕭遠這樣的漢子怎能嚥下這口氣,這也是惡狼幫不斷的和金標那一夥發生衝突的原因。
季強了解到了這深層次的原因,也替蕭遠感到不平。
於是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蕭遠的肩頭。面含深意的說道:“兄弟,讓我們並肩作戰吧”……
金峰又一次顫巍巍的站在了金標的面前。
此時的金標被氣的暴跳如雷,完全沒有了一個梟雄的風度。
張口就對着金峰大罵道:“你這個廢物,我給了你那麼多人,還給你配了槍。”
“可是你他媽的都做了些許什麼,非但一個人都沒有抓住,還被人家打傷了”。
“你他媽的真給我丟人,你還活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死了去”。
正當金標痛罵金峰的時候,忽然金標的一個手下,來到了金標的面前,用低低的聲音耳語說道:“大哥,今天季強和蕭遠見面了,兩個人談了很久不知道談些什麼”。
金標一聽心裡就咯噔一下,詫異的思索着他倆究竟想幹什麼?”
他獨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目視遠方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你們逼我拿你們開刀了”。
想到此處金標那不許別人仰視的氣魄,又重新凝聚在身上。
那一臉猙獰的笑容,彷彿就是那地獄的使者又重新降臨在了人間。
那慘絕人寰的殺戮,又即將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