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雨柔便被吼停了下來,人也瞬間冷靜了下來。
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與其這樣硬碰硬,吃力不討好,不如試着拖延時間。憑我那隻狐狸的靈性,一定很快就能領着康熙找到這裡,到時小受、強攻,你們就等着被狠狠修理吧!
想到這裡,雨柔暗自一喜,哀求道:“大爺,你就饒了小女子這一回吧,求求大爺被將我賣到妓院去,小女子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一個殘廢的相公。我願意把自己身上不多的錢,全給你們,這些還是我爲相公抓藥的救命錢。只求大爺放過柔弱的我,我會爲你們祈福的,讓上蒼保佑你們。看大爺這副提拔偉岸的身軀,一看就知道是個心慈之人。所以就放了小女子吧,相信不久的將來,大爺定會富到爆。”
“哈哈····”,大漢立刻大笑出了聲,“既然你有這麼感人的一面,那你就把錢給我們吧!大爺我也不會爲難你一個女人家,到時肯定放了你。”
一看有戲,雨柔連連點頭同意,但雙手被困住了,於是聲音嗲嗲的說道:“大哥,我手被綁住了,你看能不能爲我鬆綁啊。你看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婦道人家,不可能逃的,你的武功奴家看的很是欽佩。”
大漢何時聽過如此誇獎,今天一下聽了盡興,立刻爲她鬆了綁。雨柔一經鬆綁,左拖又拖這才掏出身上所有的銀兩,加上一兩件玉鐲。
大漢看見如此多的錢財,登時滿眼冒金光,當即便下令放了她。雨柔頓時一喜,就要走出破廟。
“大哥,這個女的身上肯定不值這麼點錢,你不要被她的甜言蜜語給騙了。我們不能把她給放了,小弟我可是盯梢她好多日了,看見她身上值錢的多的是。”一旁瑟縮許久的小受,突然插了話,眼裡卻滿是對大漢的鄙夷,一閃而逝。
雨柔可沒那觀察的時間,聞聲頓感不好,撒腿就外跑。這大漢的武功真不是蓋得,不一會兒雨柔便被抓了起來。
看着眼前重新上綁的小妞,大漢一頓怒火。好啊,把我當猴耍呢,“快把所有值錢的東西交出來,若是再耍什麼花樣,老子真的就對你不客氣了,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不可。在老子面前都敢耍花樣”
“好好,我給你們就是,看你凶神惡煞的。”,雨柔極不情願的將手伸進了內衣中,拿出了荷包。可誰知卻帶出了另一個荷包,當想塞進夾衣時,已爲時已晚。
雨柔急忙喊道:“你把那還給我,那不能給你。”
“閉嘴”,大漢大喝一聲,徑自打開了荷包。一見是塊寶玉頓時雀躍不已,就連一旁很是猥瑣的小受,灰濛的眼睛也瞬間亮了。
此寶玉不是它物,正是雨柔生日當天雨凝給的,說是完璧歸趙。當時一看到那半玉時,便愛不釋手了。此玉是半龍雕玉,一看就知道還有另外半塊。
正當大漢因得了一個好寶貝而歡呼雀躍之際,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此人長得甚是英俊,貴氣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一張國字臉,一副劍眉,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脣。尤其臉上那似有若無的笑意,頃刻間便能迷倒一衆小女子。
大漢見到來人,立刻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禮:“屬下叩見韋堂主,不知韋堂主駕臨,有失遠迎。”
韋姓男子爽朗一笑,“胡瑋不必多禮,這次我來就是告訴你們,組織準備出動了。據上面消息,康熙小兒可能來到了杭州一代,所以我們要時刻準備好,準備刺殺他。”
“是”,兩人俱是一震,立刻應道。完全沒有絲毫不滿,可見陌生男子地位之高。
此刻雨柔可不淡定了,“韋堂主”,不會是韋小寶吧!哦這不會是鹿鼎記吧!那個人可是全體女性的公敵啊。吃喝嫖賭樣樣來,對漂亮女子更是死死賴着你。不行我得躲着他,不能讓他看到我。
儘管她極力掩飾,但依舊被發現了。
韋堂主大吼一聲:“誰在那裡,快出來。”
“堂主,那是我抓來的”,大漢連忙將此事過程細細道來了。
“胡鬧,你這是作甚,我們是反清復明,不是強盜,幹那些偷拐的勾當作甚?不想活了你。”
“韋堂主莫怪,實在是小的好久都沒吃飯了。無法,就做起了老本行。以後胡瑋再也不敢了,還請堂主饒了我這次。”
韋堂主扇了大漢一巴掌,這才降下了怒氣,“看在你這回的認錯態度好點,本堂主就饒了你這次。但絕不可再有下次,否則嚴懲不貸。”
“是,是,是小的謹遵堂主命令。”
“帶我去見見那位姑娘,給人家好好道歉。”
大漢連連點頭。
韋堂主看前眼前身材修長,肌膚白嫩,不時散發出陣陣香味,立刻春心大動。柔聲道:“姑娘擡起頭來吧,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刻意忽視男子話語中的溫情,雨柔就是未擡起頭。
見此韋堂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臉上笑容更甚,有意思的女子,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意思。
“韋堂主叫你擡起頭來,沒聽到啊!真想老子給你幾巴掌,纔會乖乖聽話嗎?”
話音剛落,韋堂主嘆了口氣,我計劃都被你給打亂了。
“閉嘴,對女子能這麼粗魯嗎?要知道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是上蒼賜給我們的禮物,要好好對待。現在給我立即滾,沒我的命令不準回頭。”
“是”
韋堂主看着將頭壓得更低的雨柔,心中對胡瑋的怨氣更甚,如若本堂主把妹未成功,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對不起了姑娘,剛剛是那莽漢太不知禮了,多有得罪還請海涵。”說着便伸手替雨柔解除了捆綁。
重獲自由身的雨柔,活了活筋骨,看着眼前緊盯自己的俊男,心緒一緊,連忙出聲,阻止了對方的凝視。
“謝謝韋堂主,這下舒服多了,不知韋堂主怎麼稱呼?”
“姑娘不必客氣,在下韋天超。”,韋堂主拱手一笑,“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一聽不是韋小寶,雨柔緊繃的情緒一鬆,莞爾一笑,“我姓葉,叫我雨柔就行了。”
“哦,原來是葉姑娘,名字好動人,人也美。”韋天超毫不吝嗇的讚美道。
雨柔謙虛一笑:“韋堂主謬讚了,我想問個問題,不知可否?”
“當人可以,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正愁不知該說些什麼,一聽她這一問,韋天超頓時欣然同意。
雨柔也不是做作,向來性格還是豪爽的,直接就問:“不知你可認識韋小寶?”
韋天超想了想,“我從未聽過這個人,請問這個叫韋小寶的是什麼人?”
“哦,我聽人說的,看他與你同姓,以爲是你的親人,這纔有此一問。請韋堂主不要見怪纔是。”
“無礙,畢竟韋姓還是很少的,姑娘有此一問,在理。”
“謝謝”,道謝一聲,雨柔眼神便開始亂瞟,一下便瞟到了大漢。哎呀,我的玉佩還在他手裡呢,這要不是這一瞟,那玉佩不就丟了。還好,還好,雨柔撫了撫加快的心跳,遂相求道:“韋堂主,能爲小女子將那大漢搶奪的玉佩還給我嗎,那是我過世的孃親給我的。給小女子留個念想的,其他的東西我就不要了,但惟獨那塊玉佩,絕不能丟。還請堂主幫幫我。”
韋天超一聽她如此哀求自己,大男子主義立刻充滿了腦袋,“姑娘請放心,在下一定將屬於你的東西給你。”
韋天超當即喊過面壁的大漢,命令道:“胡瑋,把你從葉姑娘那搶來的東西,還給人家。”
面對他的強硬態度,胡瑋不情不願的遞上了所有東西。接過東西的雨柔,完全不在意其他的,只在意兩個荷包。立刻打開兩個荷包,仔細的檢查起來。
好奇十足的韋天超,湊過來問道:“葉姑娘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啊?能給我看看嗎?”
“當然”,語畢,便從藍色鏽有金色麥穗的荷包中,取出了通體翠綠的半個雕龍玉佩。
“雕龍玉佩?”,韋天超一看到拿出的玉佩,驚疑的大喊出了聲,這引得雨柔很是不解。“韋堂主認識這個玉佩?它有什麼意義,如此驚疑所謂何故?”
“在下當然認識這塊雕龍玉佩,這是我們組織主子所持有的。這是前朝皇室之物,平時主子都不離身,寶貝的很。在下還是在不經意間看見的,這玉佩怎麼在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