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心煩意亂的走到門口,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同時聽到一陣劉一靶喊叫聲道:當家,當家的!
潘鳳滿臉怒色將門打開看着滿臉喜色的劉一靶說道:叫什麼叫,你不知道我心裡煩的麼!什麼事情,說!劉一靶咳嗽一聲笑道:您猜!潘鳳不耐煩的說道:別跟我賣關子,說,到底什麼事情!
劉一靶咳嗽一聲笑道:您猜!潘鳳不耐煩的說道:別跟我賣關子,說,到底什麼事情!劉一靶嘿嘿一笑說道:您猜啊,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潘鳳忽然捧的將門關上罵道:有屁快放,別給我磨嘰的,再說我****娘!
劉一靶聽了傻了眼說道:****娘?什麼意思?啊,當家的,我跟你說,傲天哥的人已經到山下了。潘鳳聽了忽然將門打開,一下子將劉一靶的衣領擰起來滿臉喜色說道:你他娘不早說,傲天哥在哪裡,快,快!
她說着,正要出去,忽然又把門關上,說道:你先下去,我打扮一下,不然會靶傲天哥嚇壞的。
劉一靶苦笑一聲說道:大當家的,傲天哥還沒來,是他的那些部下來了,鐵虎司馬玉等人已經來了。
潘鳳滿臉紅妝的跑了出來,嚇得劉一靶驚呼道:媽呀,當家的,你這是去唱戲麼,怎麼滿臉都是胭脂!
潘鳳怒氣衝衝怒道:你就不會把話全部說完啊,傲天哥爲什麼沒來,那他人呢,是不是出事了!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潘鳳一雙大眼睛瞪着劉一靶,滿臉胭脂都快要掉下來,一臉緊張的樣子,反倒把劉一靶嚇壞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傲天哥讓鐵虎他們先回來,他和鐵牛哥去端鬼子的碉堡去了。剛纔,剛纔我好像聽到後山一些動靜。
潘鳳聽了心裡一驚說道:鬼子那裡有多少人,那可是一箇中隊的兵力,還有外援鬼子,你還看着我幹什麼,給我去支援傲天哥去。
劉一靶強笑說道;當家的,你放心吧,傲天哥絕對不會有事,再說了,現在就算去也來不及,剛纔那一陣爆炸聲,分明是碉堡那邊的聲音,傲天哥肯定是得手了,現在啊,應該已經來了。
潘鳳低沉說道:先別說了,他們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他們去。
劉一靶忙說道;現在應該已經到半山腰了,而且來了不少陌生人,還有國民黨的女軍官,哇塞,真的好漂亮啊,當家的,你可要小心了。
潘鳳擦了擦臉上的胭脂冷然說道:小心什麼?國民黨的女軍官不就是唐玉清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劉一靶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那是一個非常有女人味的國民黨軍官,而且嘻嘻身材非常棒,那兩個東西好大,哇,我們的弟兄眼睛都直了,哎呦!當家你打我做什麼!
潘鳳滿臉怒氣說道;你這流氓,說這些做什麼,那些是什麼人,有沒有嚴格盤查,要是讓日本奸細,我就拿了你的腦袋!讓你看女人****去!
劉一靶擦了擦嘴裡口水無奈說道:有,這是他們的名單,放心啦,我是不會讓他們輕易來我們這裡,沒有你的命令,我哪裡敢讓他們來我們這裡,我只是讓他們在山腰的臨時地方待着。
潘鳳哼了一聲說道:算你機靈,雖然說是鐵虎他們帶來的,但是也不可以放鬆警惕,從今天開始,給我盯牢他們,一旦有什麼事情立刻彙報,鬼子可都是狡猾的很,不要因爲女人漂亮就放鬆警惕,知道麼!
劉一靶擦了擦冷汗說道:當家的,那,那我先下去了。潘鳳揮了揮手說道:去吧,讓弟兄看好後山薄弱點,另外,讓韓雪過來一下。劉一靶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當家!
劉一靶擦了擦冷汗暗道;我感覺當家看來是得男人的滋潤,傲天哥,你啥時候來,要不然我們這些人可就要擔驚受怕了。潘鳳拿着一張紙張的名單看了一眼,嘴上浮現一絲冷笑道:
汪春妮,國民黨機要秘書,怎麼會跑到我青龍山來,居心否側,還有這蔣琴,又是什麼人?還是個護士,我山上的護士多了去了,傲天哥,你怎麼連護士也帶上山了,又是一個女人,這個黃琴又是誰,怎麼就一個政委,政委是什麼東西?是職務還是官職?莫名其妙!
潘鳳皺着眉頭沉思一會,過會,聽到一聲嬌脆的聲音傳來道:寨主,你找我麼?
來人卻是一名極爲靈氣的女孩子,她一雙眼眸充滿着智慧光芒,正是女子學院的韓雪,她這些日子正研究化學上的難題,揚天抓來的那些日籍專家都不肯說出試驗的物品,潘鳳一怒之下全都殺死,只是把他們留下來的筆記等遺物都給韓雪,這些日子韓雪努力的學習中,略有一點收穫,韓雪覺得奇怪看着黑着臉的潘鳳,平常可是見到潘鳳都是很開心的樣子,怎麼今天似乎情緒不太好。關切的問道;寨主,你沒事吧。
潘鳳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沒事,阿雪,你從大學畢業知道不少東西,嗯,我想問你,這國民黨的機要秘書是做什麼的,嗯,你看這個,給我說說,他們的來歷吧。
潘鳳雖然識字但是對於一些官職什麼一竅不通,只好曾經在大學讀過的韓雪來講解,韓雪看到第一個機要秘書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這是高級行政長官的秘書,這個人官職相當大,汪春妮,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潘鳳輕哼一聲說道;果然有點問題,還有,這蔣琴,有什麼問題?韓雪看了微微一眼搖頭說道;
沒什麼特別,就一個護士而已啊。潘鳳微微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一個護士怎麼會跟傲天哥來青龍山,要知道這大醫院的護士多了去,爲什麼會來我們這裡,再說了,前段日子那什麼燕青帶了醫生護士上山,你不覺得奇怪麼?韓雪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寨主,你懷疑這兩個人是日本人派來的奸細。
潘鳳抱着胸口微微搖頭說道;我說不上來,總覺得奇怪,既然是當官的秘書怎麼會跟過來,也未免太奇怪了。韓雪噗嗤一聲笑道;寨主你真是小心。
潘鳳肅然說道;不是我小心,而是不可以半點鬆懈,要不然,否則青龍山早就被鬼子給端了,飛機坦克對我們的威脅並不大,但是從內攻破的話,我們就毫無優勢可言了,這也是我最擔心的,阿雪,你跟我下山一趟,你仔細觀察她們有什麼特異之處,還有,那什麼政委那是什麼,是國民黨的人麼?
韓雪微微搖頭一笑說道:不是,國民黨可沒有政委,只有新四軍和八路軍纔有政委這詞,可能是劉大哥的同志。潘鳳喃喃道:同志?那是什麼?
韓雪微微一笑說道:就是戰友的意思了,是共產黨的一個稱呼,這個黃琴應該是共產黨的人,可以忽略了,至於其他人都是從各路部隊的招募來的兵,比如這位張團長是川軍團長,鐵蛋也是川軍的人。
潘鳳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到報紙上是提到過川軍的人,他們都很了不起,應該沒有問題,好了,我們先下去吧,我也想知道傲天哥經歷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