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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明山聽雷劍說起老孫的身份好像很慎重,當聽到‘這個老孫的身份我現在還說不清楚,不過......’,正說到緊要關頭雷劍一個‘不過......’竟給省略掉了,不禁神秘的問道:“雷團長,你說這個老孫......。”
雷劍聽馬明山追問起老孫,眉頭皺起來看着馬明山,馬明山馬上警覺到這裡可能存在着不可言說的秘密,機靈的馬明山笑着轉變話題說道:“雷團長,你不要糾結我重複你說的那句‘遵照我的命令’,可這是事實。
雖然你現在不是獨一團的團長,可獨一團接到晉察冀軍區司令部的命令,命令獨一團進入阜平一線聽從雷劍團長同志的指揮,這就足夠了,哈哈哈,咱倆都是老夥計了,不要爲這句話糾結,你說好嗎我的雷團長?”
雷劍看着馬明山笑說道:“馬政委,可能咱倆以後不會再在一起搭檔了,我雷劍不捨呀。”
“是啊,我也看出來了,獨一團是裝不下你了,不管以後你在哪支部隊擔任指揮員,我都會想着你,永遠都不會忘了咱倆在一起這段值得珍藏的美好時刻,這種用鮮血凝結成的戰友情誼,我馬明山會一直很珍惜。”
雷劍聽馬明山說得這麼傷感,他再次笑着說道:“馬政委,現在阜平城正處於敵我紛雜的混亂時期,爲了城區人民能安心持家、商戶開業、工廠開工,市場繁榮,我們身上的擔子還很重,這些棘手的工作還是要拜託馬政委,由你承擔起來我雷劍放心。
再說晉察冀軍區機關和主力部隊,很快就會進入阜平城和北嶽區一帶,獨一團不但要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消滅困守在碉堡裡的敵人,還要做好迎接軍區機關和大部隊進駐的準備工作,這些都是目前我們的主要任務。”
馬明山站起來立正給雷劍敬了個軍禮,聲音洪亮的說道:“請雷團長放心,我馬上就遵照你的命令部署下步工作,要是沒什麼事我這就返回部隊,臨走前作爲老大哥,請雷團長一定好好養傷,保重身體。”
雷劍看着馬明山轉身離去,這時張光華走進來關切的問道:“雷團長,你這一陣子耗神耗力的說了不少話,身體怎麼樣,還受得了嗎?”
“謝謝張副院長一直這麼關心,我想到前沿陣地看看,瞭解到最新情況,一旦發現問題,會及時調整所下達的各項命令,不至於......。”
這時走進來的春桃首先反對:“雷團長,你現在還不能活動,尤其是不能離開診所直接到前沿陣地,一旦敵人發起偷襲,你又行動不便,會很危險,我不同意你離開這裡。”
張光華搖頭看着雷劍,她不知道眼前這名重傷員到底是什麼煉成的,兩次被援華專家宣佈死亡,兩次開胸清理胸腔,兩次打開刀口縫合,多次處於生死一線,可這個鐵骨錚錚的八路軍年輕指揮員,硬是挺過來還堅持着一次次下達各項任務,現在虛弱的喘氣都困難,竟提出要到前線參與直接指揮,這還是個重傷員嗎?簡直把自己當成了永遠摧不垮的硬漢。
她不滿意的反問雷劍:“雷團長,要是你是主治醫生,見到像你這樣的重傷員生命始終處於生死之間,你這個做主治醫生的能放這樣的重傷員重新走到前線殺鬼子嗎?我絕不相信你會這麼無情。”
雷劍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副院長,我不是爲難你,這不是在請求嗎?請求就是說我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必須到前線直接參加對鬼子碉堡發起總攻的作戰部署,不然的話我雷劍就是留在這診所,也不會安心養傷。”
“這個理由太牽強,按你常說‘地球離開誰都會轉’的道理,你當時身受重傷離開獨一團,被火線任命的李剛團長,不是照樣指揮獨一團在軍城一線,將日軍第四獨立混成旅團阻擊了兩天兩夜嗎?
從這一點說,你應該相信李剛團長一定會帶領獨一團摧毀鬼子的三個碉堡,這個任務比起在軍城一線以六七千八路軍戰士,阻擊近萬日軍進攻要容易和簡單的多,所以雷團長你就是不到前線坐鎮指揮,獨一團照樣會堅定地完成你下達的任務,雷團長,你覺得我張光華說的在理嗎?”
“說的非常好,沒有我雷劍,打敗小鬼子的進程不會受到一點影響,可我現在肩負着晉察冀軍區司令部下達的任務,作爲第一指揮員,我雷劍不能躲在後方只下命令不落實,這不是我雷劍指揮作戰的行事風格。”
張光華爲了保護雷劍絕不允許再出現任何危險,不得不直面相對的說道:“雷團長,我有幸參加你主持的軍事會議,從頭到尾一直在場,根據你部署的兩個方案,現在正在執行第一方案,一旦第一方案失敗,在二十四小時到達才執行你的第二方案,在這期間前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據此請求雷團長安心在診所修養二十四小時,要是前線需要,我會主動提出來陪同你雷團長到前線坐鎮指揮。”
雷劍被張光華說的無言以對,不僅‘哈哈’笑道:“張副院長,你作爲一名醫生有些屈才,應該做我獨一團的政委,而且很勝任。”
就在雷劍與張光華和春桃說話之間,接到命令帶一個班押解三名輕傷日軍士兵快接近陣地時,一營長崔浩看到三個小鬼子被押過來,他站起來靠上去不解的問道:“周參謀長,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把這三個該死的混蛋帶到前沿陣地?乾脆一槍斃了,省的留下這羣雜種禍害咱老百姓。”
“崔營長,這三名日軍士兵負有特殊任務,沒有雷團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處置,你命令一營戰士不要阻攔,把他們放回碉堡。”
“周參謀長,你是不是瘋了?好不容易抓到這幾個混蛋,不但不制裁還要把他們放回去,這都是什麼事啊?”
周鵬簡單的對一營長崔浩,說了一下召開軍事會議所部署的兩個方案,崔浩癟嘴問道:“周參謀長,你相信狗能改了吃屎嗎?哼,就是放了這三個混蛋回去,小鬼子也不會主動放下武器,說不準還會做垂死掙扎,倒不如現在就殺了這三個小鬼子,還能減輕憑空增加這三個混蛋拿起槍反抗,乾脆我先做了他們,省的......。”
“不可放肆,這是雷團長的命令,有意見可以直接向上反映,我現在在執行命令,我命令你一營讓開通道,放這三個鬼子返回碉堡。”
崔浩想不通憤怒的盯着周鵬,可這是命令,在戰場上命令是根棍,寧折不彎,不敢不執行,他親自跟隨在周鵬身邊,在一個班戰士的押解下,通過一連陣地,快靠近敵碉堡五十米,周鵬對一個鬼子說道:“近藤小隊長,你可以帶着大島先生和我們雷團長的書信,回到碉堡向你們的池田指揮官報告,降與不降早拿主意,但我可以再次警告你,垂死掙扎只有死路一條,二十四小時之內是你們最後期限,死活自己拿主意。”
被周鵬稱爲近藤小隊長的鬼子,瞪着吃驚的眼神看着周鵬,皺緊眉頭問道:“這位八路長官,難道你們的那位雷長官早就知道我是近藤小隊長?其他長官知道我的身份嗎?”
周鵬面色冷峻的說道:“近藤,我們參加軍事會議的獨一團各指揮員,都知道你就是參加屠殺榮昌染布廠的罪魁禍首之一,你以爲僞裝的很嚴密已經矇混過去,沒想到吧?”
近藤小隊長不無懷疑的再次問道:“你們已經知道我近藤對你們支那犯下如此罪惡,爲什麼還要放我一條生路,難道就不怕放我回去拿起武器再殺你們嗎?一旦我能活着離開阜平城,你們豈不後悔當時沒有殺了我這個罪惡的日軍小隊長?”
“哈哈哈,近藤,你還沒有看清形勢,你們現在不到一箇中隊的鬼子被我獨一團困守在三個碉堡,要不是雷團長爲了拯救你們,限你們二十四小時內主動走出碉堡繳械投降,一旦超過一分鐘,我獨一團不用三個小時就會摧毀碉堡徹底把你們消滅,你信嗎?”周鵬參謀長滿懷信心的盯着近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