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劉易斯從一個日本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一幅心滿意足的樣子。看到劉易斯的神態,本昌一郎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情報吧?!”劉易斯撓了撓頭說道:“對不起!我還沒有想起來,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的技術真是太棒了!尤其是她叫牀的聲音,那是多麼的動聽啊!”
“我希望你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要不然我們就換一個地方!”本昌一郎一臉殺氣的說道。聽到本昌一郎的話,劉易斯吹着口哨,挑逗了一下本昌一郎說道:“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不起來!”
本昌一郎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手錶說道:“現在是七點十五分!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半個小時後,你如果不把你所知道的情報告訴我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罷本昌一郎走出了房間。
在房間外,本昌一郎抽着煙琢磨着該怎麼對付房間裡的那個美國人。就在這個時候水野二郎走到了本昌一郎的面前說道:“將軍閣下!根據天氣預報今天下午天就要晴了!是不是把那個美國人押往仰光再做審問?!”
本昌一郎想了想丟下了手中的菸頭,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再做一下努力!如果實在不行,那麼只有把他押往仰光再做審訊了!”說罷本昌一郎轉過身走進了房間。
一進入房間,本昌一郎嚇了一大跳,看到劉易斯倒在了地上。看到這個情景,本昌一郎快速的跑到了劉易斯的身邊,搭了一下劉易斯的脈搏大聲叫道:“來人!立刻把這個美國人送到醫院急救!”說着本昌一郎看着一邊驚慌失措的日本女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日本女人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他太強了!我受不了了!剛剛他要用強,我用東西砸了他一下!”
“八嘎!”本昌一郎憤怒的拔出了指揮刀,一刀把日本女人砍翻在了地上,隨後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間。送進曼德勒的野戰一會後,醫生立刻開始動手搶救劉易斯,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後,軍醫走出了搶救室說道:“病人暫時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如果他三個小時後能夠醒過來,那麼就沒有問題了!超過三個小時甦醒很有可能對他的大腦有些損傷!”
本昌一郎疑惑的問道:“你說的損傷是什麼意思?!”軍醫回答道:“病人很有可能會失憶!現在一切都只能夠聽天由命了!”說罷軍醫離開了。看着軍醫離開的背影,本昌一郎憤怒的罵道:“見鬼!”
十多分鐘後,本昌一郎冷靜了下來走進了病房。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劉易斯,本昌一郎苦笑了兩聲,對身邊的兩個日軍士兵說道:“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你們來叫我!我就在醫生辦公室!”
“嗨!”兩個日軍士兵恭敬的向本昌一郎行了個禮目送着本昌一郎離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後劉易斯醒了過來,守在病房裡的兩個士兵看到已經甦醒的劉易斯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一個二等兵飛快的跑到了醫生的辦公室向本昌一郎報告道:“將軍閣下!那個美國人已經醒了!”
“是嗎?!真是太好了!”說着本昌一郎對邊上的醫生說道:“麻煩你跟我去看看!”說着本昌一郎拉着醫生向劉易斯的病房跑去。
十多分鐘後,檢查完劉易斯情況的軍醫看着一臉焦急的本昌一郎說道:“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了!不過他現在非常的虛弱!”本昌一郎聽到一聲的話,問道:“我們要把他送到仰光,他現在的身體沒有問題吧?!”
軍醫想了想說道:“乘坐火車沒有問題!但是飛機不可以!”說罷軍醫走出了病房。等軍醫離開後,本昌一郎猶豫了一下對邊上的士兵說道:“你們兩個看着他!”說罷本昌一郎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半個小時後,本昌一郎把劉易斯的身體情況通過電報向毛淡棉的緬甸方面軍司令部報告了這個情況。收到了本昌一郎的電報,四手井綱正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兩圈,隨後走到了地圖前,看着地圖說道:“立刻發電給本昌一郎!告訴他,讓他帶着人把那個美國人押送到東枝!在那裡和柳生特戰隊匯合!”
“嗨!”情報次官快速的跑出了四手井綱正的辦公室。等情報次官離開後,一田次郎看着四手井綱正說道:“司令官閣下!我擔心夜長夢多!是不是讓本昌一郎立刻行動?!”四手井綱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同時通知曼德勒守軍,從現在開始曼德勒實施宵禁!”
“嗨!”一田次郎急忙走出了四手井綱正的辦公室。獨自一個人留在辦公室的四手井綱正此時心中正在盤算下一步該怎麼突破松山中國軍的防線。
接到命令的本昌一郎立刻召集了一箇中隊的士兵,從火車站要讓一輛專列,在重兵保護下,帶着劉易斯登上了專列。
就在押送劉易斯的專列離開曼德勒的時候,隱蔽在曼德勒的軍統特工立刻把這個情況通過電報上報了重慶。戴笠收到了曼德勒的電報後,立刻對站在邊上的秘書說道:“以後所有緬甸的電報不用呈報我,一律轉發昆明遠征軍司令部!”
“是!”秘書接過了戴笠手中的電報轉身離開了。等秘書離開後,毛人鳳看着戴笠說道:“局座!張烈陽帶着特種作戰部隊進入緬甸,他是孤軍深入,會不會有什麼麻煩?!”戴笠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個任務只有張烈陽和他的特種作戰部隊纔有可能完成!要是換成其他的人,我纔不放心呢!”說着戴笠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東西遞給了毛人鳳說道:“齊五(毛人鳳的表字),美國人現在有什麼反應?!”
毛人鳳回答道:“局座!現在美國人基本上每天都找校長詢問進展情況!現在校長差不多已經被美國人惹毛了!”戴笠苦笑了兩聲說道:“現在最最頭疼的不是校長!而是陳誠和杜聿明!”說着戴笠轉過身看着毛人鳳說道:“齊五,你時刻給我盯着昆明,那裡有什麼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是!卑職明白!”說罷毛人鳳走出了戴笠的辦公室。就在毛人鳳離開戴笠辦公室的時候,杜聿明收到了軍統轉發的電報。看着剛剛發過來的電報,杜聿明想也不想立刻把電報交給了副官說道:“立刻把電報發給張烈陽!”
“是!”副官拿着電報急匆匆的離開了。看着杜聿明的副官焦急的樣子,從外面走進來的陳誠問道:“光亭發生了什麼事情?!”杜聿明回答道:“剛剛軍統來電,劉易斯被小鬼子用火車從陸路押走了!”
“小鬼子真是太狡猾了!”說着陳誠問道:“張烈陽現在在什麼地方?!”杜聿明回答道:“張烈陽最後的一份電報是半個小時前發來的!他們今天晚上六點以前就可以抵達曼德勒!”
“張烈陽他們的速度還是挺快的!”說着陳誠走到了邊上倒了一杯水,剛想接着說下去的時候,同樣得到消息的陳納德走進了杜聿明的辦公室說道:“杜將軍!我們獲得了一個情報,日軍已經把劉易斯押上了火車!”
不等陳納德的話說完,陳誠阻止道:“陳納德將軍!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估計我們的救援部隊正在趕去攔截那列火車!”聽到陳誠的話,陳納德鬆了一口氣說道:“我自從來到中國之後,你們做事風格改變了我過去對你們的看法!你們的辦事效率一點也不比我們美國差!”
聽到陳納德的話,陳誠笑着說道:“陳納德將軍,你放心吧!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我們立刻會通知你!”陳納德想了想點頭回答道:“那好吧!一切都拜託你們了!”說罷陳納德向陳誠和杜聿明莊重的敬了個禮離開了。
等陳納德離開後,陳誠對杜聿明說道:“光亭!你說張烈陽和他的特種作戰部隊能不能在日本人把劉易斯送到仰光前,把人救下?!”杜聿明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聽說日本人對劉易斯的看管等級非常的高,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得手!”說着杜聿明看了陳誠一眼接着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們還是不要操心這個了!前面的事情讓張烈陽去處理,我們只要把情報準確的提供給他就可以了!”
陳誠認同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此時在趕往曼德勒的火車上,曲非凡拿着電報走到了張烈陽的面前說道:“師座!昆明急電!”張烈陽接過了曲非凡手中的電報看了看猶豫了一下說道:“通知車頭!在眉謬停車!我們步行追擊日軍!”
聽到張烈陽的話,何打鐵皺着眉頭說道:“師座!如果在眉謬停車的話,我們怎麼追趕小鬼子啊?!他們可是乘坐火車離開曼德勒的!”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難道兩條腿就跑不過小鬼子的火車嗎?!”說着張烈陽指着地圖說道:“在因多有一個小鬼子的補給中轉站,估計那裡可以搞到汽車!到時候我們兵分兩路!一路乘車先行,另外一路步行接應!”
“不行接應?!師座是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啊?!”何打鐵皺着眉頭問道。張烈陽笑了笑,隨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不是沒有必要!而是非常有必要!因爲我們孤軍深入緬甸!在我們的周圍有五六個師團的小鬼子,要是出現一些什麼差錯!我們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