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鳩彥此刻感到腿上疼痛無比,雖然疼痛無比,但表面卻笑呵呵說道:
沒,沒事,這水一點都不熱。田中俊一看在眼裡皺了皺眉頭說道:美惠子,你今天怎麼回事,還不像王子道歉。
田中俊一自然知道自己侄女搞的鬼,不過,表面還是比較惱怒的樣子,宮鳩彥嘿嘿一笑說道:
沒事,這水並不熱,我沒事,我沒事。宮鳩彥表面裝的跟沒事一樣,心裡卻是惱怒的很暗道:
該死的臭丫頭,居然敢這麼對我。田中美惠子哼了一聲轉身便走,田中俊一看在眼裡說道:王子,我這侄女就這脾氣。
你可別放在心上,至於劉傲天我自然會處理,不過,還請你轉告親王,擇日我會親自拜訪他。
宮鳩彥眼睛一亮點頭說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合作愉快。宮鳩彥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田中俊一微微一笑說道:那是當然。
宮鳩彥輕輕拍了拍腿上的溼漉漉的黑褲,黑褲上的水跡竟然慢慢乾涸,田中俊一看在眼裡微微一笑說道:王子,你對武道似乎又精進一層。宮鳩彥面露一絲得色說道:比起田中前輩,我就差的遠了,若是田中前輩有心入政界,將來前程不可限量啊。田中俊一淡淡一笑說道:
我只在乎國運,對於所謂的名利並不是太有興趣,我還是那句話,要消滅中國,必須先除去共產黨,共產黨纔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宮鳩彥聽了哈哈一笑說道:田中前輩未免也太過杞人憂天了,如今,皇軍氣勢如虹,消滅支那正規部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所說的的共產黨如今只是跟我們玩捉迷藏,根本就沒什麼威脅可言,不過,我會向父親轉告您的意思,好了,我也得告辭了。宮鳩彥說完頷首一禮,嗖的一聲消失了。
田中俊一臉上浮現一絲冷笑之色暗道:愚蠢的傢伙,放着還沒成氣候的共產黨不打,卻打着國民黨這支殘軍,不過,共產黨的終結者是我。
田中俊一臉上浮現一絲難以言明的笑容。田中俊一輕輕拍了拍手,忽然一道黑影一下子出現在田中俊一面前,那是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那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低沉說道:
首座,剛纔你爲什麼要跟宮鳩彥合作,他們可是天皇的死忠,我們跟他們合作只怕會出差錯。
田中俊一冷冷一笑說道:這裡沒有旁人,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世界上的說吧,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劉傲天會不會就是那個劉天宇。
那黑衣人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這怎麼可能,當年你不是把他殺了麼,我覺得這是個巧合,雖然這個世界上擁有神速的人很少,但是,劉天宇的修爲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靠近。首座,我覺得你擔心有點多餘了。
田中俊一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可以來到這個世界,爲什麼他就不可以,這次,你秘密跟美惠子師兄弟三人去趟中國,若是真的是劉天宇務必稟報我,此人若是真的存在這個世上,我們稱霸全球的夢想根本就不會實現,至於你說的宮鳩彥,你認爲我真心跟他們合作,我們最多是合作關係罷了,這些年,我低調行事,就是不想讓天皇有所察覺,即便是石井四郎這混蛋也還以爲我麼有別的想法。
那黑衣人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您是在利用宮鳩彥父子啊。
田中俊一冷笑一聲說道;宮鳩親王也極有野心,表面上他對日本天皇極爲尊重,但是實則早想除之而後快,日本人一心想稱霸世界,這個目的跟我們不謀而合,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不就是來改變歷史麼,讓中國變成我們的國土。那黑衣人呆了一呆低聲說道;
可是,首座,我們不是日本人,我們是*人啊,這麼做,我們不是幫了日本人稱霸世界麼。
田中俊一輕蔑一笑說道;愚蠢,表面上是日本天皇當政,但是實際上權利還不都是我們的,不過,眼下說這些爲時過早,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讓宮鳩親王重用我們,不過,我千算萬算的就是,我們的試驗品居然被劉傲天給毀了,如此一來,我們必須讓我們的試驗品銷燬掉,以免造成更大的損失。
黑衣人低聲說道:首座,你之所以懷疑劉傲天就是劉天宇,就是因爲他的速度,不過,我有件事情還是跟你彙報,克里斯小姐似乎也懷疑劉天宇存在這個世界上。田中俊一眉頭一皺說道: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否則她遠在德國,怎麼會知道這裡的事情?那黑衣人低聲說道:不是我說的,我也覺得很奇怪,她是怎麼知道的。
田中俊一輕輕嘆息一聲說道:她始終還是放不下劉天宇啊,我都說了我把劉天宇殺了,她心還是不死,算了,我們還有更大的事情要做,你們必須看住克里斯,不要讓她來中國,更不可以讓她遇到那劉傲天。
田中俊一說着臉上流露一絲苦笑,對於這位自己的妹妹,他感到一絲無奈的很。
位於南京城外郊的一座山坡上,劉傲天正畫着一副圖紙,嘴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一旁的龍中玉納悶不解的對鐵蓮花說道;他這是在做什麼,不是說用炮彈炸鬼子麼,怎麼都大半天了,還沒動靜,他還一個人畫着圖,做什麼。鐵蓮花瞪了龍中玉一眼說道:不懂,就不要瞎問,我覺得,他一定是在測算炮彈的距離。
龍中玉滿臉疑雲說道:這也要測算啊,一炮下去,肯定打中。鐵蓮花沒好氣的說道:
這裡跟鬼子的大本營多少距離,你知道麼,你可以看到鬼子的大本營在那個方位麼,萬一打岔了怎麼辦。
龍中玉一時啞口無言,他不免苦笑說道;那還不如讓我做信號得了,用不着算這麼長久啊。
鐵蓮花瞪着龍中玉忽然嘆息一聲說道:要不是不想有傷亡,完全可以這麼做,只是劉大哥只是試探你而已,好在你還有點血性。一旁的徐向東撅着小嘴從樹上跳了下來說道;你們不要打攪大哥哥思考問題。
徐向東通過白天苦練劉傲天傳授的法門,剛剛進入入門階段,這一跳下來也差點嚇得鐵蓮花一跳說道:你怎麼一下子蹦出來了,不好好練功,去去,繼續練功。龍中玉一旁附和說道:對,對,小孩子還是一邊呆着去。
劉傲天忽然拍了拍手笑道:好了,總算是弄清楚了,好久沒有算彈道距離。鐵蓮花心裡微微一怔驚呼道;
你,你還真的在算炮彈距離啊,那,那你算出來了沒有。鐵蓮花滿臉好奇的看着劉傲天,雖然她有才女之稱,但是對於算出炮彈的距離,自然就不懂,她卻不知道,就算是正規軍校出來的軍官也沒有幾個懂得精確計算炮彈距離,更何況要極爲精密。龍中玉嘻嘻一笑說道:
對啊,我也很好奇,要是可以測算出來,那打鬼子豈不是很容易,一個炮彈打到鬼子大本營,保準把鬼子炸死。
劉傲天輕咳一聲說道:嚴格說,我測算的極爲精確,但是,有些時候也要看運氣,萬一這鬼子不在大本營,那麼我這炮彈就落空了,現在就看他們的了。
鐵蓮花和龍中玉微微一怔,猛然想到一夥人跟劉傲天匯合後,又匆匆離開,原來這幫人是查探大本營情況的人啊,此刻天色已經黑了,只聽到一陣陣野獸怪叫的聲音,讓人聞之悚然,鐵蓮花雖然學過武藝,但是在野外還是第一次,聽到野獸怪異的叫聲難免有點恐懼,低聲對劉傲天說道:劉大哥,這,這山上難道有野獸麼,怎麼這麼可怕的聲音。
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怕,那不過是貓頭鷹的叫聲而已。龍中玉輕輕一笑說道:
劉大哥,我們可以開始準備炮彈位置了吧。龍中玉還是很好奇怎麼開炮,劉傲天微微一怔說道:
當然可以,來,我來調整角度,你來裝炮彈,小心了這炮彈有一定的重量,否則會傷了你自己。
龍中玉起初也並不爲意,當他剛捧這炮彈的時候,差點一屁股被炮彈拖到在地上,要不是鐵蓮花及時將炮彈扶住,還真的出了差池,他滿臉通紅的看着鐵蓮花苦笑道:這炮彈真重。鐵蓮花翻了翻白眼說道;
小心些,不然沒有炸死鬼子,卻把自己給炸死了,放手,我來放。
鐵蓮花小心翼翼的將炮彈從龍中玉手上捧起來,隨後慢慢的放進重炮炮彈口裡,龍中玉滿臉緊張的說道;你,要小心啊,蓮花,我還要娶你做老婆呢。鐵蓮花聽了心裡一震差點手上的炮彈鬆手,好在她反應快,一手緊緊抓住炮彈,滿臉慍怒的瞪了龍中玉一眼說道;現在說這些說什麼!我是不會跟你成親的!
龍中玉臉色變得難看,滿臉頹廢的退後兩步低聲說道:你還是恨我爹,對不對。蓮花!劉傲天看着眼前的小兩口這個時候居然鬧翻了,輕咳一聲說道;你們別吵了,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二人心裡微微一怔便各自退後一步,鐵蓮花低聲對劉傲天說道;劉大哥對不起,差點誤了大事。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只要你們別打起來纔好,一旦我們得手,必須得立刻撤退,畢竟這裡是鬼子的地盤,一旦開炮的話,我們的位置就暴露了,因此,你們在我開炮之前,立刻離開這裡。鐵蓮花和龍中玉心裡一驚忙說道:那,那你呢。
兩人異口同聲問了一句,但又覺得一絲尷尬,鐵蓮花只是沒好氣的瞪了龍中玉說的:
等會你先走,帶着我爹立刻離開這裡。她不由得將目光移到在西郊以外的一個荒涼的村落裡,鐵劍暫時在那村落裡休息着。龍中玉愣了一下忙說道:不行,要走一起走,劉大哥可是說了我們一起走。
劉大哥本事了得,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別那麼固執好不好,讓劉大哥分心。龍中玉臉上浮現一絲着急之色,鐵蓮花聽了正要怒喝之間,卻聽到一聲咕咕咕的叫聲,劉傲天臉上浮現一絲笑意說道
他們來了,你們好好說話,我先下去看看。鐵蓮花和龍中玉臉上微微一紅,卻見劉傲天早已走下山去,鐵蓮花瞪了龍中玉一眼說道;你在這裡守着,我也下去看看。龍中玉聽了慍怒說道:
你爲什麼那麼關心劉大哥,難道你忘記,我是你未婚夫啊。鐵蓮花聽了大怒說道:你胡說什麼,劉大哥,劉大哥現在跟普通人一樣啊。龍中玉聽了心裡微微一怔暗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什麼跟普通人一樣。龍中玉怔怔看着鐵蓮花的背影,卻聽到後面的徐向東幽幽說道:大哥哥爲了消滅那些可惡的殭屍受了傷,你真不該這麼說話,這樣太沒義氣了。
龍中玉臉上微微一熱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發生這些事情,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呢,不知道劉大哥會不會怪我。徐向東輕哼一聲說道:大哥哥氣度很大的,他纔不會跟你計較這些,等會,你要好好向大哥哥道歉,啊,我忽然發現,其實大姐姐跟大哥哥很般配的,嘻嘻,你可要小心咯。
龍中玉聽了心裡一震,臉上流露一絲怒容說道:你,你什麼意思,你這小孩子懂得什麼。不要胡說。
徐向東吐了吐舌頭笑道;我可沒胡說,我可是看到大哥哥被殭屍打傷了,姐姐一直扶着大哥哥,不懂的是你吧。龍中玉心裡怒火中燒,他眼眸凝視着黑壓壓的樹林,牙齒咬的格格直響,暗道:
難怪,蓮花對我愛理不理的,原來看上了劉傲天,我居然沒有半點察覺,哼,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龍中玉想到這裡深深吐了一口氣笑道:好了,我去撒泡尿,小東,你看着大炮啊。
不要讓壞人過來。徐向東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說道;
那你快點過來,我一個人要害怕的。龍中玉嘿嘿一笑摸了摸徐向東的腦袋轉身便朝山下走去,徐向東滿臉疑雲暗道:這龍中玉要尿尿怎麼去山下尿啊,這是怎麼回事?
徐向東隱隱感到一絲奇怪,他畢竟還是孩童如何知道成人的心思。
劉傲天看到孟虎等人過來笑道:我就知道是你們,怎麼樣,鬼子那邊什麼情況。孟虎哈哈一笑說道:我們花了很大的力氣纔打聽清楚,那個畑俊六就住在蔣委員長的官邸,那些大小軍官此刻也在那裡休息着,傲天,你確定要行動麼,不過,他們戒備很深嚴,要靠近,很困難。鐵蓮花微微一笑說道:你可錯了,我們可沒打算去畑俊六的地方廝殺,這樣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