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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留有僅存的那口氣,把村子裡夜裡被血洗的情況,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遍,到最後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叫。
嚴若飛把耳朵附在那壯年漢子的嘴邊,聽完口述,看着壯年漢子說出最後幾個字,力竭的垂下頭。
他仰天嘶吼道:“混蛋,王八蛋,小鬼子,我x你姥姥,我嚴若飛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爲什麼當時不殺了這幾個魔鬼,橡樹溝的百十口活生生的人吶,就這麼被小鬼子全殺了。我渾蛋吶,橡樹溝的鄉親不是我親手殺的,可他們卻因我一時判斷有誤,害了這麼多人的生命,我特麼到底還是成了真的魔鬼呀。”
鄭三明看到他們老大如此的自責,自責的都要發瘋的樣子,他流着眼淚勸說道:“老大,你不能這樣啊,弟兄們都在看着你,橡樹溝發生這樣的滅村慘案,這不是你的錯,是殺人不眨眼的小鬼子太殘忍。”
嚴若飛把壯年漢子慢慢的放下,他站起來,一掃剛纔的癲狂,面露沉痛的看着這個二十幾戶的村子,在短短的時間,原來有喜怒哀樂的鄉親,現在全都倒在血泊裡。
正在此時,突然從遠處跑過來一個人,邊跑邊哭喊:“妹妹,你在哪裡,快出來,嗚嗚嗚,哥回來啦。你快出來見見哥。你不要嚇唬哥呀。嗚嗚嗚,我求你了,快出來吧妹妹。”
跑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不顧一切直奔豹頭山送信的孫虎,他近似癲狂的衝過來,一把拉住嚴若飛聲淚俱下的哭喊道:“長官、總教官,你一定要救出我妹子,他不見了。嗚嗚嗚,我的妹子啊——。”
血淚撕扯的慘叫,把嚴若飛徹底震動了,他緊咬着牙‘噶嘣噶嘣’響,雙手扶住孫虎的肩頭,眼裡含着悲痛的淚問道:“孫虎,你把整個村子都找遍了嗎?”
“總教官,村子裡的人全被小鬼子殺了,我挨着屍體翻找,也沒找到我妹子。她、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啊。總教官,你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不管哪。”
嚴若飛看着悲痛的孫虎,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狂瀉不止,他緊緊的抓住孫虎的肩膀,安慰的勸道:“虎子兄弟,你既然都找遍了村子,還是沒找到你妹妹,這也可能是件好事,說不準你妹妹還活着。你先不要悲痛,我馬上就下達命令,搜山尋找,一定要找到你妹子。”
他鬆開孫虎,跳到一塊岩石上,虎着臉命令道:“尖刀排的弟兄們,你們親眼看到了小鬼子的屠村惡行,百十口人就這麼死在敵人的屠刀下,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由鄭排長帶領,掩埋鄉親們的屍體,一路跟我搜山,行動。”
嚴若飛拉起孫虎,衝進了村子附近的山,快速地搜索,一旦發現敵人,就地消滅,要是發現還有活着的鄉親,馬上引領下山。
正當他們進行嚴密的搜山,突然在嚴若飛前面不遠,發現兩個蹲在灌木叢的老鄉,跟在他身邊的孫虎,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抓起一個年輕人厲聲問道:“你快說,你見到我妹了沒有?”
那個年輕人被嚇得結巴着說道:“虎、虎子,你、你快鬆、鬆開我、我,我和你妹都、都躲在這、這附近,你妹被、被鬼子抓走帶、帶路,往山外那條道、道、道。”
孫虎一聽他妹被小鬼子抓走,逼迫着朝山外帶路,他猛地鬆開那年輕人,發瘋般的奔向村子出口,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妹妹從小鬼子手裡救回來。
嚴若飛命令一個士兵:“你把山上找到的鄉親,要親自護送進村,你告訴鄭三明排長,要是有願意搬到豹頭山的村民,叫他安排。”
他急促的說完,一揮手的吼道:“弟兄們,跟上我追擊小鬼子,一定要把這羣畜生殺掉,爲死去的鄉親報仇。
一行二十幾人,跟隨在前面奔跑的孫虎身後,散開邊搜索邊追蹤,行動之快,是這些士兵從來沒有過的。他們知道,早一點追上這幾個小鬼子,說不準就能救下孫虎的妹妹或是還有其他被小鬼子抓走的人。
再說谷畑一郎帶着四個小鬼子,押着從灌木叢揪出來的姑娘,一刻都不敢耽誤的逼迫帶路,快快的離開橡樹溝,他們做下的屠村罪孽,心中怕被那支神秘的部隊發現,刺刀頂着那姑娘的背後,稍微慢了,刺刀就往前用力。
那姑娘被小鬼子撕扯的衣不遮體,她雙臂護在胸前,頭髮散亂,本來一張俊俏的臉,此時被羞辱憤怒充斥扭曲的變了樣,她瞪着佈滿血絲的眼,緊咬牙關,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她的心在滴血,時刻都準備在行進的路上,跳崖尋死。
小鬼子不停的用刺刀刺她的後背,刀尖扎進肉,血慢慢的滲出來,染紅了滿是補丁的後背衣衫。
谷畑一郎這五隻瘋狗,就這樣還嫌那姑娘走的慢,不是腳踢刺刀扎,就是槍托招呼到身上,姑娘疼的流着痛恨的眼淚,堅強的一聲不吭,連頭都不回。
眼看就要走到一道山樑,谷畑一郎和四個小鬼子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拄着槍站在山頂,看着風吹樹枝茅草來回的擺動,感覺有了一些涼意。
谷畑一郎擡頭看了看掛在西天上的太陽,他皺緊眉頭的問道:“姑娘,你的說走出這座大山,到前面的煙威公路的還有多遠?你的好好的說,我的就不爲難你,你的明白?”
那姑娘頭都不回的站在風口上,任憑拂面的風吹亂頭髮,她已經沒有了眼淚,有的只是心中徹骨的恨。
她淡淡的說道:“我是一個山裡的孩子,從小就沒離開過橡樹溝,今天能把你們帶到這裡來,我都不知道前面的路怎麼走。”
“八嘎,你的帶我們的到這裡,你的說,到底能不能走出這片大山,要是你的敢對皇軍的撒謊,你的死啦死啦的。”
谷畑一郎走到姑娘身前,用他那骯髒的手,猛的伸出,抓住那姑娘的下吧,獰笑着說道。
那姑娘猛的甩開頭,鄙夷的朝地下‘呸’了一口,自顧自的朝山下走去。
“你的站住,你的要往哪裡去,快快的站住。”一個小鬼子叫喊着追上來,眼看就要抓住那姑娘。
那姑娘突然加快腳步,就像一隻受傷的羊,朝着山下奔跑起來。
她跑到一處斷崖前,雙臂護在胸前的轉過身,橫眉怒目盯着追上來的小鬼子,臉上露出悽慘的笑,說出叫小鬼子驚掉下巴的話:“畜生,你不是想要本姑娘的身子嗎?那好。”
那姑娘突然伸開雙臂,原先掩在臂下的破衣衫,被風吹拂的撩了起來,露出雪嫩的前半身。
那個獸性的小鬼子,當看到那姑娘高聳的兩峰,身子都有點酥,口水順着下吧往下流,不顧一切的衝過來。
那姑娘‘哈哈’大笑着,身子機敏的往一邊閃去,那畜生獸性大發,前撲的動作過猛,一把沒摟住那姑娘,順着下坡的衝力,收腳不住,驚嚇的嘶喊着,直接衝下了懸崖。
谷畑一郎看自己的士兵,被這姑娘逗引的摔下懸崖,她再回頭看還剩下的三個部下,那身姿那眼神,被那姑娘雪白的前身,勾引的好像着了迷,一個個就像被一根無影的線牽着,腳步零亂的朝那姑娘走去。
他大聲的吼道:“混蛋,都回來,那個女人她的不是人,她的是神的化身,你們的不要過去,過去就會死,混蛋,快快的回來。”
三個小鬼子哪還能聽得進去?眼前的姑娘,就是他們此時心中的女神,女神正在向他們招手,那悽慘的笑容就像雕塑的風跡,在小鬼子着迷的眼裡,眼前姑娘暢懷的召喚,是神的召喚,也是他們的野獸****,正在極度膨脹的把他們引向死亡,這幾個畜生卻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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