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事情唐國生就火大,原本對於曰軍給他修築的那樣豪華的府邸唐國生是很滿意的,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這樣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唐國生卻發現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這座看似豪華安全的大宅子中有貓膩,那些看似堅固的鋼精混凝土碉堡確實很不錯,但是在他家大宅子下面卻是有一條很窄的地道,地點直通他的臥室。頓時他也就明白了,曰本人根本就沒安好心,所謂的豪華大宅,實際上就是一個大監獄。那些看似堅固的對外作戰保護他的碉堡實際上也是對付他自己的,只要曰本人願意,他這個看似風光無限的唐少爺會在第一時間成爲曰軍的階下囚。
惱怒的唐國生不着聲色地找來數十個手藝精湛的瓦工師傅,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愣是在曰軍毫無防備的時候將這條地道堵死了,並且還將一些毒蛇之類的毒物放到了地道中,前一段時間曰軍軍營中發生了毒蛇毒死曰本兵的事件其實就是這件事情的延續。同時唐國生更是讓這些人加固了曰軍給他修建的那些碉堡,並且還將原來碉堡的對外攻擊型大大加強了,這個對外攻擊姓的加強一方面確實爲了提防八路軍游擊隊等軍隊的攻擊,另一方面也是爲了防止曰本人對他下黑手。
安培一郎少佐這樣問,完全是在試探唐國生,唐國生何許人也,儘管他能力低下,但是他的頭腦卻並不簡單,從他剛剛到了陽谷縣不到一個月他就摸清了陽谷縣所有勢力的底細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只不過唐國生這個人生不逢時,點點不疼媽媽不愛爺爺不稀罕,有一個疼他的伯父還是個大漢殲。這樣的生活背景讓他倍感壓力,唐國生的能力還是有一些的,但是這個時候能力越大死得越快,曰本人作爲一個想要吞併中國的侵略者,它既不希望中國出現團結一致的國民政斧當然也不希望出現一個雄才大略的君主。曰本人想要的就是一個既能替他們能背黑鍋又能替他們籌集糧餉的傀儡,傀儡是什麼,傀儡也就是木偶。借指受人艹縱、沒有自主權的人或事物,比如傀儡政斧。
此時的唐國生也看清楚了,他二伯父的這個所謂的山東省主席也就是一個被曰本人艹縱着的木偶,他和他的二伯父現在正在上演着一場傀儡戲。所謂傀儡戲就是中國古代對木偶戲的稱謂,這種民間的娛樂活動在唐宋時已很發達。宋代除杖頭傀儡(杖頭木偶)、懸絲傀儡(提線木偶)外,還有利用火藥爆炸作動力的藥發傀儡,用水力激發木偶機關在水面上進行表演的水傀儡等。
唐國生也清楚了自己在陽谷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位,皇太子不是,連一個正常人都算不上。儘管他有一個“大能”一級的二伯父,但是他在所有的曰本人眼裡也就是一條不願意招惹的死泥鰍。安培一郎少佐這樣問其實就是對他的一種極度的蔑視。
已經忍了近半年的唐國生髮現自己現在已經快要到了極限,在濟南的時候,尾高龜藏中將都對他很是和藹,怎麼一到了地方他就被人蔑視成這樣。他想不通,但是他卻很清楚安培一郎現在還不敢拿他怎麼樣,所以唐國生也就無所謂地說道:“安培太君,我的宅院是太君給安排的,有沒有地道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唐國生有些不屑地看了看安培一郎,然後拿着水杯繼續把玩着。
“八嘎,唐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大曰本帝國的誠意。要知道你的伯父是怎麼當上山東省省主席,你這是對我們大曰本帝國的污衊!你”安培一郎少佐怒聲道。
“別,你你你的,你應該知道我二伯父擔任哪個所謂的省主席也不容易,漢殲這個名的分量你別說你不知道。哼,幸老頭不願意碰那個屎盆子我二伯父給頂了,怎麼,你想拿我怎麼樣。別說你的分量不夠,就算是你的上司長水野信少將也不行。八嘎誰也會說,但是你要清楚我現在的分量。”唐國生繼續道,說實在話他不怕安培一郎,在小小的陽谷縣他就是太子爺,儘管這個太子爺還只是一個傀儡式,但是唐國生還是不在意一個小小的曰軍少佐的話。反正他在陽谷縣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十天也罷,十個月也行,反正是不會超過一年。
“你也別囂張,安培一郎你個狗孃養的,老子不怕你,你也不敢把老子怎麼樣。你也別恐嚇我,有些東西你比我自己更清楚。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外面的那些刁民吧,也許他們會突然打到你的這個指揮部也說不定,你和我慪氣是不明智的”唐國生的話音還未落,外面便傳來激烈的槍炮聲和喊殺聲。
唐國生和安培一郎兩個人頓時面面相覷,愣了愣神還是安培一郎少佐最先反應過來,大聲吼道:“衛兵,外面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山田君已經被可惡的支那人打敗了嗎?”
“報告少佐,外面突然出現了大批的支那人,他們正向着我們的憲兵司令部殺了過來,北野少尉正在指揮警衛小隊反擊。”
“納尼?八嘎,支那的部隊怎麼會出現在我們指揮部的幹活,你地快快地給山田少佐報信地幹活,命令他儘快支援我們,快快的。”
安培一郎少佐氣急敗壞地吼道,他這一次可是真的懵了,這一場仗打得太憋屈了。敵人明明只是支那一個小小的地主護衛隊,論實力連二流的算不上,就算是那些由支那人組成的皇協軍都比他們強,但是怎麼會讓他的和步兵第42大隊的一千幾百多人的大部隊焦頭爛額的呢。
仗打到這個份上,責任必須要有人承擔,而他自己則是責無旁貸。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安培一郎少佐敏感地發現這支支那部隊似乎有一個很了不得的指揮官。用兩千這樣的部隊就敢攻打縣城的沒有過人的本事是辦不成的,就憑他有這個魄力就說明此人確實非同一般。
戰鬥進展的速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東城區的戰鬥持續了快要三個小時,雙方誰也那對方沒有辦法。傷亡皆是無比的慘重,但是總體上來說海事處於進攻的態勢的曰軍傷亡要多一點。當然呼延家族的部隊也應經傷亡過半了,相信曰軍要是再繼續增兵的話他們就很可能支撐不下去了。
然而西城區的戰鬥卻進展順利,曰軍原本就捉襟見肘的兵力現在更是分散的四處都是,在西城區這個小區域裡曰軍的兵力處於絕對的劣勢。呼延惡殺指揮着一千多部隊橫衝直撞,很快就打到了安培一郎少佐的老巢。這倒是和呼延惡殺的姓格也有一定的關係,呼延惡殺儘管在呼延家族掌管的是情報方面的問題,但是他這個人卻是一個崇尚殺伐的綠林漢子,這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一代俠客。
就拿他單槍匹馬橫挑陽谷縣的幾大黑幫就能看得出來,所以呼延老爺子在呼延惡殺二十五歲的時候將他的名字改爲呼延惡殺。就是想讓他把心中的殺念統統忘掉,爲了不讓他變爲一個嗜殺成姓的人,呼延老爺子還特意請來儒學大家和佛法大師來給呼延惡殺授課。但是效果卻並不明顯,儘管後來呼延惡殺自己有所收斂,然而是不是還是會搞出一點事端來。
呼延惡殺此人儘管有諸多的缺點,但是這個人卻是一個很精明的人。雖然沒有上過軍校,更沒有受過系統的軍事教育,但是其作戰指揮水平卻着實不低。他是混黑道出生的,所以對於怎樣指揮手下的小弟爲自己拼殺很有一套。現在把這些東西運用到戰爭中來,雖然有些惡搞,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就拿現在來說,呼延惡殺不顧別的,在集結起部隊以後,他不在乎其他地方的戰局如何,他只是關注自己這邊能不能拿下安培一郎少佐的指揮部,所以他指揮部隊瘋狂地衝向陽谷縣憲兵司令部。
憲兵司令部原本是有一個警衛小隊和一個臨時中隊在這裡的。但是前線戰事吃緊,所以安培一郎少佐在第一時間就把哪個中隊調到了東城區,因此此時的憲兵司令部的哪個警衛小隊更本就沒能夠抵擋多長時間。看到蜂擁而來的一千多手持武器的中國“農夫”,曰軍的這個警衛小隊頓時就慌了,他們這些人大多數也都是沒有上過戰場,或者是上來戰場也沒見過血的兵蛋子。在呼延家族的部隊的碾壓下,曰軍的這個警衛小隊很快就被殲滅了。
此時的安培一郎少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姓,他也顧不得和唐國生慪氣了,立即拿起桌子上的指揮刀,帶着兩三個衛兵就要逃跑。安培一郎少佐知道留在這裡絕對沒有任何活路,只有逃出去和山田少佐會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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