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痘?”,這回可是全部的太醫,齊聲驚呼道。
“對啊!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還是··············”雨柔眨着眼睛向衆人投去疑惑的眼神,明明是個很好的辦法,他們幹嘛反應這麼強烈。
“雨柔,你確定你的方法是人痘種植?”不敢相信的老太醫,以爲是聽錯了再次確認道。
“是啊,我很確定,你們怎麼回事,這有什麼問題嗎?明朝開始,不就有了這麼一個關於治痘的方法嘛。”
“老師,我就說她一個黃毛小丫頭,能知道什麼,你還要聽她在這瞎說。依我看這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富褣義憤填膺的訴說着自己的不滿。
“夠了富褣我剛講的話你又忘了是不是?”
~~“對不起,富褣知錯,請老師原諒。”~~瞬間就變乖乖小綿羊。
“雨柔,其實你說的方法,我們身爲太醫,又怎會不知道呢,早就想過了。你可曾聽過:“痘瘡無人可免,自種痘之法起,而小兒方有避險之路。……然往以種痘仍有死者,疑而不敢種,不知乃苗之不善,非法之不善也。況即有死者,不過百中不一,較之天行惡痘十死八九者,其安危相去何如也。我們又何嘗不想採用前人之法呢,可是正如我剛剛所講,百人之中那幾率實在是太小了,我們不能冒那個風險啊!”
在聽到老太醫的話時,雨柔頓時懵了,原來這人痘這麼危險,就是種了,那離死也就差不多了。要是我沒有事先與太醫商量,那不就鑄成大錯,幫倒忙,成了幫兇了嘛。想到此處,雨柔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注意到雨柔這一變化的老太醫,關心的問道:“雨柔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面對如此關心自己的老太醫,雨柔搖搖頭,“沒事太醫爺爺,您不用擔心。”
“是嘛那就好,其實雨柔啊,你從未學過醫術,竟然會知道人痘的種植方法,你已經很不錯了。要是其他人,他們只能坐以待斃,企圖天花不要到來。雨柔你很不錯,忙了一天了,那麼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雨柔當然知道,這是太醫爺爺在安慰自己,正好自己要回去好好反思,也就應了。
“謝謝太醫爺爺的誇獎,雨柔慚愧,雨柔就先回去休息了,打擾你們了。”語畢,便帶着沉重的心情,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睡房走去。回到房間的雨柔,連晚飯都沒吃,便躺在了牀上,開始睡覺。請問雨柔真的是在睡覺嗎?答案當然是NO吶。原來極度萎靡的雨柔,在回到房間時。拒絕了晚飯,躺在牀上睡覺,可是腦海裡一直閃着,差一點你就是幫兇,想着太醫爺爺的話。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就是久久不能入眠。這時雨柔聽見了牛叫聲,(這絕不是幻覺)突然腦海靈光一閃,一條信息騰空而出。當今社會早已沒有了天花的肆意橫流,但那也是全球人員共同努力的結果,主要是人們利用科學研製了免疫藥劑。而在民國落後時期,科學的不發達,人民的貧窮。人們一直在利用牛痘種植法,來抗爭這天花。說道這裡就不得不說人民的智慧超羣。
想到這一點的雨柔,先是有些懊惱“怎麼自己早沒想到呢,居然還想那個人盡皆知的人痘”但接着就是狂喜。立刻爬起準備告訴太醫爺爺這個好消息,可是聽到“天乾物燥,小心火燭”,雨柔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只得將這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掩藏在心中,等待着明天的到來。往往心情舒暢是很容易入眠的,這不只聽雨柔呢喃一句,“康熙,你等着很快我就會來解救你的。”接着便陷入了沉沉的睡夢當中,而這時康熙處,多日昏迷的康熙,彷彿照應剛剛雨柔的承諾般,眉頭稍稍的舒緩了一下。在相信着會有人來搭救他的。
一夜好眠的雨柔,按耐不住興奮的心情,一大早便跑向了太醫住處。有了經驗的雨柔,當然不會像昨日那樣莽撞,輕輕推開大門,走進了屋內。與太醫爺爺閒聊了一下,便直奔主題。
“太醫爺爺,其實我今天一大早過來,就是我又想到了一個點子。我想,這回應該可以採納的,因爲它安全性很強。”
“噢,雨柔居然這麼勤奮,一晚又想出了比昨日更好的方法,說出來聽聽。”聞言,老太醫充滿興趣的問道。於是雨柔便將自己昨晚有感而發的方法,簡明扼要的說了出來,“其實這次也是跟種痘有關係,只不過這次換成了牛痘。那是一種長在牛身上的痘痘,我想太醫爺爺肯定聽過也見過,那我就不用多說了·········。
在聽完了她的牛痘種植法後,老太醫沉默了一段時間,接着便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和看法。“雨柔,你所說得這種牛痘法,我一直都未聽過。但從你的敘述中,我又感覺這種方法的可行性。但太醫並不是我一個人,所以我不能採納,必須通過其他太醫,這樣才能進行。雨柔我想你是明白的。”··
“太醫爺爺,你不用說了,雨柔知道,爲了三阿哥的健康,雨柔一定會讓那些太醫採納的,爺爺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說完,便轉身跑向了太醫集中處。待雨柔剛走不久,便見富褣從門後走來,顯然他早已在這裡,並聽完整個事情。
“富褣,你認爲雨柔丫頭的這方法行嗎?”老太醫問向同樣聽到這項方法的愛徒。
“老師從她所描述的應該可行,但我們並未嘗試過,並不知道其風險性,我想那些太醫們也不會同意的,恐怕她要吃閉門羹了。”
~~“你說的很對,我們也過去那邊吧!”老太醫捋了捋鬍子,便起身朝雨柔處趕去,而這時雨柔卻在與那些太醫們,針鋒相對據理力爭。
“我說太醫們,你們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同意啊!我都說了這比人痘可靠安全多了,爲什麼你們就這麼頑固不寧呢。”生氣的雨柔大喊道:“真是一羣頑固不化的老頑固,真想撬開你們的腦袋,看看是不是生鏽了?否則爲何如此遲鈍,冥頑不靈。”
“我們難道還要你一個黃毛小丫頭來教訓不成?你給我出去!”被羞辱的太醫衆,齊聲反問道。
“我就是要說不行嗎?嘴長在我身上,你們自己是太醫就了不起啊,世界之大世上醫術超羣的人,多的是了。哪像你們,不懂得謙虛借鑑,只懂得一味的保守。你們不同意,難道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還是說·······?·”
而被問得啞口無言的一衆太醫,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依舊堅持反對道:“我們雖然沒有好辦法,但我們也堅決不同意你所說得方法,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話還未說完便趕着雨柔離開。
“你,你們這些徹頭徹尾的老頑固老庸醫,你們不同意我自己來,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唄。你們眼睜睜看着三阿哥一日日的消瘦下去,但連一點嘗試的想法都不敢,見死不救,是人都知道,死馬當活馬醫的道理。你們卻如此·······,哼,還醫者父母心,真是朝廷的悲哀。哼·······。”氣憤難耐的雨柔,調轉臉便向着大門外走去,徒留屋內氣的冒火的一羣太醫。
哼,老頑固,這方法可是21世紀通用的,那是科學明確證明的。你們統統去死吧,哼。
雨柔剛走到門口,正好與前來的太醫爺爺撞見,略一躬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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