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裡面,一個扮成夥計的小特務正在帶領着手裡拎着一隻箱子的張媽從樓梯裡走上樓來。就在踏上樓板的時候,張媽回過頭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後。
然後她有在那個小特務的帶領下,向着前面走去。
可是她哪裡知道,危險正在朝着他們步步緊逼。
“這邊請。”那小特務說着推開門,向裡面伸了一下手,拉上門就出去了。
推開門,張媽就走進了裡面。
那個真面對着牆壁站着的男人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看着張媽說道:“張媽。”
“侯先生。”張媽一邊走進裡面,一邊看着那男人說道。
“張女士。你好你好。請坐。”那個叫侯先生的男人飛快的來到桌邊,伸手捂住了張媽的手,看着她笑着說道。
張媽也就坐了下來。
這時,在另一間房子裡面,梅文傑他們可就忙碌壞了。
啷個女特務正在靜靜地竊聽着,梅文傑就站在他們的身邊看着他們。
這時,剛纔帶着張媽上樓去的那個特務來到梅文傑的身邊,看着她說道:“隊長,來人是張媽。”
梅文傑聽了,偏過頭來看着那特務,轉動着眼睛,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事情。
這時,她慢慢地來到桌子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耳機,放到自己的耳邊,聽了起來。
“侯先生,您送地這批武器。我們會盡快送到前線。”梅文傑的耳機裡傳來了張媽的聲音。
那邊,張媽也正在看着侯先生,高興地說着。
這邊,梅文傑正在聽着,特德臉上不覺覺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太好了,我一直想爲解放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今天能夠如願以償,我真是太高興了。”那邊,張媽跟侯先生正在親切的交談着,這邊,梅文傑他們也在靜靜的頭聽着。
這時的梅文傑已經覺得勝券在握了,她的俏臉上只能過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
“這批武器轉移之後,後又第二批,第三批,”這是侯先生的話,
“十分感謝。”這是張媽的話。
梅文傑正在靜靜的偷聽着。
張媽看着侯先生十分感激地說道:“組織上對你的慷慨之舉,做出而來高度的評價。”張媽看着侯先生說道,侯先生聽了也高興地轉動了一下身子。
“侯先生,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你能夠挺身出來支持我們,真是對你很欽佩啊。”張媽看着侯先生感激地微笑着說道。
聽着張媽的話,侯先生的臉上也露出了十分開心的笑容。
“您太過獎了。”侯先生笑着擺了一下手看着張媽說道:“腐朽的政權走向滅亡,那是遲早的事情。”侯先生看着張媽開心地說道。
這邊,梅文傑的耳機裡傳出來侯先生的聲音:“你看,現在老百姓過得是什麼日子?真是民不聊生啊,臉飯都吃不上了。”這是侯先生很是憤慨的聲音。
“這樣的統治怎麼不讓人深通惡絕。”侯先生說着就激憤地站來起來,把手插在褲袋裡,轉過身來,看着張媽說道:“倒是你們共
產黨深得人心啊。”
說着他還揮了一下手。
這邊,這在靜靜地偷聽着的梅文傑,聽了不覺發出了輕輕地一聲微笑,他在心裡想着,哼,還說深通惡絕和深得人心啊,你們倆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還在這高談闊論。
這壁廂,桌子上面已經放着了好些菜,張媽正坐在桌邊。侯先生來到桌邊,坐下後就開始給張媽倒酒。
“是啊,我們和國民黨是有本質區別的。我們是人民的武裝,人民的軍隊。將來的國家也同樣是人民的。”張媽轉過頭來看着侯先生說道。
“我們不會是屬於某個階層的。”這是從梅文傑的耳機裡傳出來的張媽的聲音:“更不會有特權階層。”
那壁廂,張媽正在看着侯先生誠懇地說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人民。”
“都說你們共產黨胸懷天下,今天得見果然如此。我侯某榮幸之至啊。”侯先生看着張媽高興地說道。
說着,他還對着張媽抱拳致意。
“侯先生,之所以今天才來見你,完全是出於安全的考慮。江南城區國民黨的勢力,仍然十分猖獗。所以呢,我們做工作就要十分的小心謹慎。”張媽看着侯先生說道。
侯先生聽了也頻頻地點頭不止。
“這個我知道,我能理解。”侯先生看着張媽說道。
“我的上級最近要想解放區,運送一批新的物資,所以呢,希望儘早和你見一面。”這時從梅文傑竊聽着的耳機裡傳出來的張媽的聲音。
“一來是感謝你,二來呢,是商談這批武器轉移的方案。”張媽看着侯先生,微笑着誠懇地說道。
“好。”這時從梅文傑的耳機裡傳出來的侯先生的聲音。
聽到這裡,梅文傑把耳機拿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後站在那裡,轉動着眼珠,晃動着身子,她正在思考着如何更好的開展下一步的工作。
茶樓的門口,張媽先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後面,侯先生手裡拿着呢帽,輕輕地彈着帽子上的灰塵,眼睛飛快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然後,也緊跟着走了出來。
一個扮成夥計的小特務在他們的身邊迎送着。
侯先生一坐進車子裡,就一溜煙的開走了。
這時,路旁邊那個正在擦着皮鞋的人,也轉過身軀,看着茶樓的門口,他好像對那裡的情況也是非常關心的樣子。
正在這個時候,梅文傑帶着她的手下,從裡面走了出來。
梅文傑來到門口,剛一站定,一輛黑色的轎車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梅文傑轉頭看了一下侯先生車子離開地方向,就飛快的走向車子,繞夠車頭,來到門口。
這時,一個化裝成夥計的小特務已經在車子門口一手扶着車門,一手在迎候着梅文傑了。
梅文傑一來到車子門口,一低頭就鑽進了車子裡面。
“砰”的一聲,那小特務關上了車門,車子就開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穿着一件米黃色風大衣,手上拿着一隻精緻的小坤包的蔡夢瑤也來到了這裡。
她神色自若的飛快地行走在人羣中間的行人道上。
一會兒,她來到了一家松鶴相館的門口,站住身子,裝着無事的轉過身來,迅速的看了自己的周圍一眼,然後,就往裡面走去。
她剛走進照相館,樑如吉就駕着車子也緊跟了上來,來到這裡,他就探出身子,微笑着看着剛剛走進門去的蔡夢瑤。
看到蔡夢瑤走了進去,樑如吉一邊探着半個身子,一隻手抓着車子,一隻手在車子裡面擺動着,讓司機停車。
照相館裡面,蔡夢瑤剛走進大門裡面。
“蔡小姐,您真準時啊。”一個穿着西裝的人走出來看着蔡夢瑤說,一邊伸出一隻收了,笑着裡面做着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都準備好了。您裡邊請。”
“好的。”那人說着就領着她來到樓梯邊,蔡夢瑤微笑着也緊跟在他的身邊來到裡面,走上樓去。
這時,樑如吉做着綠色的吉普車也來到了照相館的門口,他一邊從車子裡出來,一邊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拿下來,放在車裡說道:“這裡等我啊。”
走出車子,他想裡面看了看,又從自己的衣袋裡面拿出一把梳子和一個圓鏡子,微笑着對着鏡子,飛快的梳理了一下頭髮。
然後,一邊把梳子鏡子放進衣袋裡,一邊就飛快地朝着裡面走去。
照相館的樓下。
“先生,您照相嗎?”剛纔的那個穿着西裝的人,一看到樑如吉連忙迎出來笑着問道。
“不是,我找人。”樑如吉一邊說着,一邊往裡面走着。
“哎,先生,裡面正有客人,您不能進去。”那人看着樑如吉解釋着說道。
“我們是認識的,我就是來找她的。”樑如吉聽了,站住了身子,看着裡面,用手指着笑着說道。
這時,蔡夢瑤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她驚訝地看着樑如吉,一邊往這邊走來。
她來到樑如吉的身邊,朝着那個跑堂的微笑着點了一下頭,然後看着樑如吉問道:“你怎麼在這兒呢?”
“啊正是好巧啊,我剛在路邊看見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鄙視來這裡照相的啊?”樑如吉看着蔡夢瑤微笑着用手指點着說道。
“對啊,聽朋友說,這家照相館不錯。我就來試試。”蔡夢瑤笑着,晃動着頭看着他說道。
“好啊,我陪你。”樑如吉高興得一拍手掌,看着蔡夢瑤笑着說道。
“不用了,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蔡夢瑤笑着看着他微微的搖晃着頭說道。
“我哪有事情可忙。我就陪你照完相,我再走。”樑如吉看着蔡夢瑤,微笑着十分殷勤地說道。
“一會兒張媽就來了,你先走吧。”蔡夢瑤微笑着推辭着說道。
“沒有關係啊,你客氣什麼?”樑如吉很有點驚訝地看着蔡夢瑤說道:“我有車啊,照完了相,我正好送你們回去。”
他指着外面的車子,看着蔡夢瑤十分殷勤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都說了不用你陪啦。”這時,蔡夢瑤忽然陰沉着臉,看着樑如吉大聲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