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樓比較起來,二樓卻是顯得要寬敞的很多,房間數量也沒有一樓那麼多,但每個門口上依然是掛着用門牌,屋內倒是沒有鬼子存在,不過,房門卻是全部都上着鎖,而走廊的倆側掛着一些人物畫像,藉着燈光瞧着這些畫像,能夠一眼看出這些畫上的都是鬼子。
至於這些畫像是誰,葉天就不得而知了。更何況是葉天也沒有興趣知道。他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要找到一個能夠適合他們長時間躲藏,而又不會被鬼子輕易發現的地方。
在二樓轉了一圈搜尋無果之後,葉天沿着樓梯直奔着三樓而去,這一上三樓,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沙發、茶几錯落有序,整齊的擺放着,牆壁之上掛着一些字畫,在角落裡更擺放在一臺鋼琴,在明亮的吊燈照射之下,顯得格外的有情調。
“靠,這小鬼子倒是會享受!”
葉天拎着手中的野牛衝鋒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暗自打量着四周,與一樓和二樓相比較起來,整個三樓佈局顯得格外的寬敞,除了他一上樓所見到的客廳以外,也僅僅只不過有倆個房間而已。這讓葉天已然是猜測到這裡極有可能就是小鬼子司令休息的地方。
不過,可惜三樓雖然亮着燈,但卻是並沒有鬼子在,無法證實葉天的猜測,否則,若是小鬼子的司令官真的在這裡,哪怕是暴露了,葉天也會將這個小鬼子給幹掉。
掃視了一眼四周,並沒有任何的發現,葉天便直接邁步來到了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口,輕輕的用手一推房門,門下子就被打開了。只見裡面十分的寬敞,直接映入葉天眼簾的便是一個白瓷的浴缸,以及一旁的馬桶,很顯然這裡是一個衛生間。
雖然葉天很想好好的泡一個澡,洗去身上的惡臭,但這裡是小鬼子的司令官邸,葉天自然是要格外的小心謹慎。再將門重新的關上之後,葉天便是邁步來到三樓最後一間屋子的門前。推了推房門,門同樣也沒有鎖。不過,屋內卻是一片漆黑,並沒有亮着燈。
“呲啦!”從系統倉庫內掏出一盒火柴,划着了一顆火柴,藉着微弱的亮光,葉天這才發現,他所在的這間屋子應該是書房,或者是小鬼子司令辦公的地方。
在火柴微亮的火光照耀之下,葉天環視了一眼四周,心中不由得暗自嘆息了一聲,看來這棟樓內並沒有他們能夠適合躲藏的地方,他必須要要帶着徐婉重新的找地方,否則,一旦等到天亮,他們倆人想不被小鬼子發現都難。
可是,整個小鬼子司令官邸之內,又到處都是鬼子的巡邏隊,他剛剛揹着徐婉摸進樓內,已然是僥倖了。若是再來一次,葉天可不認爲他還會這麼幸運。
想到了這裡,葉天心中不免有些犯愁起來。眉頭緊鎖,臉色異常的凝重。不免有些後悔冒險跑到鬼子司令的官邸,整個人站在那裡,思索了良久,最後葉天不由得把心一橫,緊緊握着手中的野牛衝鋒槍。依然是打定了注意,隨即直接朝着樓下走去。
此時,徐婉躲在屋內手裡握着葉天交給她的手槍,聽着窗外不時傳來的鬼子巡邏小隊的腳步聲,心中暗自焦急不已。若不是葉天當她留在這裡等候着,她恐怕早就有已經是出去尋找葉天了。
在這個陌生而又充滿危機的環境之下,葉天早已經是成了徐婉的主心骨,葉天要是有什麼閃失,徐婉她真的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就在徐婉擔憂不已之際,房門卻是被輕輕的推開了。頓時,徐婉的心頭一緊,手上的槍依然是瞄準了門口。不過,當徐婉見到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之後,差一點喜極而泣撲到葉天的懷裡。葉天總算是回來了,無疑是讓徐婉鬆了一口氣。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急忙對着葉天詢問道:“葉天哥,情況怎麼?”
“噓!”面對着徐婉的詢問,葉天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要知道這棟樓的一樓有不少的鬼子存在,儘管這些小鬼子一個個都在呼呼大睡,但是,葉天卻也屬實擔心會將這些小鬼子給驚動了。隨即邁步來到了徐婉的身前,低聲的對着徐婉耳語的幾句之後。在徐婉震驚的目光之下,葉天直接將徐婉給扛了起來,快步的出了屋子。
還處在震驚之中的徐婉,被葉天直接給扛了起來,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整個人也從震驚之中恢復了過來,眼中盡是複雜的神色,握着手裡的手槍,暗自嘆息了一聲,她算是上葉天的這條賊船,怕是想下去都難了。最後也只能是無奈的任由葉天扛着她出了屋子。
葉天扛着徐婉,暗自警惕着四周腳下不停,一口氣直接將徐婉給扛上了三樓。進了這間極有可能是小鬼子司令官的書房,或者是辦公室房間。
“咱們先暫時在這裡躲避!”葉天緩緩的將徐婉放下,藉着外邊的亮光,扶着徐婉坐在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一邊對着徐婉說着,一邊邁步來到了窗口,留意着外邊的情況。
事到如今,徐婉坐在椅子之上,哪裡還能有什麼異議,只能是選擇相信葉天,點了點頭,不由得將目光從葉天的身上轉移到了辦公桌上。當她見到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個標註着絕密的文件袋之後,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心中萬分的激動不已,迅速的將文件袋拿起來打開。
當她打開文件,看到文件上面的內容,徐婉的俏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目光之中閃爍着淡淡的殺氣,狠狠的用力一拍桌子。
“啪!”
屋內一片寂靜,徐婉突然這一拍桌子,聲音格外的明顯,嚇得正站在窗口盯着外邊小鬼子巡邏小隊一舉一動的葉天一哆嗦。轉身怒視着徐婉,壓低了聲音冷冷的對着徐婉質問道:“我靠!拖油瓶你幹嘛?”
如此賠本得不償失買賣,葉天自然是不會去做,不由得直接沿着樓梯向着二樓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