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這樣一說,所有的人都一臉狐疑地看着蔣浩然,可蔣浩然卻依然臉不變sè心不跳,舌燦蓮花:“看看,我說得沒錯吧!這條蛇可厲害了,這尾巴就像一把鋼錐,直接就戳在船艙的木板上,將船底都戳了一個洞,還好遇到的是我,隨即就一個劍指戳過去,這兄弟不說,我還不知道這蛇是負傷逃跑的?”
蔣浩然這一番解釋倒也合情合理,衆人都開始有些相信的神sè。不過王山虎卻從陳依涵身上發現了一點端倪,從一回來,她就一字不說,頷首低眉的,臉sè燦若桃花。兩條腿還不時地扭來扭去,似是極度的不舒服。王山虎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望着陳依涵一臉的壞笑:“是有一條蛇,還是黑sè的,只不過,是不是真有這麼大、這麼長,恐怕就只有弟妹知道哦?”
蔣浩然一聽王山虎這樣一說,又望着陳依涵一臉的壞笑,頓時就大驚失sè,立即就驅趕着衆人:“好了,好了!都別圍在這裡了,我和山虎兄弟有事情商量,散了,都散了!”說話間就擁着王山虎往一旁的樹林走去。
“咳,咳!哥哥,親哥哥!有些事情,你看,是不是就
??“蔣浩然一臉媚笑地望着王山虎,滿眼的期待。
“都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你看,我就的?”王山虎吃蔣浩然的虧多了去了,哪裡肯這麼容易就放過他。
“嗨、嗨!還是兄弟不?這樣,我上次不是拿了你一把王八盒子嗎?我還你一把盒子炮,在外加上這塊金錶,怎麼樣,夠意思了吧!”蔣浩然說着就摘下腕上的手錶,掏出腰裡的盒子炮,全塞在王山虎手裡。
誰知王山虎並不領情,又將它們推回蔣浩然手裡:“誰稀罕你這些玩意。”
這下蔣浩然傻眼了:“不是!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在這裡了,除此以外就剩下這張帥氣的臉了,可你也不是女人,要了也沒有用呀?要不你有個什麼妹妹、表妹什麼的,我吃點虧,就幫你招呼一兩晚得了。”
“我去你的,你個王八蛋,儘想好事!那個陳依涵看上你,真是倒了血黴!這樣吧!我什麼東西也不要你的,你就幫我辦件事吧!”
“辦事?辦事好!我最擅長的就是辦事,什麼王家的妹妹、表妹什麼的我都能辦得妥妥當當的,你儘管開口。”蔣浩然一聽有得談,立馬就一付嬉皮笑臉樣。事實上,蔣浩然也只在王山虎面前才這麼放鬆,因爲他覺得王山虎是那種可以當兄弟的人,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至於劉大昆、許彪他們,那是部下,你要跟他們這樣,一支軍隊,可能就會帶成一羣嬉皮士出來。
“開什麼口?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王山虎說着就往寨子裡走。
“噯!不帶你這樣玩人的,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呀!我可告訴你,我記xìng不好,保不齊就忘了。”蔣浩然突然就明白王山虎的用意了,現在他能辦的事,除了殺鬼子還真不多,但是如果他能出去,那以後能辦的就海了去了,這王山虎是把他當成一支績優股了。
“啊!你記xìng不好呀!我的還不錯,弟妹了,弟妹哪去了?這蛇呀、龍呀的事情我還是得搞清楚,好歹也是一條船,這吃虧也得吃到明處不是。”王山虎說着就張目四望。
“得、得、得!算我怕了你狗rì的,沒想到英明一世,卻在你這條yīn溝裡翻了船,就算你將來要個rì本的公主,老子也跟你辦了!”蔣浩然知道,這一答應,將來指不定會有多頭疼。不過,王山虎的事情,於公於私蔣浩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反正是以後的事情,頭疼就頭疼去吧!
“嗯!這還差不多,認識你這麼久,總算是聽到你說了半句人話。”
“切!我倒還有半句,你狗rì的一個字都沒說過,只不過吃了你幾天飯,就整艘破船來陷害我,這種事情也只有你這號人能幹出來。”
王山虎知道和蔣浩然打口水仗,自己還欠點火候,反正目的已經到達了,也懶得跟他囉嗦,這一大早的,覺沒睡好不說,肚子還是空的,隨即向蔣浩然一抱拳,意思很明顯,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老子不伺候了,洋洋得意地吹着口哨,轉身就走,一任蔣浩然傻了吧唧地戳在那裡目瞪口呆。
王山虎剛走,小虎不知從哪裡閃了出來,神秘兮兮地拖着蔣浩然就走。所有的部下里,小虎恐怕是唯一可以在蔣浩然面前放肆的人,倒不是蔣浩然特意要縱容他,實在是在一個孩子面前,他還黑不下這個臉。不過小虎也還挺招人喜歡的,執行命令絕不含糊,人也機靈。雖然只是一個勤務兵,包括劉鶴、劉大昆在內的軍官們對他都是照顧有加,有好吃的、好玩的一定不會忘記他。
路上蔣浩然問過小虎,張大炮和蘇燦武有沒有回來,卻被告知依然沒有消息。蔣浩然不禁有些擔心起來,畢竟是在敵佔區,發生危險的可能xìng太大了,看來只有自己親自出去一趟,時隔七天,外面變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六百人的隊伍,目標可不算小了,長期身處敵後也不是個辦法,一旦泄露了行蹤,連累了王山虎不說,還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很快,小虎直接將蔣浩然帶到了營地,推進了一間他們臨時用樹木和樹皮搭建的房子。呵呵!陳依涵也在,看到蔣浩然進來,衝着他直翻白眼。這也難怪,一夜之間從女孩變成女人,受了這麼多尷尬不說,碰到蔣浩然這個一夜七次郎,直弄得她現在下面都是紅腫疼痛不已,連走路都要兩條腿撒開,要不生氣纔怪。
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動了情大概都這樣,蔣浩然沒出現的時候,陳依涵還恨得牙根癢癢的,可蔣浩然一出現,一付討好賣乖的樣子,讓她心裡又是一團柔軟,想着他也是一晚沒睡,還餓着肚子,居然就顧不上生氣了,掀開桌子上的一個盆蓋,香氣四溢的野雞味道頓時瀰漫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