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簡直是太日本化了,完完全全就是用的日軍的戰術,先是火力突襲,緊接着就是豬突戰術,在敵人沒有來得及做出合理的反應之前,靠着刺刀衝鋒殺入敵羣,讓敵人火力無法發揮,逼迫敵人不得不跟他們肉搏。
再加上中國軍方這次集中了三倍於這些美軍的兵力,這一下就攻入了美軍之中。
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用再拼刺刀了,兩軍裁判直接判定這個美軍步兵連全軍覆沒,把他們從參演美軍之中給劃掉了,這幫美軍一個個又驚又怒,但是卻無話可說,就連帶隊的美軍指揮官,都覺得輸的實在是又窩囊又徹底。
他們只來得及打開電臺,呼叫支援,向他們的指揮部報告出遇伏地點,中國人就殺到了他們鼻子前面,槍口對準了他們。
經過現場兩軍裁判商討一番之後,判定中方傷亡數量爲十分之一,而這一個連的美軍則全軍覆沒,一個都沒逃掉,因爲他們被包圍的嚴嚴實實,即便是在實戰之中,他們也沒有可能會跑掉幾個。
於是這幫美軍都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白布條,掛在了胸口上,這就代表他們已經“陣亡”或者是已經被俘,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正在指揮部聽各部消息的伍德,突然間接到了a連遇伏的消息,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去,他甚至連敵人的具體兵力都沒有搞清楚,無線電通話就中斷了。
他慌忙在地圖上找到a連報告出的遇伏位置,立即聯絡另外兩個連隊,命令他們馬上趕往a連遇伏的地方,對a連提供支援,如果可能的話,配合a連殲滅伏擊的中方軍隊。
直到這個時候,伍德還沒有意識到他的a連這會兒已經完蛋了,還在做着趁機殲滅中國軍隊主力的清秋大夢。
可是他的這個夢並未能做多長時候,b連和c連很快回復他,說他們兩個連也遭到了數量不明的中國軍隊的偷襲,他們現在正在追擊偷襲他們的中方軍隊,並且他們損失很大,
偷襲他們的中國軍隊十分狡猾,在叢林中設置了很多的陷阱,讓他們的追擊行動十分困難,而且他們的位置距離a連的距離很遠,根本無法在短時間趕到伍德指定的位置,去支援a連。
伍德一聽就懵了,一時間搞不明白中國軍隊的主力到底在哪兒,a連到底遭到了多少中國軍隊的伏擊。
於是他再次呼叫a連,想要從a連那裡搞明白伏擊他們的中國軍隊具體的兵力,可是呼叫了好一陣子,無線電終於有了反應。
但是無線電裡傳出的聲音卻是一箇中國人的聲音,翻譯立即把這個中國人的話翻譯給了伍德。
這個中國人是這麼說的:“伍德中校您好!我是中國駐印軍新三十八師少校劉本堂,現在我代表中方參演部隊通知您,您麾下的a連現在已經被我方全殲!您現在已經失去了您的a連!”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伍德一聽頓時就蹦了起來,揮舞着手臂大聲吼道。
過了一會兒無線電臺傳出另外一個聲音,不過這次是用純正的美式英語說得:“伍德中校,我是裁判瓊斯上尉!剛纔劉少校所說的都是真的,您的a連在十分鐘之前,已經被裁判團一致裁定,被中方軍隊全部殲滅,現在他們已經全軍覆沒了!”
伍德聽罷之後,頹然坐在了椅子上,因爲他認識這個瓊斯上尉,也很清楚瓊斯上尉目前在中國軍隊之中充當監督裁判,對戰場的情況有裁決權,既然他已經證實了a連已經全軍覆沒了,那麼這個消息肯定就不會有錯。
伍德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有點太過小看這些中國軍人了,演習纔剛開始三天時間,中國人就如此輕而易舉的幹掉了他的一個連,而且他到現在,卻對中國軍隊的動向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a連遭到了中國軍隊的伏擊,剛纔a連的指揮官在呼叫指揮部請求支援的時候,很是慌亂,只是說遭到了大量中國軍隊的伏擊,他們已經被包圍了,但是卻並未說清楚敵人具體的兵力情況。
而他剛纔一時間也有些驚慌,卻忘了問這件事,只顧着詢問地點,並且呼叫另外兩個連讓他們去支援a連,可是就一會兒的工夫,a連就和他失去了聯繫。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瞎子聾子一般,被人突如其來的一個勾拳,重重的打在了下巴上,卻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現在是空有一身的力氣,卻找不到對手,也就無從談起還擊之說了。
這樣的情況讓他十分震怒,同時也十分鬱悶,於是他立即呼叫他的偵察排,詢問他們的位置。
這個偵察排倒是很快回話,報出了他們的位置,可是伍德看罷了地圖之後,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原定計劃之中,偵察排要在三天之內,將幾個中國軍隊指揮部可能存在的位置搜索一遍,可是到目前已經快三天時間了,他的偵察排卻還在叢林裡面瞎轉,只搜索了一個預定的目標,還連個屁都沒有發現。
更讓他憤怒的是偵察排這三天之中,在沒和中國軍隊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單單是在叢林中行軍,就因爲各種原因,造成了他們三分之一的非戰鬥減員。
這些所謂的菁英們,以各種搞笑的方式,讓他們自己負傷,然後不用裁判裁決,他們就把自己淘汰出局了。
有人被蜜蜂蟄傷,有的人被毒蛇咬傷,有的人跌入了泥塘,險些被淹死,還有人因爲嘴饞,偷吃了一個不知名的野果,搞得上吐下瀉,險些丟掉性命。
這都不算什麼,最搞笑的是居然有一個美國大兵,跑到叢林中拉屎,拉完了之後發現沒帶手紙,於是隨手從身邊草叢裡拽了幾片葉片,充當手紙擦了擦屁股。
沒想到這幾片樹葉居然上面有一些不起眼的毛,會引起人皮膚過敏,這傢伙在擦了屁股之後,沒多久就開始感到菊花先是很癢,接着便火辣辣的疼,後來……後來這個傢伙就過敏,趴在擔架上光着屁股被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