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鬼魅屠手

孟拱一旦被敵人攻克,那麼下一步就算是豬都知道,敵人肯定會馬上對密支那發動進攻,到時候他們的這種舒服的日子也就徹底該結束了。

估計那時候上面一定會把他們給撤回到密支那,參與防守的戰鬥,能不能活下來,就成了未知數。

所以駐守在雷班的這些日軍,從上至下都有一種危機感,有點及時行樂的意思,故此他們這幾天的警惕性也就更加放鬆了下來。

就算是上哨,他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盡職盡責了,看着營地裡排隊接受慰安的那些同伴,一個個都壞笑着,嘻嘻哈哈的遠遠的跟他們打着屁。今天還是這樣,天黑吃過飯之後,獲准接受慰安的傢伙們,一個個就興沖沖的跑到了臨時慰安所外面開始排隊等候接受慰安,每個人二十分鐘,一個個輪下來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接近十點,於是營地裡終

於安靜了下來。兩個慰安婦結束了工作之後,沖洗了一下,一個去陪這裡的小隊長小松中尉,一個去陪小隊副渡邊軍曹,這讓當兵的很是羨慕,但是誰讓他們是當官的呢?於是剩下的沒有上哨的士兵們,就開始紛紛回到

了他們的營房裡面,躺了下來,一個個開始閒聊了起來。

而他們聊得最多的就是他們的家鄉,還有他們的親人或者他們的妻兒,他們之中的老兵離開家鄉到現在已經有幾年時間了,這幾年中,他們只能通過寫信和家人聯繫,說不思念家人,那是騙鬼的。

所以這些日本兵和中國兵一樣,在閒的沒事的時候,在一起談論的最多的就是他們的家人和他們的家鄉,另外就是以前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一些趣事或者是他們家鄉的美食。

可是這些日本兵卻根本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已經是他們人生之中,最後一次和同伴們聊起他們的家人了。數百條黑影,在叢林中穿梭着,像是一張巨網一般,籠罩向了雷班這個日軍的據點,另外還有數十條黑影,正在順着那條流經他們營地的小溪,在樹木和地形的掩護下,像是幽靈一般的,開始從他們的警

戒死角之中,滲透到了他們的營地之中。剛纔遠遠的聽着這些鬼子,在營地裡鬼哭狼嚎一般的載歌載舞,早就把特務營的官兵給氣的火冒三丈了,他們沒有想到小鬼子在這裡,居然把小日子過得這麼爽,這是絕對不可容忍的,所以每個人都憋着

一股火,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這會兒他們一個個都叼着一把短刀,臉上用碳灰塗的烏漆嘛黑一片,像是一羣鬼一般的,潛入到了日軍的營地之中。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披着一張僞裝網,僞裝網還又用樹枝樹葉做了仔細的加強,所以就算是他們趴在鬼子眼前,鬼子在這樣的夜色之中,也沒法分辨出他們是一個人。

每個人的三點式槍帶都掛着一隻衝鋒槍,背在身側,背後插着一把開山刀,可供他們隨時取用。

鬼子營地之中,這個時候僅剩下了幾個火把,像油燈這種東西,現在對他們來說,已經太過奢侈了,就算是他們緬甸方面軍控制着仁安羌油田,可是他們採出的石油也都基本上直接運往了仰光。

而仁安羌油田附近的煉油設施,現如今在美國轟炸機的不斷轟炸之下,也基本上已經被摧毀,所以日軍現在守着一座大油田,卻油料缺乏,像雷班這種偏僻哨所,根本得不到多少煤油供他們馬燈用。

所以像雷班這種地方的日軍,到了晚上,可供他們照明的只剩下了火把,夜間的時候,日軍營地裡的哨兵,多點燃一些火把供他們照明之用,這樣的照明情況,根本讓他們無法看清多遠。

這樣的昏暗光線,給方漢民他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潛入鬼子營地之後,他們立即按照原定的計劃散開,向着各自既定的目標潛行了過去。

一個營地中的鬼子哨兵,正抱着槍坐在一個沙包掩體上面,抽着一支用手紙卷着劣質菸絲的煙,望着天空中的月牙,不知道在想什麼,以至於身後微弱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都沒能驚動他。直到一隻強有力的手從他背後探到他的眼前,猛然捂住他的嘴巴的時候,他才被從思緒之中驚醒過來,可是他第一個念頭,居然並不是遭到了敵襲,而是以爲是哪個缺德的傢伙,在跟他開玩笑嚇唬他,於

是他居然笑着想要大叫一聲,再嚇唬一下背後的那個傢伙,可是這個時候一把鋒利的短刀,卻狠狠的從他的脖子上割了過去。這一刀割的非常用力,以至於從他脖子左側,一直割到了脖子右側,脖子前面的血管和氣管全部都被割斷,頸側的大動脈中的血,立即就從傷口中噴射了出來,這個鬼子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血噴射出來時

候發出的嘶嘶聲,劇烈的疼痛讓他才意識到,他遭到了敵人的偷襲,這個時候他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可是控制着他的那個敵人,雙臂的力量卻很大,牢牢的把他按在沙包上面,讓他的血噴到沙包上,很快這個鬼子兵隨着腦部缺乏供血,導致腦缺氧,他的意識就開始迅速的消失,最後黑暗徹底吞噬了他所

有的意識,他的身體也就漸漸的軟了下來,禿嚕在了沙包掩體下面,靠在掩體上,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去。而殺他的那個敵人,在夜色之中,僅有一雙眼的眼白閃爍着,警惕的朝着四周打量了一陣之後,對着背後打了個ok的手勢,接着朝着兩個方向揮了一下手,於是又有兩個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順着他手勢的

方向立即竄了出去。

兩個鬼子機槍手坐在機槍掩體裡面,他們沒有煙抽,只能坐在掩體裡閒聊着,無聊的等着換崗的人來接替他們,好讓他們回去睡覺。一個傢伙忽然間站了起來,對另一個傢伙說道:“我要去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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