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系統的提示聲在葉天的腦海之中響起,靠近門口的鬼子直接便是被葉天一刀解決掉的。
一擊得手,葉天並沒有急着去舔鬼子屍體旁的盒子,而是,緩緩的將扎進鬼子腦後的刺刀拔了出來,還在滴血的刺刀直接對準了下一個受害者。就這樣,僅僅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整個屋子內七個小鬼子變成了七具屍體,每具屍體的腦後都留下來一個還在不停的向着外邊流着殷紅鮮血的刀口,屋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迅速的將大通鋪上七個鬼子屍體旁的盒子收取完畢,也沒看每個盒子裡到底都是什麼東西,葉天便是壓低了腳步,輕輕將門打開閃身出了這件屋子。接着向下一個房間摸去。
隨着這些小鬼子士兵全部的上了卡車,這三輛停放在路邊的鬼子軍用卡車迅速的行動,緩緩駛離了百合書寓。
葉天躲在卡車的車廂底下,雙手雙腳扒住車底盤架子大梁,忍受着四濺的塵土,整個人無疑很是難受不已。
還好鬼子卡車行駛的速度並沒有那麼快,否則,恐怕葉天更要遭罪了。葉天躲在車底下只感覺到他所藏身的這輛鬼子軍用卡車三拐四拐,最後都把葉天給拐彎拐蒙了。終於是在一處十分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讓滿身塵土吸了一道尾氣的葉天暗自鬆了一口氣。
三輛鬼子的軍用卡車相繼停了下來,葉天躲在車底下聽到一陣“蹬蹬......”腳步聲,卡車上的鬼子士兵迅速的從車廂內跳了下來。
葉天在車底下絲毫不敢亂動,以免驚動鬼子,隨着再次傳來一陣嘰裡呱啦的鬼子話之後,這些從卡車上跳下來的鬼子士兵邁着整齊的步伐緩緩的離開了。除了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四周變得給外的寂靜。確認四周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葉天這才從車底下探出頭來,偵查着四周的情況。
這才發現他所身處的位置似乎是一個學校,除了停放着這三輛卡車,以及幾輛三輪摩托車相對來說比較寬敞的操場以外,整個院內僅僅只有一排房子,看樣子想必應該是鬼子的宿舍,透過窗戶他依稀的能夠見到鬼子士兵的身影在來回走動着。
儘管高牆大院拉着鐵絲網,挺像一回事的,但是,鬼子的防守卻是十分的鬆懈,葉天躲在車底下半天,也僅僅只是見到了不遠處大門口方向能有五六個鬼子士兵把守,其他的甚至是連一個巡邏的鬼子隊伍都沒有見到。
葉天心中不免暗自詫異不已,若不是那三輛鬼子的軍用卡車沒有變,葉天都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其實,葉天卻是並知曉,這裡只不過是東鄉部隊鬼子小隊在城中的一個臨時宿舍而已,根本不是他們的老巢。這些小鬼子把臨時宿舍修建到這裡,只能是爲了方便他們能夠將抓憲兵隊抓來的人,運送至剛剛建立起並沒有多長的時間的實驗基地而已。
對於這些小鬼子來說,整個冰城內皇軍戒備森嚴,自覺地沒有那個不長眼的人,敢來這裡找他們皇軍的麻煩,守備猶如虛設。卻不曉得他們已經是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這個人非是旁人,正是被鬼子關東軍高層一致視爲心腹大患的葉天。
葉天藏身在車底下暗自偵查着四周,雖然除了將這裡的小鬼子情況已經偵查差不多以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現,但卻也沒有急着對這些小鬼子下手,一直躲在車底下耐心等待着。靜靜等待時機,他可不想打草驚蛇,把城裡的鬼子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天一直躲在車底下沒有動地方,哪怕是來尿了也憋住了。漸漸的天色暗了一下,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整個小鬼子臨時宿舍營地之內亮起了燈光。
小鬼子根本沒有覺察到他們的宿舍營地之內多了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他們小命的不速之客。晚餐的時間過後,這些小鬼子三三倆倆的聚在一塊相互之間嘻嘻哈哈閒聊着。
由於葉天距離這些小鬼子有點遠,根本聽不清楚這些小鬼子再說一些什麼,更何況是即便是聽清楚了,葉天也不可能會知道小鬼子到底再說些啥。
或許是罵鬼子起效果了,這些三三倆倆聚在一起的鬼子士兵嘰裡呱啦並沒有太長的時間,一個個紛紛進屋內了。很快,屋內的燈光也全部都熄滅了。也僅僅只是剩下大門口把守的五六個鬼子士兵那裡還亮着昏黃的燈光。
葉天又等了一會,確認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這才迅速的閃身從車底下爬了出來。趴在車底下怕被鬼子發現,已經是差不多一個下午了,葉天的耐性差點就被磨光了。躲在卡車的後面先放了一會水,趁着鬼子的守備鬆懈,門口的把守的鬼子士兵並沒有發現他,直接向着那一排房子摸了過去。
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葉天十分輕易便是摸到了這排鬼子的營房前,整個人躬身躲在窗戶底下,聽着屋內鬼子的氣息平穩,不時傳來一陣鼾聲。葉天的眼中閃爍着寒光,直接從系統倉庫內掏出刺刀,緊握在手中,壓低了腳步聲來到門前,輕輕的一推屋門,屋門並沒有鎖直接被葉天推開了一個縫隙,這無疑是讓葉天更要有可乘之機。
葉天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閃身迅速的鑽進屋內。隨手將屋內輕輕的關上,正處於睡夢之中的鬼子做夢都沒有想到,葉天已經是摸進了他們的屋內。
鋒利的刺刀散發着一陣陣寒意。藉着從窗口射進來的依稀月光,看着躺在一側大通鋪上六七個睡熟的鬼子士兵,葉天緊握着手中的刺刀。悄悄的靠近距離門口最近的一個鬼子,左手捂住口鼻把腦袋一轉,右手緊握着刺刀跟着從後腦扎入。
儘管儘管晚上屋內的光線十分的昏暗,但是,葉天手裡的刺刀卻是十分的精準,下手幹淨利落,絲毫沒有任何的停滯,彷彿已經是演練過千遍萬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