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1日凌晨3時,獨立團作戰指揮室,張昊聽取董壯飛參謀長報告。
董壯飛參謀長眉開眼笑說:“趙副團長報告,兩個小時之內全殲日軍獨立步兵第61大隊。隊伍現在撤至預定地點,正在構築工事。繳獲被藏山中,在合適的時候送回。”
張昊笑說:“很好!兩個殲滅戰打下來,日軍第34師團一定會被我們打痛。接下來,我們要密切關注日軍第34師團新動向。我們的遠程火箭炮還沒有機會在實戰中使用,當日軍第34師團主力過來時,我太想用遠程火箭炮猛揍它一下子,看看打擊效果。”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遠程火箭炮不是野戰炮,搬運起來,相對方便。何不讓炮營派一個連,攜帶遠程火箭炮前往臨川與東鄉線?日軍第34師團主力只會走那條線,而且因爲連續被消滅兩支隊伍後,該師團不敢分兵,主力只會集結在一起。假如遠程轟炸一下該師團,我想有可能會有出其不意好效果。”
張昊想了想後,點頭說:“我看完全可以,10具遠程火箭炮,分成兩組,在兩座山上,從兩個方向,同時對日軍集結隊伍進行遠程打擊,必定能夠摧毀日軍意志,大量殺傷日軍有生力量。讓日軍以爲在那一側,我獨立團主力埋伏在那裡。”
董壯飛參謀長笑說:“是啊!我們的隊伍全都埋伏在龍虎山這一側,用遠程火箭炮在那一側打擊一下日軍,日軍必定會以爲我們的隊伍轉移到那一側去了。日軍很有可能,還會從這一側攻打過來。讓日軍在這一側,再吃一次苦頭。”
張昊點頭說:“就這麼辦,通知大牛,立即派出一個連,擡着遠程火箭炮到臨川與萍鄉一線設伏。”
張昊來到參謀部情報分析室,和雪兒面對面坐辦公桌兩側。
雪兒用雙腿夾緊張昊的右腿,看着張昊的眼睛,嫵媚笑說:“想死我了。”
張昊笑說:“日軍第34師團主力明天不可能到達炮營伏擊地點,後天上午會到達。你不用沒日沒夜工作。電報讓你的人偵聽記錄好後,可以集中破譯的嘛!”
雪兒點頭說:“嗯!可我真的好想您,有的時候注意力很難集中,看着電報,我的魂卻飛到您那裡去了,滿腦子都會是您。”
張昊輕輕嘆氣說:“我不是來陪你了嘛?用不着一直想我呀!”
雪兒看住張昊的眼睛,嫵媚一笑,小聲說:“就在這裡做,好嗎?”
張昊回頭看了一眼,大驚說:“旁邊就是電報偵聽室,這個玩笑開大了,堅決不行!”
雪兒噘嘴撒嬌說:“想你的嘛!”
張昊想了想後,笑說:“上午等小花出去唱歌后,到我房裡去。我也很累,明天上午想睡會。”
雪兒立即眉開眼笑,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雪兒這個美女有一個特點,張昊假如有段時間不睡她,她的整個人就都會蔫了。電報破譯非常耗腦力,雪兒的注意力不能集中的話,電報就破譯不了。假如睡了她,她就會煥發活力,破譯電報就會極其快速。
張昊每晚都和小花睡,雪兒就沒機會沾到張昊的恩露。張昊又不是花花公子,整天只想睡女人?每晚和小花睡得十萬個毛孔都象在唱歌,他哪還會想和別的女人睡覺?再說了,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張昊不是天神,他是正常男人。晚上睡過小花後,白天就不會想睡女人。可是面對雪兒,張昊不想睡也得睡。
張昊回到房間後,小花已經起牀給張昊準備好了早餐。
張昊和小花一起吃了早餐後,小花又要出去唱歌了。
張昊拉住小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笑說:“上午我要睡覺,雪兒會來陪我睡,你不要回來打擾。”
小花點頭說:“好的,當心被人看到,那樣會影響您的形象的。”
張昊點頭說:“我會注意的。”
張昊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瞞小花,在小花眼中是透明的。張昊和雪兒之間的關係,小花一清二楚,而且小花在心裡接受了雪兒。對小花來說,她只是張昊的小老婆,張昊喜歡別的女人,她不能干涉。在張昊心裡以及生活中,小花的地位牢不可破,小花不用擔心什麼。
小花離開後,雪兒很快就到。
大山之中,炮營的一個連在大牛的親自率領下,正在翻山越嶺。
大牛非常高大,他穿着少將制服,模樣很是威風。最早入伍時,他是機槍手。跟着張昊從南京打到徐州,在滕縣,只和張昊王冰三人倖存下來。大牛當了一段時間張昊的警衛員,張昊一直在悉心培養他。成立炮營時,張昊一步把大牛扶上炮營營長崗位。大字不識一個的大牛,在炮營什麼都不懂,張昊給他配了能力特強的參謀長。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鍊後,大牛已經成長爲炮兵專家了。這次他親自率領一連擡着遠程火箭炮,前出伏擊日軍。讓參謀長留在營部主持工作。
遠程火箭炮架子一個人就扛得動,火箭彈兩人擡一枚。炮兵們對遠程火箭炮都充滿好奇之心,很想在實戰中,能看到它的效果。
幾十里路,走了一夜,眼看馬上就會到達指定地點,隊伍到達指定地點後,就必須把觀察人員立即派出去,確定打擊座標。
炮兵打仗是技術活,不僅操縱火箭炮需要掌握技術,即使是觀察也得掌握技術,距離測量是關鍵,在座標圖上,標示打擊位置,也需要專業知識和技能。
一連全體過來,隊伍就完整了,到達指定位置後,架炮的加炮,觀察的觀察,計算的計算。還有部分人員需要警戒。
大牛擡頭看遠處,對一連連長笑說:“再翻過一座山,就到目的地了。叫兄弟們加把勁,我們到達指定位置後,才能吃飯休息。”
一連連長點頭說:“好的,我再催一下兄弟們,讓他們快點走。”
絕對不能把獨立團的一個連和普通軍隊連相比較,獨立團的連比一般隊伍營規模都更大。連長的級別也高得匪夷所思,是上校啊!獨立團絕對是當時全世界最特別的一支隊伍,名稱很小,規模卻極大。擁有的火炮數量,說出來會嚇壞人。一個炮團都沒有獨立團一個連的火炮多。
現在獨立團竟然還配備了10具當時領先世界的遠程火箭炮,打擊距離達10公里。每枚火箭彈爆炸,五十米以上範圍所有日軍都會被炸死,炸不死,震都會震死。
這樣的一支隊伍馬上就會到達伏擊地點,而此時,日軍第34師團主力卻仍然沒有集結好。日軍第34師團長大賀茂命令一個聯隊先行出發,要求該聯隊明天上午務必到達東鄉。
大賀茂的想法是,一個聯隊先過去,可以接應後續隊伍,以防隊伍再次被伏擊。
昨晚獨立步兵第61大隊在陸坊被全殲消息已經明確,日軍航空兵正在轟炸陸坊附近有可能埋伏着的獨立團隊伍。
在大賀茂看來,獨立團主力全都集結在陸坊附近山區,在臨川與東鄉一線,不可能再有獨立團存在,即使有,人數也不會太多。對於少量獨立團隊伍,大賀茂以爲憑他一個聯隊的實力,完全可以把少量獨立團隊伍消滅了。
大賀茂目前只能用阿Q精神麻醉自己,把獨立步兵第61大隊的被殲當成吸引張昊獨立團主力而作出的犧牲。在他看來,因爲獨立步兵第61大隊的犧牲,纔給他的主力前出東鄉,創造了條件。
大賀茂待在臨川師團指揮部內心神不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個聯隊派出去了,明天上午才能到達東鄉,途中萬一遭遇獨立團伏擊怎麼辦?
對大賀茂來說,再也沒有剛出兵時的自信。他寧可與第九戰區79軍血拼,也不願意和張昊獨立團打仗。
張昊獨立團神出鬼沒,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張昊獨立團會以什麼方式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就會突然殺出來。張昊獨立團只要出手,必定是石破天驚,地動山搖。
大賀茂患得患失,心神不寧,張昊躺在牀上,雪兒好好地爲張昊做了次服務,把張昊爽得無法形容。張昊香甜睡着後,雪兒躡手躡腳下牀,梳洗好後,飄然離去。
雪兒非常通情達理,做了那種事後,非常瞌睡,但爲了維護張昊的形象,再瞌睡,也不睡張昊房裡。她從張昊處回到情報分析室,拉過行軍牀,躺下睡覺。雪兒躺下不多久,也香甜睡着。
作戰指揮室,董壯飛參謀長收到大牛電報後,讓參謀人員給大牛回電,讓大牛炮連保持隱蔽狀態,隨時做好對日軍的遠程打擊準備。
董壯飛參謀長給趙大志副團長發報,要求趙大志副團長派人瞭解日軍飛機轟炸情況。
午飯時,張昊起牀,洗漱好後,到作戰指揮室吃午飯。
張昊邊吃飯,邊聽董壯飛參謀長彙報情況。
大牛已到達指定位置,日軍轟炸了陸坊,日軍屍體被日軍飛機炸得四分五裂,沒有幾具還成人形。
張昊邊吃邊說:“那些日軍屍體就不用管了,指示大牛,不管日軍什麼時候出現,小股不管,遇到大隊人馬,就堅決打擊。一百枚火箭彈全都打光,打光後,看看效果,就撤回。日軍假如繼續前往東鄉,我們再想辦法。日軍假如全體撤回,我們就得提醒趙副團長,準備接下來伏擊日軍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