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洗去愚眛的血
“還我兒子,我跟你們拼了。”一個不過才三十多歲的少婦衝了出來,披散着頭髮向身前的日本兵抓去,這年頭女人結婚早,生孩子也早,四十歲當爺爺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母性使得少婦的膽子變得極大,面對與自己一般高,卻壯得多的日本兵,毫無懼色,曲手成爪,冷不丁的就在日本兵的臉上抓出幾道血痕來。
“八嘎。”被抓的日本兵大怒,將手上的槍一橫,一槍托就砸在少婦的肚子上,當時就將少女砸翻了個跟頭,清秀的臉上變得毫無血色,可是卻仍然抱着肚子仍然掙扎着爬起,卻被日本兵抓着長髮拖進了圈子裡,早已經得到了暗示的日本兵們立時便聚過來十多個,大呼小叫的當時就把少婦扒了個精光,雖然生了孩子,可是少婦的身材仍然保持得相當不錯,皮膚細膩光滑,幾個日本兵就當着這幾萬人的面脫下了褲子壓了上去,人羣裡驚呼聲不停的響起,幾個想要衝出來的婦女在日本兵當衆展露出來的獸性下,停住了腳步,中國女人不怕死,最怕的就是被強姦,何況還是輪姦呢,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啊。
獸性當中,被抓出來的一個少年慘叫一聲,瘦弱的身子爆發出無窮的力量,拖着與自己綁成一串的人就衝了出來,井上眯着眼睛,沉着黑臉,微微一揮手,一名青澀的日本兵被推了出來,看得出來,他還是一名新兵。
槍栓拉動,新兵身後一名執法官舉起了手上的步槍,口中大喝着,意思便是,你不殺了這幾個中國人,死的便是你。
新兵猶豫了一下,嗷的慘叫一聲,舉起與自己一般高的三八步槍,挺着刺刀便衝了上去,一槍刺下去,刺刀沒入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少年腹中,少年受到重創,兩眼圓睜,死死的瞪着眼前這個同樣青澀的少年日軍。
新兵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啪,身後的執法官開槍了,子彈打在腳下,爆起一團塵土火星,新兵顫抖了一下,兩眼立時便紅了,噗的一聲將刺刀拔了下來,再一次揚起沉重的步槍,一刀刀的刺了下去,直將身前的少年刺得全身血洞,這才氣喘了收了槍,呼呼的大喘着,突然仰天嘎嘎的怪笑了起來,將手上的步槍輪了起來,刺刀,槍托輪翻使用,眨眼間便將串成一串的另四個青壯打得血肉模糊,新兵嘎嘎的笑着,聲音磣人之極,一口氣殺了五個中國人,卻並不停手,舉着槍便直接衝進了被捆綁的人羣當中,左衝右突,一會功夫,連殺十餘人,被綁住的鳳陽居發慘叫着閃躲着,原本擠得滿滿的,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此時竟然硬是擠出一個近百平方的空地來,新兵的腳下躺着十幾具屍體,紅着兩眼呼哧呼哧的大喘着,兩名憲兵衝了上去,剛想拉這新兵,可是新兵卻一橫槍,差點一刀將一名憲兵捅了個穿,嚇得另一名憲兵一拳頭砸過去,當時將新兵砸翻,生生的拖了回來。
“很好,皇軍說了,這就是對抗皇軍的下場,誰再敢前進一步,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翻譯官大叫着,指了指一地的屍體,還有那個被輪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少婦,翻譯狠狠的盯了一眼少婦狼藉的*,吞了口口水,有些不自在的將*的小傢伙按了下去。
井上擺了一下手,忽,一千多支槍舉了起來,輕重機槍,步槍,甚至還有擲彈筒,有的士兵乾脆就拔出了手榴彈。
“開火。”稻田高聲吼道,各種武器一起開火,人羣中血水爆起,甚至飆射幾米之高,圍觀的人羣裡,嘔吐聲,慘叫聲,哀哭聲不絕於耳,槍聲足響了近兩個小時,被圍起的三萬多青壯再無人站起來,井上命憲兵驅趕着部分新兵,上了刺刀走進屍山血海當中,用刺刀,一刀刀的紮下去,偶有裝死或是受傷的倖存者,被刺刀割斷了喉嚨,經此一災,鳳陽的青壯十去五,倖存者幾乎都活在心驚膽顫當中。
“小鬼子不得好死。”這是熱血者的吼聲。
“殺千刀的煞神,招惹日本人幹什麼?還我兒子。”這是失去了兒子的父輩哭聲。
“幸好我家沒有合適的孩子。”這是躲過災難的竊喜聲。
“大日本皇軍萬歲,日中親善萬歲!”這是漢奸的歡呼聲。
“民國政府嚴重遣責日軍的殘暴行爲!”這是國民政府的抗議聲。
“中華民族與侵略者不死不休!”這是各支抗日武裝力量的共同的呼聲。
“日軍,在中國又製造了一起慘案。”這是國外媒體用小豆腐塊發表的新聞,對於這種時常便會發生的常事,已經懶得報道了。
李斯拿出一套自制的軍裝,這是日軍軍官服,只不過被李斯用簡單的工具修得破破爛爛,縫了一些碎布塊,勉強有了一點點迷彩服的樣子,暗色調居多。
兩支裝了消聲器的盒子炮插到了腰間,小指粗的三棱刺綁到了小臂處,那柄跨越了千年歲月的唐刀,經過李斯簡單的處理處,刀面變得暗啞,成爲一支真正的殺人利器,去了刀鞘,就刀叼在嘴上,悄悄的從鳳陽城外的一個小村出發了。
“巡邏隊,警衛隊都要加強警戒,據化驗報告,村田中隊在死亡之前,曾服用過強效麻醉劑,所以食物與飲水都要特別注意。”井上向身邊的隊官們說道。
“是,所有的巡邏隊由三十人組成,而且每支巡邏隊都裝備有一挺輕機槍。”一名小隊長挺身說道。
“水井和廚房都有一支小隊輪翻把守,而且所有的食物與飲水,都會先給動物食用,確認沒有問題纔會食用。”另一名小隊長站出來說道。
“很好。”井上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隊長閣下,煞神還會再停留在這裡嗎?從事件上看,他應該是一個很狂熱的民族主義者,不可能固守一處。”稻田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只是參謀,而我卻是一大隊長,我不能將整隊的帝國勇士做賭注,你的明白?”井上淡淡的說道。
“哈依!”稻田參謀低頭應道。
然而就在此時,李斯已經藉着夜色悄悄的跟在了這隊三十人的巡羅隊伍當中,本應該輕裝的巡邏隊,此時卻帶着輕機槍,而且看樣子,這些士兵身上的武器都已經上膛,隨時都可以拿槍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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