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消滅了不少敵軍。
敵人死傷慘重。
四處瀰漫着硝煙的戰場,很快沒有了敵人的影蹤。
最後剩下的,就只有一些鬼子的屍體,和散落的武器。
李雲龍早就成了那些鬼子眼中的殺神。
但凡是聽到李雲龍的大名,不少鬼子都膽顫。
李雲龍在帶着人稍稍鬧出點動靜,滅了一些鬼子之後,便折回駐地。
猛虎山附近,這裡擁有很多延綿的山丘。
羣山環繞。
且,到處都是植被。
如果可以從整個高空俯視的話,會發現這裡密佈散落的山川,特別像是一條龍。
這裡有點落後,但是民風彪悍。
山高林密。
地形比較複雜,因此成了兵家必爭之地。
特殊的背景下,有很多落草爲寇的土匪。
這些土匪有一部分是打小鬼子的,比較愛國,另外一部分,卻是一些威脅。
留着他們,隨時會構成大麻煩。
在猛虎山附近,有個和王三麻子的傢伙,在這一片到處爲禍。
手底下有不少人槍,據說還經常到處爲禍,是一方禍害。
這個王三麻子聽說背後很有背景,手上的物資,均是背後之人支持。
據悉,王三麻子背後的人,和鬼子關係緊密,算是一些二狗子。
在這一片,有很多當年佔山爲王的人,他們多爲昔日北伐遺留下來的一些人。
他們敗走麥城,到了這個地界,覺得這兒不錯,無論是地形地勢,還是什麼其他方面,均比較符合他們的要求,於是便在這個地方紮下窩。
王三麻子比較賊,投靠了鬼子,卻又不想被罵成是漢女幹,於是表面疏遠倭國方面的人,但實際上,卻做着最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盤踞猛虎寨附近之後,他經常會讓人下山搶人,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四周沒有什麼人敢隨便從他綹子過,就算是隔開一些路走,也會被他們抓住。
一般男的沒一個能活的,長得漂亮的女的帶上山,少不得要被禍害,至於長得一般的,就弄上山要麼成了幫傭,要麼就賞給了手下的人。
周圍的鄉里,只要聽到王三麻子這個名字,聞風喪膽。
這個王三麻子,以前也有人想要對他下手。
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因此沒有下手。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因爲這個王三麻子並非吃乾飯的,他有點小能耐,他當年在講武堂待過,槍法精準,訓練手下也很有自己的一套。
再加上裝備和輜重有人在背後支持,所以他自然變得很驕縱。
王三麻子勢力比較龐大,因此很多其他山頭的土匪,均將他當成了大人物,對他三拜九叩,聽從調遣。
唯有猛虎寨比較特別,故而王三麻子總是將猛虎寨當成心腹大患,很想剷除。
只不過猛虎寨也不是那麼好招惹的,王三麻子屢屢派人準備下手,最終並未能得逞。
日寇在到處肆虐,整個華夏愛國青年都投入了戰鬥的洪流,勢要將小鬼子趕回東洋老家去,可像王三麻子這樣的害羣之馬,卻在作威作福。
李雲龍絕對無法容忍。
這次一場惡戰之後,李雲龍本想讓大家修整一下。
附近的鬼子被李雲龍打了幾次之後,有點不太敢隨便冒頭了。
而且,他們在附近加強了工事,不斷增兵。
李雲龍他們回去的時候,高娜影他們正在商議着該如何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與此同時。
王三麻子那邊,王三麻子正打算整合一下附近的資源。
如此,也能儘快壯大自身的實力。
王三麻子悠閒萬分的躺在藤椅上,靜靜的享受着。
邊上放着紫砂壺,還有上好的雨前龍井,邊上,一個穿着旗袍的妙齡少女在精心伺候着,手中拿着煙槍。
而另外一邊,另外一個濃妝豔抹的少女在伺候王三麻子吃着橘子,不時往王三麻子嘴邊送。
揉肩的和捏腳的,長得也挺水靈,只是年紀要更小一些。
這王三麻子長得尖嘴猴曬,一臉麻子,醜陋不堪,沒想到還挺會享受。
“爺,李雲龍讓人捎了話。”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走進來一個人。
說話的是王三麻子手下的狗頭軍師,以前是個算命的,戴着個氈帽,留着一頭滑稽的髮型,有點稀疏的八字鬍,讓對方的醜態變得更加可笑。
“什麼李雲龍不李雲龍的?我特麼壓根就不知道這號人。他算什麼東西?也敢給我麻爺捎話?”
“爺,這李雲龍,可不是什麼小人物。他在外頭折騰出了不少的動靜。”
“是最近鬧騰的最兇的那個傢伙?”
王三麻子在聽手下說起這茬兒之後,這纔來了精神。
他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不少,“這個傢伙給我捎什麼話?”
“這!”
手下人遲疑。
欲言又止。
“快說!”
王三麻子氣急。
手下人越是不說,他越是焦慮。
畢竟他和小鬼子走的那麼近,而李雲龍最近的行動,幾乎都是針對鬼子的。
小鬼子死傷不少,證明這李雲龍並非善茬兒。
王三麻子雖然驕縱,但也是個明白人。
他對旁人可以視若無睹,可這個李雲龍,他卻不敢過分輕視。
狗頭軍師看了眼王三麻子,然後說道,“爺,李雲龍讓人帶話,說是讓您早點棄暗投明。只要您肯棄暗投明,他可以對手頭上沒有人命,沒幹過啥傷天害理的手下兄弟既往不咎。至於您……”
“說下去!”
王三麻子暴怒。
狗頭軍師額頭上冷汗直流。
他跟着王三麻子多年,很清楚王三麻子的性格。
這個王三麻子可是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傢伙,一旦被惹急了,就跟一條瘋狗一樣,隨時會發飆。
“李雲龍說您手上沾滿鮮血,且投靠了倭國人,所以一定要死。”
說完之後,狗頭軍師用衣袖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他此刻變得更加慌亂無比起來。
“就憑他?哼,一個小蝦米罷了,在這一片,他李玉龍算是個人物,但面對這大江大河,他不過是滄海一粟。他要蹦躂,怕是還沒有那樣的資格!”
說着,王三麻子狠狠掐着身邊一個女婢的脖子,差點將對方掐到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