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劉玉梅就看着他笑着說道。
聽了劉玉梅的話,李醫生很明顯地感到有些失望,他轉動着眼睛,停了一會兒,卻是沒有說話。
看着李醫生,劉玉梅也轉動了一下眼睛,然後笑着看着他說道:“李大夫,您有什麼事嗎?”
“噢,對了,你上次告訴我,笑天在學習德彪西的鋼琴曲,我這兒有張唱片。”
他說着,就把自己手裡的一張唱片拿起來,微笑着向着劉玉梅的面前遞過去。
“這麼貴重的東西,唱片我怎麼好意思收呢?”劉玉梅微笑着看着李醫生說道。
李醫生微笑着把手裡的唱片放到了劉玉梅的面前,笑着說道:“孩子在學音樂的時候,一定要聽最好的。還是歐洲的音樂環境好。我在德國留學的時候,隨便走進一家音樂廳,都可以聽到高品質的交響樂。”
李醫生似乎是在回憶着說道,聽着李醫生的話,正在看着唱片的劉玉梅擡起頭來,微笑着看着他。
“在那一刻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後悔自己怎麼做了一名醫生,而沒有做音樂家。”李醫生看着劉玉梅說着,還偏了一下頭。
“嗯。”聽了李醫生的話,劉玉梅歪着頭一笑。
“玉梅,其實,蘇聯也有很優秀的音樂家,比如柴可夫斯基,我認爲他的D大調舉世無雙。”李醫生看着劉玉梅說道,說着他還偏了一下頭。
“嗯,我在蘇聯留學的時候,我學業太忙了,真可惜。沒有欣賞到那麼好聽的音樂。”劉玉梅微笑着看着李醫生說道。
“我聽說你再蘇聯的時候,是師從於安德烈教授的。他可是蘇聯赫赫有名的藥劑學專家。有氣勢對付生化武器方面,堪稱第一。
嗨,名師出高徒。所以我認爲,想你這樣的人才,被安排在這樣一家普通的醫院裡的化驗室裡,真是大材小用。”李醫生看着劉玉梅說道。
似乎很有點喂劉玉梅的遭遇惋惜。
聽了李醫生的話,劉玉梅似乎有所警覺了,她不懂聲色的轉動了一下眼睛,裝作饒有興趣的繼續看着他,微笑着聽着他的話。
“嗯,你過獎了。”劉玉梅低着頭笑着說道:“安德烈教授桃李滿天下,我還算不上他的高徒。我呢,做一般的藥理分析還可以,至於更高層次的,嗯,就不行了。”
劉玉梅看着李醫生,一邊搖着頭,一邊笑着說道。
而這時的李醫生,則是一本正經地看着劉玉梅。
“是嗎?你太謙虛了。”李醫生一笑說道:“嗯,要不,我等一會兒,送你回家。”
“噢,不用不用。”劉玉梅連忙搖着頭看了一眼門口說道:“要不你先走吧,我還要等一會兒。”
“現在外面不太安全。”李醫生看着劉玉梅關心地說道。
“噢,沒關係,謝謝啊。”劉玉梅看着他笑着婉言謝絕。
“那好吧,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隨時吩咐。”李醫生聽了,轉動了一下眼睛,他知道如果這時再要堅持的話,就會讓劉玉梅引起懷疑,於是,他就看着劉玉梅說道。
“嗯。”劉玉梅看着李醫生點着頭笑着說道:“謝謝。”
“那我走了。”李醫生說着就看着劉玉梅站起身來,劉玉梅也站起來,目送着他走出門去。
她心裡暗暗地想道,李醫生今天的話很有點異常,是不是他對自己的活動已經有了警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事情就得做的更隱蔽了。
再說,他又爲什麼要這樣拐彎抹角的想自己打聽這個事情呢?
不管怎麼,我的引起注意纔是。
這樣想着,劉玉梅就有坐了下來。
一個夜晚,在蔡神東的屋子的門口,一盞路燈亮着昏暗的光芒。
“來來來,張兄,來喝。”從裡面傳出來陳海的聲音。
在蔡神東的屋裡,陳海,李科長、大個子舒勇、蔡神東。這時正圍坐在桌子邊吃着酒。
陳海說完後,李科長“嗯”的應了一聲。
“陳兄,之前的事兒還望海涵。”李科長看着陳海說道:“因爲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不能放鬆啊。”
“我也是,來來。”陳海說着,就又想李科長敬酒。
“來。”陳海說着拿起酒杯。
“來。”李科長說着也拿起來酒杯,
三人一碰酒杯嗎,就喝掉了杯子裡的酒。
這時,大個子舒勇一邊喝着酒,一邊轉動着眼睛。
陳海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後,笑着看着李科長說道:“張兄啊,聽說,你父親,過去和胡長官關係很好。”
聽了陳海的話,李科長一邊吃着,一邊轉過頭來,看着陳海。
“噢,我也是聽我標的說姜眺麟這三個字,我纔敢冒險前來的。”陳海看着李科長說道。
“怎麼?”李科長看着陳海問道:“你不太相信,還想試探試探我呀?”
李科長笑着,看着陳海問道。
“不敢不敢不敢,瞎聊聊,瞎聊聊。”陳海看着李科長說道。
“不過,我也非常理解你。”李科長笑着說道,一邊伸出手去,在陳海的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如果,我是你的話,也會怎麼做的。”
“長兄啊,還真是通情達理的人哪。唉,嗨嗨嗨。”陳海看着李科長笑着說道,一邊還對着李科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姜眺麟最好的朋友,就是胡宗南胡長官,正因爲這種關係,所以,他才當上了城區的保安司令。”李科長回憶着說道。
聽着李科長的話,陳海不動聲色的轉動着眼睛也在回憶對照着他記憶中的情況。
“姜眺麟的大太太叫劉萍,養育了兩個男孩,大兒子叫蔣世農,二兒子叫魏農。”李科長回憶着說道。
陳海在一邊看着李科長說着,一邊微笑着點着頭。
“在姜眺麟的所有兒女中,他最愛劉萍所生的兩個兒子。”李科長繼續說着。
陳海也在不斷地轉動着眼睛聽着,
“二兒子後來去了上海,然後又去了臺灣。”
這時候,陳海一邊聽着,一邊拿起酒瓶來開始倒酒。
“大兒子蔣世農,在一場意外中變成了傻子。”
陳海一邊聽着,一邊在慢慢的倒着酒。一邊的大個子一邊那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
,一邊在觀察着陳海的反應。
“姜眺麟殺了不少共產黨人,後來被共產黨人,殺死在家中。”
在此刻,陳海已經把倒好酒的酒瓶放到桌子上面,一邊收回了自己的眼睛,轉動着眼睛聽着,這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姜眺麟的大太太劉萍,一氣之下把蔣家的大院燒了。然後帶着變成傻子的大兒子,不知去向。到現在還是音信全無。”李科長說到這裡,低下了頭去。
陳海聽了,稍停片刻,轉動着眼睛們笑着看着李科長問道:“那個牛柺子呢?”
“牛柺子是胡宗南長官,當時安排在姜眺麟身邊的一個侍衛,他離開姜眺麟之後,就潛伏在城區裡了。”李科長慢慢的說完了自己的話。
“哎,看來老兄,真是姜眺麟司令的愛子啊。自己人,自己人。真是自己人,來,來。”陳海聽了,轉動着眼睛,臉上有重新出現了一絲的笑意,看着李科長笑着說道。
說着,陳海就拿起酒杯跟李科長和大個子舒勇意義碰了杯。然後,一仰脖子,把被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來,吃菜。”陳海笑着看着李科長,指着桌子上的才說道。
“好。”李科長看到陳海終於相信了自己的一番話,也才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看着陳海笑着說道。
然後,他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自己的嘴裡,吃了起來。
“陳兄,”
“嗯。”陳海答應道。
“最近城裡的風聲有點緊,我考慮到兄弟們地安全,所以想跟你一塊兒上趟山。”李科長說道。
聽了李科長的話,陳海有拿眼睛看着李科長。
“行啊。”還沒等李科長說完,陳海就大聲的說道:“沒問題,抱在我身上。”
他說着,還舉了一下拿着筷子的手,似乎是隻要他一出手,就沒有不成功的事情。
“那我們怎麼走?”大個子舒勇看着陳海問道。
“這你就甭管了,我自有安排。噢。”陳海看着大個子舒勇揮着手自信滿滿地說道。
說着,他就挽起了兩隻手上的衣袖,有轉過頭來,看着裡面叫道:“神東啊,神東。”
“哎。”裡面的蔡神東答應道。
“你出來一下。”陳海大聲的說道。
聽着他的話,李科長和大個子舒勇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笑容,互相看了一眼。
“快點。”陳海大聲地說道。
“來了。”蔡神東大聲的答應着,從漫畫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了?表哥?”蔡神東一邊走着,一邊疑惑的問道。
“噢。坐。”陳海看着蔡神東說道,一邊捋着袖子。
來到桌子邊上,蔡神東俯身搬過一條凳子,就坐到了桌子邊上看着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神東啊,你去找一下上次咱們回來的那個司機小馬,噢,他可能這兩天還上山收藥材。”陳海看着蔡神東說道。
“哥,我怎麼沒聽他說過?你怎麼知道?”聽了陳海的說,蔡神東皺着眉毛,疑惑地問道。
“閉嘴,不該你問的別問。”陳海看着蔡神東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