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兆銘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老蔣在前面打,我們也不能全部都在後面扯他的後腿,政見不同要表達的方式也有很多種,但是我們要切記一點,別讓國人的口誅筆伐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愚民何以能明白我等之節操爲曲線救國用心良苦?老蔣與我們都不乾淨,南京那會德國人陶德曼上蹦下跳的爲他聯繫日本媾和,怎麼了?日本人還不是騙了他?所以無論是日本人,還是老蔣,與其打交道都要提十二萬分的精神!”
周佛海突然好似想了其什麼一般道:“據說今晚空軍方面要給軍統的敵後遊擊部隊空投補給,出動好幾架飛機,還有敢死隊負責誘敵,這個時候真的是大手筆啊!據說還是之前名聲大噪的高飛指揮的第五縱隊,老蔣下心思去培養的人可不多啊!醒獅勳刀都授予了,可見其用心之意!”
周佛海嘆了一聲道:“可惜了這些飛機了,如果都放在中華航空運私貨,不出三個月就是幾百萬的進項啊!”
陳璧君一聽幾百萬的進項,更加痛恨那個掌管中國空軍的某女人了,她的面子竟然要不來一架飛機?甚至連噸位都時常難以保證,在武漢開個酒會連魚子醬、鵝肝醬都不法國的,讓她很沒面子。
於是,陳璧君把嘴一撇不屑道:“一把破刀有什麼的?再說一個小小的少校而已,晉升不是讓軍政部給阻攔了嗎?現在少將都大把大把的前線死掉,一個少校能活幾天?提那種晦氣的人幹什麼?不提軍統局還好,一提我就生氣,你看看孔祥熙的那個老婆,風騷得要命,到處的賣賤,把軍統局當成是自己家的了,還有財政部的稽查局,都讓她給翻了個遍,我被沒收的東西沒等精衛去打招呼,就被她搞走送進了當鋪,多虧當鋪有熟人發現得早,纔算取了回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陳公博一笑道:“可不是什麼破刀,國民政府之最高榮譽莫過於此,當軍人之各種榮譽授予極致,方可授予醒獅勳刀,那東西就如同一個護身符,關鍵時刻能救命的!”
汪兆銘看了一樣陳璧君道:“孔祥熙現在身份顯赫,又握有重權,大家去巴結也是正常的,戴笠能怎麼樣?他不過是蔣介石的一條忠犬罷了,置於高飛那些人不過是狗的狗而已,宋氏三姐妹二位都是顯赫的第一夫人,尤其宋美齡陪伴老蔣身邊參政議政,這若是放在前清就應該是殺頭的大罪,世人隨波逐流本無可厚非的事情,夫人也就不要太過在意就好。”
陳璧君滿意的哼了一聲道:“就是,一個賤女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了?女人就不該讓其參政,女人有什麼頭腦?只會耽誤事情。”
陳璧君大談之餘竟然忘記了她似乎也是女人,讓周佛海、梅思平、陳公博等等人面面相覷。
最後,陳璧君不滿的拍了下桌子道:“不能讓他們如此的逍遙自在,他們想空投補給嗎?就偏偏不讓他們如意,他們想捧大旗造英雄嘛?就偏偏不讓他們如意,憑什麼他們把持着航運的噸位?他們在大賺特賺?讓我們喝西北風?他孔祥熙不是什麼聖人的後代嗎?聖人怎麼了?從其身就看得出當年所謂的聖人品行,無所謂吹捧至極鼓吹登峰罷了,被當權者利用過的裹腳布,我就沒看出孔家除了內垢、荒淫、貪婪、無德之外還有什麼?就應該推平曲阜的孔廟,德國軍購他孔祥熙賺了多少?就把這個鉅貪拉到人民的面前公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