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倩送到小區門口,意外發現王倩和周娟居然住在同一個小區。看看手錶10點鐘,在小區門口的書報亭打了個電話給周娟.“娟姐,你睡了嗎?”
“嗯,還沒有,怎麼那麼閒打電話給我。”
“我就是打個電話看看你媽媽身體好了沒有,我看你幾天沒來上班,挺擔心的。”
“還算你有良心,我媽沒事了,這麼多天都不來個電話。”
“這些天我都忙的腳不着地,這不今天一有空就立即打電話來報道。”林飛開始耍起無賴。
“現在在哪兒呢?”
“就在你樓下,我趕巧經過,準備回宿舍。”
“我命令你立刻上來,敢跟我打馬虎眼。”
一口氣就爬到3樓,見門已經打開,拉開門一閃身就進了門。
“幹嘛這個樣子?”
“這麼晚了讓人看見不好。”
“你個小子倒挺會體諒人的。”
周娟彎下腰給林飛拿鞋子,猩紅色的三角褲從絲質的睡衣裡露出,林飛感到自己的鼻血已經到了鼻子邊緣。
周娟起身看到林飛的小臉通紅,得意的笑笑。“今天到哪裡鬼混去了,怎麼到現在?”
“這幾天在寫調研報告,今天剛完成,就跟王科一起吃了個飯。”一起跳舞沒敢說。
“吆,抱上美女科長的大腿了,怪不得這麼多天也不打電話給我。王美女有沒有勾引你啊?”
“沒有,純潔的工作關係,我一個小兵蛋子,人家犯得着理我嗎,還勾引。”
“她也騷得不行了,看到小弟你會不動心。”
“她是個什麼情況,我看不至於吧,看着挺優雅的。”
“她也是個命苦,從小是個孤兒,跟着舅舅一家長大,大學畢業分到局裡,當時的市長兒子王海到局裡來看到她,驚爲天人,瘋狂的追求王倩,王海人長的不錯,三兩下兩人就戀愛結婚了。但是婚後王倩一直沒有生育,一檢查是王倩天生輸卵管問題不能生育,兩人的婚姻又維持了半年,直到有一天王倩提前回家看到丈夫與一個大學生在自己的牀上做愛,雙方吵了一架,王倩到王海爸媽那裡去告狀,王海的爸爸媽媽卻早知道王海另有新歡,並積極支持。結果在兩年前離婚了。我跟她住一個小區,她的情況比較瞭解。”
“看她平時風風火火的樣子,卻想不到還有這麼坎坷的經歷,也難爲她了。”
“還憐香惜玉起來了,找個機會安慰安慰美女科長。”
“姐,我再次聲明我們是同志關係,你這話被人家聽到我可有穿不完的小鞋。但是他如果需要我安慰,我還是義不容辭的。”最後林飛猥瑣的來了一句。
“就知道你是色狼一個,今天有沒有揩油,這個可以有。”
“這個確實沒有。”
“一身酒氣,去洗個澡吧。”
“我回去洗吧,也沒有換洗衣服。”
“就在這兒洗,你宿舍這時洗澡會感冒的。衣服我給你找找看家裡可能還有。”
周娟拿出一條三角褲和一身睡衣,林飛進了衛生間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穿上衣服還挺合適。
“這衣服正合身,我特意爲你買的。”周娟說完感到不對,臉不由一紅。
“我還以爲是姐夫留下的,你怎麼就知道我會來?”
“你姐夫的東西都處理了,省得睹物思人。你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來,你個沒良心的,虧的人家天天惦記你。”周娟進房間拿出一個盒子。
“這有個BP機,你拿着用,號碼是126呼*****。”
“娟姐,我不能要這麼貴的禮物。”
“這不是禮物,是我有事打呼機,你必須回。”
“姐,你對我怎麼這麼好?”林飛有點感動,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關心過他,除了父母。
“唉,我也不知道一見你就覺得你的氣質非常像你姐夫,也許是我自私了。”
林飛有些木然,原來是個替代品。
“但這幾天跟你接觸後,我發現我開始喜歡你,每天晚上都要想你的言行舉止,連做夢都夢見你。”周娟說到動情時,兩隻眼睛緊緊盯着林飛,好像生怕他飛了一樣。
林飛的眼光與周娟的眼光在空氣中碰撞,林飛覺得心臟的血液在加速運轉,全身燥熱難捺。這時周娟往上提了提她的睡裙,大腿根部暴露了出來,紅色的三角褲依稀可見。舌頭舔了舔性感的嘴脣,林飛一把抱着周娟的小腰往自己懷裡一覽, 立即給她送上一個親吻,周娟就激動得渾身發抖,臉上漲得通紅地扭動着身子出了來,挑逗地對着他圈了圈嘴脣,還把舌頭伸張出來。手就在他敞露着的襯衣中把手伸了進去,撥弄他早已發硬的**,快樂地呼吸男人皮膚散發出來的氣味,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暈眩。兩人倒在沙發裡,林飛捧着周娟的頭,肆無忌憚的將舌頭在女人溫暖的口腔裡攪動,有些生澀但有激情,周娟激動的迴應着,覺得互相要把對方融化。
林飛的手伸進睡衣,將胸罩往上一推,大手覆蓋上去,周娟的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同時忙不跌拉下林飛的睡褲,用手一把抓住林飛的堅硬。呀的一聲,從周娟嘴裡哼出一聲。“怎麼了?”
“太大了,愛死你了。抱我去房間”
迅即兩人的衣服到了地上,二十分鐘後牀不再動,第一次的林飛感到渾身爽快,而周娟則意猶未盡。林飛抱着周娟去了浴室,在互相搓洗敏感部位,年輕的林飛顯示了年輕的魅力,僅僅10分鐘再次爆發,這次從浴室到牀上,再到地上,1小時讓周娟從小貓班的呻吟到最後的哭腔,終於沒有了剛纔的意猶未盡。
早晨7點,生物鐘將林飛叫醒。看看懷裡的周娟,忍不住親親頭髮,剛想下牀周娟悠悠睜開眼,夜裡的4次讓周娟已經氣若游絲。“我今天不去了,被你搞死了。”
一把抓住林飛的雞雞,沒想到一夜四次郎的林飛居然晨勃,趕緊鬆開手。“娟娟,再來一次。”
“不行,我怕你了,人家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