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利英則皺着修長的長眉說道:這鬼子剛纔的武功路數很是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一旁的紅袍大漢臉色變得一絲蒼白低聲說道:這,這應該是朝陽宗的怒衝拳。
衛利英一雙鳳眸瞪得圓圓的說道:你,你確定這是怒衝拳!奇怪,這日本人怎麼會大哥的怒衝拳。
衛利英忽然想起眼前的日本鬼子曾說過,放過自己一條性命,顯然是跟自己家族認識的,他低沉說道:難道我大哥被日本人給抓起來了,否則,我們怎麼會找不到,他身後的紅袍漢子相互看了一眼,臉色都是震驚和惱怒之色,一雙雙眼眸狠狠瞪着在臺上跟劉傲天打鬥着的藤原一刀,忽然劉傲天輕喝一聲:接招!
羣雄一下子來了精神都瞪着劉傲天,然而讓人驚呆的是,劉傲天出招卻是一招平淡無奇的軍警拳,雙拳平舉,奇怪的是藤原一刀竟然卻噔噔噔倒退三步,滿臉震驚之色,他滿臉驚詫之色說道:
你,這是什麼招式。這麼平淡的招式居然可以對抗我的怒衝拳!
劉傲天淡淡一笑說道:有的時候不一定要用絕招纔可以打敗對手,一個平淡的招式同樣也可以打敗你,你這拳法雖然霸道,但是空洞也不少,只要我隨便打一招,你就輸定了。
羣雄一時喊道:贏了贏了,這****的鬼子輸了。
衛利英鳳眸呆呆看着劉傲天低聲說道:他居然用平淡的一招居然把朝陽宗最爲厲害的怒衝拳給破了,這,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他身旁的紅袍漢子低沉說道:
少主,這小子修爲雖然不如那鬼子,但武學見識卻比這鬼子要強得多,這是典型的以平制奇的招式,只有真正拳法宗師的人才有如此本領啊,老主人看了恐怕也會拍手叫好。
衛利英一雙眼眸緊緊瞪着劉傲天,眼眸流露一絲難以言明的神色,那薄薄的嘴脣吐出二字說道:
漂亮。雄彪一時哈哈拍手叫道:好好,乾死這小鬼子!
甄雄飛嘴上流露一絲笑容低聲對章魚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爲什麼要我拉攏此人,二弟,你眼光還真獨到,不過,此人是真龍啊,可不是我能夠掌控的。
章魚嘿嘿一笑說道:大哥,不一定要拉攏啊,只要我們跟他搞好關係,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要知道,他可是新八軍的師長,我們的出身並不太好,若是跟他一起打鬼子,將來做個將軍什麼的,也是有的,哦,大哥,怎麼我的大侄女不見了?甄雄飛輕哦一聲說道:這裡不太平,所以我讓人把她送出寨外了。
章魚愣了一下說道:大哥,難道你不打算把丫頭嫁給劉兄弟?
剛纔我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誰是盟主,就把秋水嫁給盟主。甄雄飛點了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不過,秋水也說的對,我不能因爲盟主之位,而把她的終身給誤了,畢竟她心裡有人了,我總不能捨棄秋水的終身幸福吧,再說,我也聽說劉傲天有了家室,我是不可能吧我的秋水嫁給有妻室的人,我看得出來,劉傲天對於我家丫頭也並沒有多少心思,所以,你也別管了。
章魚傻了眼說道:大哥,你這麼做,豈不是失去誠信二字,江湖人會怎麼看待你啊。
甄雄飛微微搖頭說道:我也顧不上了,畢竟秋水跟我說過,她是不會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所以你也不要再勸了。白麪男子低聲對章魚說道:
你也別說了,大哥自有分寸,秋水嫁給劉傲天並不是什麼好事,此人命犯桃花,絕不是小姐的良主。
甄雄飛朝章魚一笑說道:聽到沒有,白兄弟可是懂得命相之說,難道會有錯的麼。白麪男子輕咳一聲說道:
不過,劉傲天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至少是割據一方的雄霸之人,可惜,秋水沒這個命。
甄雄飛聞言心裡一陣酸溜溜的低聲嘆息道:算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這父親也沒辦法啊,哦,白兄弟,你等會跟衛利英去問一下,看他怎麼說。白麪男子忙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二人說話之間,卻忽然聽到有人驚呼道:朝陽輪迴功,大家快後退!
甄雄飛等人心裡一驚,忽然感到強大無比的力量撲面而來,這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可以碾壓一切,只聽到一陣陣悽慘的叫聲傳來,本是站在最前面的紅狼幫弟子在一剎那變成一堆堆血肉模糊的肉泥,觸目驚心,而擂臺上的欄杆變成也化爲碎粉,本是一塊塊青磚石都變成碎末子,地面發出一陣陣格格的碎裂之聲,而劉傲天面色略顯一絲蒼白雙手緊緊貼在眼前藤原一刀手掌上,身上的衣服徐徐飄蕩着,
無風自動,藤原一刀臉上流露一絲獰笑之色,隨着藤原一刀的臉上的紅光忽然暴漲,衆人感覺那股強大的力量範圍再次擴大,衆人慌忙退出三丈之外,有的江湖人士乾脆奪門而出,驚懼不安的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切,這還是凡人的打鬥麼,簡直是神與神之間的較量,劉傲天心裡也大爲震驚暗道:沒想到這傢伙的朝陽輪迴功比田中俊一強大數倍,要不是我功力大增,恐怕早已死在他的手下。
他卻不知道藤原一刀已經將朝陽輪迴功練到第八層境界,當今世上只有他的父親纔可以制服的了他,他心裡更爲震驚自己的朝陽輪迴功的功力已經提高到十成火候,竟然還沒有把劉傲天碾壓成碎片,心裡又急又怒瞪着劉傲天嘿嘿冷笑道:你是我出道以來遇到接住朝陽輪迴功第一人,但是你必須得死!
劉傲天嘴上浮現一絲冷笑說道:是麼!
劉傲天說着一口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衛利英見狀驚呼道:劉兄弟,你要挺住!
雄彪眼眶通紅暗道:師長,你可別掛了,不然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羣雄一時吼叫道:盟主加油,盟主加油,乾死這小日本的!
藤原一刀看着劉傲天冷然一笑說道:小子,受死把!
他話音剛落,臉上的紅光忽然發出妖異光芒,雙眸閃現出詭異的紅色光芒如同妖物一樣,本是站在最前面數名青龍會弟子還沒喊出聲,就被無聲無息碾壓成一堆碎粉,連個渣渣都沒了,羣雄的心一下子停頓了,眼眸死死的瞪着臺上的一切,忽然卻見劉傲天身上的上衣忽然變成一堆碎粉露出清瘦的身板,忽然他身上出現一道強大的金光,同時伴隨着一聲龍吟之聲,他身上的金光又如一條龍一樣盤旋着,張開那巨大的血盆大口,轟的一聲巨響,藤原一刀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噔噔噔倒退數步一口鮮血從口中噴灑而出,面露驚恐之色喝道:這,這是什麼功夫!
那金龍忽然一下子進入劉傲天的體內,羣雄看到此處一時呆住了,頓時忘記那先前恐怖的一幕,呆呆的看着劉傲天那光禿禿的身子,甄雄飛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金龍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劉傲天並不說話,手上忽然出現一道白色光芒,噗嗤一聲,藤原一刀悶哼一聲,胸口多了一道血口,他臉色一變喝道;臭小子,這一掌之仇,來日再報。
說着,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嗖的一聲消失了,地上多了幾滴鮮血,甄雄飛喝道;
絕不能讓這鬼子跑了,大家快搜。
羣雄如同大夢初醒紛紛散開往四周搜索,衛利英走到劉傲天面前緊張問道:劉兄,你沒事吧!
剛纔可把我們嚇壞了。
劉傲天苦笑一聲,忽然哇的吐了一口鮮血,身子一軟,險些倒在地上,衛利英慌忙抱着劉傲天,劉傲天本能的抱住衛利英的腰部,忽然感覺眼前的衛利英腰部柔軟而光滑,雖然穿着厚實的棉襖卻也可以感覺那柔軟,他覺得一絲奇怪苦笑道:沒什麼,這朝陽輪迴功的確厲害。衛利英那蒼白的臉龐流露一絲紅暈低聲說道:
你,別說了,還是療傷要緊,朝陽輪迴功霸道無比,尋常人中了就化爲肉泥,而你可以全身而退已經相當難得了,哦,我這裡有顆療傷藥,你服下吧。
身旁的紅袍漢子驚呼道:少主。
劉傲天看到衛利英手裡一顆紅色藥丸,芬芳撲鼻,聞了就有點心神舒暢,便知道這藥珍貴無比,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只是五臟稍微輕傷,你還是自己服下吧,你內傷也極爲嚴重。
衛利英見劉傲天目光移到自己胸口上,神色略顯一絲尷尬低聲說道: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時,秋白和雄彪走了過來,秋白忽然從腰間拿出一瓶紫色瓷瓶說道:
盟主,這是我爺爺親手釀製的療傷藥,雖然不如這位衛先生的神藥,但對你的傷勢也有好處的。
衛利英鼻子微微一皺忽然將藥收回去說道:既然有秋白這位俏佳人贈藥,我這藥你是不會要了。
說着,臉蛋一版轉身便走,劉傲天愣了一下說道:衛兄弟!
他一時摸不着頭腦,甄雄飛那洪亮的聲音傳來道:盟主!
劉傲天忙轉身朝甄雄飛一禮說道:會主,可有什麼事情?
甄雄飛呵呵一笑說道:盟主,剛纔那一手神功好生厲害,卻不知道是什麼功夫。劉傲天沉吟一會看着甄雄飛說道:會主,莫非看出什麼了?居然問我這功夫來着。
甄雄飛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你,啊,盟主,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去搜索這鬼子去了,這樣,我們找個地方說如何?甄雄飛態度顯得一絲拘謹,這讓一旁的章魚大爲驚訝暗道:
大哥一向都是不卑不屈,怎麼一下子對劉兄弟這麼大的轉變。
章魚咧嘴笑道:大哥,我可以跟你去麼。
甄雄飛低沉說道;你和白兄弟嚴防鬼子突襲我們營地,等我和盟主說一些事情,咱們行動不遲,不過,你也讓人準備一些食物,這大半天打下來,大傢伙都餓了。他目光朝白麪男子看了一眼,卻見白麪男子正和衛利英說話,而這衛利英目光卻停留在劉傲天身上,這讓甄雄飛覺得奇怪暗道:
這兩個人剛纔還水火不容,怎麼一下子這麼關心對方了。
衛利英似乎察覺到甄雄飛的神色,忙把腦袋扭回去轉身便走,直接把白麪男子給忽略過了,劉傲天見甄雄飛神色有異微微一笑說道:你有什麼事先去處理吧?甄雄飛微微一怔忙說道:
啊,不,盟主,你跟我來。
劉傲天心裡暗道:看來,他是已經看出我剛纔施展的武功路數了,看來他也知道御龍之訣啊,不過,我也沒想到這御龍訣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雖然只有練到第二層,居然可以打敗這朝陽輪迴功。
雄彪在旁嘿嘿一笑說道:我可以一起去麼。
劉傲天愣了一下說道;你還是打掃戰場吧,外面的鬼子裝備有你拿的。
雄彪哈哈大笑說道:也對,我連像樣的槍都沒有,去拿吧機槍也不錯。甄雄飛對劉傲天說道:盟主,來我們北方不會是遊耍的那麼簡單吧。劉傲天深深看了甄雄飛一眼說道:
我跟你目的是一樣的,卻不知道會主有什麼打算。
甄雄飛沉吟一會說道:沒錯,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路卻不同,對於抗聯我並不太欣賞,會裡的弟兄不習慣太多的規矩,想來想去還是單幹,以我青龍會的資金拉起一支隊伍還是可以的,盟主,只是,隊伍要是沒有會打仗的人帶領,那也是一羣烏合之衆,我跟日本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跟鬼子那麼對幹起來,弟兄們傷亡不小啊,我這幫會打仗的弟兄大多是東北軍的軍人,打仗還是可以,就是帶隊的不行,我又不懂打仗,我想請盟主帶一支隊伍,資金方面我出,你覺得怎麼樣。
劉傲天聽了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你把這支隊伍交給我?
甄雄飛低聲說道:盟主,你我之間不必藏着掩着,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剛纔那一手應該是飛鷹堡的不傳之密御龍之訣,若是我所料不差,你必定是堡主的傳人,堡主他老人家可好。
劉傲天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先別急着說。甄雄飛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前面不遠是我的房間,外面有鋼夾層,沒有我的鑰匙,旁人是進不去的。
二人說話間通過走廊,到了一處用鋼板築起的房屋,窗戶是用厚厚的玻璃將外界隔離開來,門口空無一人,沒有守衛,這讓劉傲天大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