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理髮師傅一面抖着圍裙一面說道:“我給你理一個很好的,要是你滿意了,希望你以後多多照顧一下我的生意。”
說着,他就把圍裙圍到那顧客的身上,開始一剪刀,一剪刀的開始理髮了,隨着他的理髮,頭髮絲一叢,一叢地掉落在地上他的腳邊。
一會兒,他就說道:“好了。”
那顧客站起身來,在走出外面之前,把理髮錢放到了牆邊的一張桌子上面,然後就走了出去。
“你慢走。”理髮師一邊抖着圍裙上面的頭髮絲,一邊微笑着說道。
這時候,那個叫飛狐的特務也走了進來,坐到了理髮椅子上面。
“同志,你要理一個什麼樣子的?”理髮師傅一邊抖着圍裙轉杯給他圍上去,一邊問道。
“我要……”飛狐一邊慢慢地說着,一邊把帶着頭上的那頂禮帽拿了下來。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看着他問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他一邊看着報紙,一邊說道。
那理髮師傅仔細一看,似乎好像是認識了他,臉上的表情就起了急劇的變化,眼睛瞪得老大,就連臉上的肌肉也抖動了起來。
一個較大的茶樓上面,很多人正在一邊喝着茶,一邊吃着自己買的東西,一邊聽着說書。
裡面,一個說書人正在說着書。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四五個解放軍戰士,他們一邊看着茶樓裡的人,一邊插着樓上飛快地走去。
樓上,坐得都是一些比較高級的人,他們也都在一邊喝茶,一邊各自說着一些街坊新聞。裡面的一個躺椅上面,躺着一個肥碩的穿着一件中山裝的人。
他的身邊有一個人正拿着一把掏耳屎用的上面又絨毛的工具正在給他掏着耳屎,這時,那雙手忽然停住了。
他正在掏着耳屎。
“怎麼不掏了?”那躺着的人仰起頭來說道,可也就在這時,一支手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掏吧,繼續掏吧。”那解放軍戰士微笑鄙視地說道:“走,到那裡去有的是你掏的時間。”
街上,許多的行人正在各自忙碌的走着,從人羣中間飛快地走過來一輛人力車,飛狐就坐着這輛人力車上。
車伕拉着車子在街上飛快的奔跑着,惹得街上的行人紛紛驚叫着躲避。
一件小屋子裡,伏虎正在同一個滿面橫肉的人說着話。
“你說當一個人發生變化的時候,有什麼辦法可以識別嗎?”飛狐看着那人問道。
那滿面橫肉的人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而飛狐卻來到了他的身邊,他貼近那人聞了一下說道:“你的身上有了胭脂味道,有了女人了嗎?”
“大哥,沒,沒有啊,我對黨國事絕對的忠心的。”那人急急巴巴地說道。
轉了一會兒,那人從裡面出來說道:“大哥,你的房間整理好了。”
飛狐走過去看了一下,有走出來說道:“很好。”
“大哥,蔣立陽已經暴露了。他連已經被人家監視了都不知道。我已經根據
你的指示,把電臺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了。”那人看着飛狐邀功一樣地說道。
“他這個人自高自大的,遲早是會有這樣的結果的。電臺對我來說只是一堆廢鐵,上峰那些人還會注重這個,我要是用了,那豈不是給共黨留下了把柄,要知道最好的密碼也是能夠破譯的。”飛狐非常自信地說道。
“是。”
飛狐看了那人一眼,用手在桌子上面點了一下說道:“在狼到來之前,我要跟共黨好好的幹兩下。”
他說着,臉上是那樣的自信。似乎一切都已經隨着他的安排進行着了。
一堵石牆旁邊的樹叢裡面,這時,出現了幾個解放軍戰士,他們互相一打招呼,立即就想前面追去。
一會兒,前面就出現了一個人,解放軍立即爲主了他,把他押走了。
一條彎彎的山道上面,一個人正在飛快地奔逃着,後面,幾個解放軍戰士正在飛快地追趕着。
幾個解放軍戰士飛快地衝進一間屋裡,四處一艘,一個個回來說:“沒有。”
他們就來到樓上。
樓上,一張牀鋪上的蚊帳零亂地掛着,他們四處一搜,也是沒有,靠着窗邊的一張桌子上放着一臺電話機,聽筒放在一邊,沒有擱好,很明顯的,狗特務是在慌張之中逃跑的,忘記了把電話機放好。
“追。”一個班長大聲地說道。說着他們就跟着班長往外面追去。
江北某公安局的特別行動科的會議室裡,整個行動科的人都坐在桌子的兩邊,桌子的一段,公安局局長正在說着話。
“同志們,這次你們的行動搞的很好,破獲了一個特務組織謀害抓獲了特務頭子,我在這裡首先祝賀你們。”局長微笑着說道。
“好,好。”
坐在兩邊的行動科的戰士們說着都高興地鼓掌起來了。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上級領導知道了你們的事情,特別表揚了你們,說你們行動迅速,出事果斷。爲此,我們局裡給你們行動科的人每一個人記一次功。”局長微笑着說道。
“好。”
在局長說話的時候,大家一邊都愛靜靜地聽着,一個個的臉上都展示着快樂的笑容,有的甚至是仰首看着局長,局長一說完,大家就熱烈的鼓掌起來了。
“局長,那有沒有獎勵呢?”這時小馬忽然站起來問道。
“哈哈,獎勵,你在這裡等着吧。不過香菸倒是有一包。這個小馬別看他人小,可是功勞倒是不小。”局長說着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遞到小馬的手上說道。
“你們看,局長都表揚我了,我現在可是一個英雄了。不過還是咱處長厲害。他有勇有謀。他在跟蔣立陽說話的時候,你們聽他是怎樣說的,這個小馬就是我給你在已經安排好的一個噩夢。哈哈,處長說話就是有水平,我就數不出這樣的話來。”小馬笑着說道。
一邊的李處長卻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們,沒有說話。
“那是你沒有文化。”一個大個子的戰士笑着說道。
“這丁四,咋一聽就是一個特務的名字,不是特務也是一個漢奸的名字。”
“是啊,我正在想着改一個名字呢。”小馬一聽,立即說道。
“就改姓朱吧。”一個戰士笑着說道。
“豬……這不行。”小馬說道。
“姓石。”有一個戰士說道。
“哎,局長,你看你看。”小馬一副無可奈何的神色。
“好啦,我還要到軍區去開會,你們自己辦吧。”局長說着就走了出去。
局長一走,李處長就來說道:“同志們,我們今天的任務是……”
這時,在公安局的外面的場地上沒聽着一輛人力車,車子裡面坐着飛狐。他的前面是公安局的大門,門邊的一塊牌子上寫着:江北處江城公安局。
前面是一溜的石臺階。
“走吧。”狐狸說道。
那車伕拉起車子就朝着一邊的路上走去了。
特別行動科的會議室裡,李科長正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看着大家說着話。
“通知們,這段時間來,雖然我們取得了一定的勝利,但不夠徹底,還有很多的特務漏網。你們說,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我們的任務很艱鉅,我們面對的形勢極其複雜。”李處長看着大家說道。
“處長,這就奇怪了。蔣立陽的點點我很明顯的是聽到的,要是轉移了,他會轉移到哪裡去呢?”小馬十分疑惑地說道。
“處長。我們不是監控着幾個可以分子嗎?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一邊的一個戰士說道。
“戰士還不用,蔣立陽被捕,他們沒有什麼大的行動,這說明他們跟蔣立陽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繫。我們不要打草驚蛇。”李科長說道。
刑訊室裡,李科長和一個戰士坐在審訊臺上,李科長正在翻看着審訊記錄。蔣立陽正懶洋洋的坐在對面的一個椅子上。
“你們是什麼組織?有什麼計劃?什麼行動?”李科長緊緊地盯着蔣立陽問道。
“你都問了這麼多的問題,我能不能問一句?”蔣立陽看着李科長死皮賴臉地問道。
“說。”李科長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給我一個結局,槍斃我。”蔣立陽微笑着說道。
他似乎是在想刺激李處長髮怒,立即處決他,好讓他少受一點皮肉上的苦痛。
“死,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對於你,我們還不會讓你死,我要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相信我會讓你說出這一切的。”李科長緊緊地盯着他說道。
蔣立陽看着李科長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
這時在老章的住處,老章正在向劉世強介紹着自己在前段時間回到解放區去時看到的着一系列情況。
“小強啊,國民黨反動反看到他們在大陸即將逝去他們想要的一切,在解放區也在大肆的策動特務們搞着破壞活動,企圖阻止人民新中國誕生的腳步。解放區的工作不必我們輕鬆,在那裡,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比我們更艱鉅了。”老章看着劉世強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