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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名游擊隊員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龍芸也是臉色煞白,她意識到,剛剛那一刀,惹出的禍比殺一百一千人都大。
“哼,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格,難道不覺得太晚了嗎!”
一名****軍官叫道,下一秒便被幾名緊張的都在發抖的****高官給狠的抽了幾記耳光,厲聲呵斥着讓他閉嘴,暗罵這個蠢材!
現在是在兵荒馬亂的南京城外,現在更處於衆人的包圍之中,居然還想耍威風——對面的南京城現在已經是血流成河,無數的人死的跟灰塵一般毫無價值,他們這些高官,在現在的局面下,絕不會比那些被灰塵一般抹殺的南京城的百姓潰兵來的重要多少。
宋希廉強行鎮定,乾笑道:“諸位,這唐司令在蕪湖沿線打的一塌糊塗,綽號唐二瘟,誰跟他一起誰倒黴,不但害的饒國華將軍自殺殉國,更是造成南京現在局面的罪魁禍首,即便這位姑娘不殺他,他也難逃軍事法庭的制裁——你們這簡直就是在爲民除害啊,我們早就看這唐二瘟不順眼了,這位姑娘簡直就是在爲民除害,我們絕不會說出去的……”
任海方和游擊隊員們極其糾結,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龍芸雖然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可發現自己的錯誤,可能讓整個國家都陷入危難之中的時候,依舊忍不住的茫然了起來——她太清楚,她惦記的男人,正拼了命的想要拯救這個國家,而自己卻可能將他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化爲流水,心裡難過的都快哭出來。
馬雲山老孫頭龐叔等大刀門的人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再看看龍芸那簡直生無可戀的眼神,互相對望一眼,眼中狠色爆閃,突然狂吼一聲,十幾名大刀門的人齊齊拔出大刀,狠狠的劈向了以宋希濂爲首的高官!
寧夏一帶,在幾千年來都屬於西域地界,民風彪悍,大刀門能在這樣的地方闖出偌大的名聲,又豈是易與之輩?一個個殺人如麻,根本不在話下。
“別動手,別亂殺人啊……”
任海方等游擊隊員在淒厲的尖叫着,他們雖然看起來跟乞丐差不多,但骨子裡卻是一個畢竟極其講究紀律的部隊,哪裡能容許這麼肆意胡亂砍殺?更別說大刀門現在砍殺的,還是一羣國.軍高級將領?
但是,他們又哪裡制止得了大刀門的人?
爲了救出他們的師傅和同門,他們連日軍都敢襲擊,甚至還準備在幾千日軍的眼皮子底下偷襲,現在不過是一些大腹便便的國.高官,爲了他們師傅唯一的女兒,他們又哪裡會有不敢動手的道理?
血水噴濺之中,包括宋希濂在內的國.軍高官如同稻草一般的被劈倒,地上血流成河,慘叫聲不絕於耳。
“闖大禍了,闖大禍了呀……”
看着滿地的屍骸,任海方,還有那些游擊隊員們面如土色,心裡簡直感覺天都塌了。
“殺死這些人人的是我們,可我家小姐無關,你們可以如實向你們的組織稟報!”渾身是血的馬雲山等人殺氣騰騰的低吼道。
“這邊怎麼回事?”
一小股人衝了過來,卻是蘇巖和孤狼帶着的人。
看到地上的那些屍體身上穿着的高級軍官制服,不少人也是心頭一凜,任海方悲聲道:“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定會引發國共全面混戰,到時候,小鬼子簡直要坐收漁利了啊……”
“我龍芸一人做事一人擔,現在不殺也殺了,先過江救人,剩下的,等南京之事完了再說!”
龍芸道持刀讓兩名沒死的會駕駛渡輪的軍官開船,她現在已經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趕到南京,如果還能活着見到那個男人一面,她覺得,自己就算死在南京,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也能爲這些人償命,希望不會影響到整個大局。
“任隊長,這些高級將領不顧下面無數士兵的死活,更不管南京城無數百姓的死活,這麼殺了他們都便宜他們了!”
蘇巖卻是狠狠的踢了一具屍體一腳獰笑道:“就是這種狗東西只知道逃跑,不知道害死了多百姓,幸好我沒在這裡,否則一定會將他們千刀萬剮……”
“就是,要不是這些軍官貪生怕死,或許南京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殺的好!”
跟來的難民民夫們怒罵聲聲,不少人衝上去對那些屍體猛踢泄憤,只恨自己來的太晚,沒能親自動手。
一干游擊隊員默不作聲,對這些傢伙的逃跑行徑,他們也很憤怒和看不起,可這其中的牽扯實在太大,絕不是說想殺就能殺的!
在任海方等人看來,這些人就是一羣有勇無謀的莽夫,他們有一顆熱血澎湃的救國之心,可救國從來都不僅僅是在戰場上和敵人殊死搏鬥就夠的,還有政治方面的博弈,大局上的必要隱忍。
“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的軍服都扒了,丟江裡去,到時候就死無對證了!”
孤狼土匪出身,做起這種事來更是心狠手辣,一聲令下,便一羣難民便將這些高官的衣服拔掉,將之丟進江裡,變成了無數浮屍中的一具,這才下令所有的船隻,全體過江,直奔下關碼頭。
幾百條大小船隻,長龍一般浩浩蕩蕩的馳向了下關碼頭,兩千多人分佈在大小船隻之上,長槍短炮林立,嚴陣以待。
“游擊隊那邊沒有辦法,這兩個人,絕不能讓他們活着!”
孤狼湊到馬雲山等大刀門之人的身邊,對馬雲山和老孫頭囑咐,向那兩名駕駛小渡輪的****低級官.努嘴,殺死了那些偷跑的****高.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馬雲山等人點頭,在北岸還需要他們開船,而下關那麼多人,一定會有會開船的人,就用不着他們了。
雖然這兩名低級軍官賭咒發誓的保證絕不會說出去,可所有人都清楚,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姐,你不該來的……”
蘇巖看着蘇雅道:“南京現在已經是地獄,不是你們女人該來的地方!”
“我答應過爹孃要保護你,既然南京現在這麼危險,我又怎麼能不在你身邊?”蘇雅平靜的道。
船隊,在冰冷而洶涌的江水裡,向着下關緩緩馳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