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時分,杉山元大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剛要下樓,在樓梯口正好碰到參謀長笠原幸雄,笠原幸雄見到杉山元之後,連忙跑了過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司令官閣下。 ”
杉山元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笠原君,最近軍務繁忙,你辛苦啦!”
“能爲天皇陛下效力乃是卑職的榮幸。司令官閣下這是要回去休息嗎?”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說道。
“嗯~!”杉山元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兩天總感覺有些疲憊,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正準備回去休息呢!”
“想來是最近一段時間太過操勞了,司令官閣下應該注意休息纔是。”笠原幸雄連忙說道。
“多謝笠原君的關心,我會注意的。”杉山元微笑着說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想必司令官閣下已經知道了,最近支那人實在是太猖獗了,司令官閣下平時也要多加小心纔是。”笠原幸雄好心提醒道。
“哼~!特高課的那幫蠢貨簡直就是一羣飯桶,竟然讓支那人在北平都這麼猖狂,大日本皇軍的臉面,都讓這些蠢貨給丟光了。”杉山元冷哼了一聲一臉不滿的說道。
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說道:“司令官閣下說的是,此次武田洋介實在太令人失望了,竟然眼睜睜的讓那些支那人逃脫了,至今都沒有抓住。”
杉山元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提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哈伊~!司令官閣下慢走。”笠原幸雄連忙退到了一邊恭敬的說道。
杉山元微微點了點頭,擡腿走下了樓梯。出了司令部大樓,杉山元的專車早已經再此等候多時了,由於昨天晚上武田洋介遭到了刺殺,杉山元的護衛力量也得到了加強。出門都是有三輛汽車隨行,另外還有一輛三輪摩托車負責開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隊的衛隊跟在汽車後面,貼身保護。
杉山元上了汽車,汽車緩緩的駛出了司令部的大門。就在杉山元的車隊剛剛離開司令部幾百米,路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一條大黑狗突然從巷子裡竄了出來,直接奔着第一輛汽車跑了過去。
“八嘎~!哪裡來的野狗!”跟在汽車兩側護衛的小鬼子,連忙上前驅趕這條大黑狗,以防驚擾了司令官閣下。
“轟~!”就在這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驟然響起,那條大黑狗竟然突然爆炸開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直接將試圖驅趕狗的那三個小鬼子炸飛了出去。
“嘩啦~!”第一輛汽車的玻璃全都爆裂開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小鬼子,被飛進來的彈片,直接削掉了半個腦袋,腦袋一歪,頓時氣絕身亡。開車的小鬼子連忙一腳踩在了剎車上,汽車開的本來就不快,立刻停了下來。
爆炸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坐在杉山元旁邊的副官,立刻把將杉山元摁在了後座上,大聲喊道:“司令官閣下小心。”
杉山元坐在第
二輛車上,由於距離爆炸點有一段距離,因此汽車倒是沒有多大的損傷,只是前玻璃被彈片打碎了。
“保護司令官閣下~!”這時一名鬼子軍官突然喊叫了一聲,負責保護杉山元的幾十個小鬼子,再開始的瞬間失神之後,紛紛圍了上去,用身體將杉山元的汽車圍了起來。
“滴滴~!”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一隊在附近巡邏的小鬼子,快步的跑了過來,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街道上的行人本來就不多,而且看到小鬼子汽車開過來,一般人也早就遠遠的躲開了,現在又發生了爆炸,街道上很快就跑的一個人都沒有了,只剩下一羣小鬼子忙碌的身影。由於此地距離司令部本來就不遠,這麼大的動靜,司令部的小鬼子自然也聽到了,要說小鬼子的反應速度確實不慢,很快一大羣小鬼子就從司令部裡跑了出來,向着事發地點趕了過來。
“八嘎丫路~!”突然發生的變故也把杉山元嚇了一跳,驚魂未定的杉山元,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忍不住罵了一聲。
“立刻掉頭,回司令部。”副官連忙大聲吩咐道。
“哈伊~!”司機恭敬的應了一聲,連忙再次發動汽車,掉頭向着司令部方向開去。爲了防止再次遭到襲擊,幾十名鬼子衛兵,始終跟在杉山元的汽車旁邊,用身體組成了一道肉盾,保護着坐在車裡的杉山元。
汽車平安的開進了司令部,此時笠原幸雄也已經趕了過來,連忙伸手打開了車門,一臉關切的問道:“司令官閣下~!您沒事兒吧!”
“沒事!”杉山元搖了搖頭,下了汽車一臉陰沉的走進了司令部大樓,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八嘎丫路~!”杉山元拍着桌子大聲罵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實在是膽大妄爲,竟然膽敢刺殺我,一定要抓住他們,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是卑職失職,讓司令官閣下受驚了,還望司令官閣下恕罪。”笠原幸雄一臉恭敬的說道。
這時副官一臉後怕的說道:“天照大神保佑,幸虧衛兵警覺,如果那條野狗靠近了司令官閣下的座駕,後果不堪設想呀!”
杉山元冷冷的瞪了副官一眼,嚇的那傢伙趕緊閉上了嘴巴。杉山元一臉憤怒的大聲說道:“給我查,查出是什麼人乾的,一定要將這些人統統殺掉~!”
“哈伊~!”笠原幸雄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說道:“司令官閣下,昨天晚上武田洋介剛剛遭到了刺殺,今天晚上就有人襲擊司令官閣下的座駕,卑職猜測這肯定是同一夥人乾的。”
“你的意思是土八路乾的?”杉山元皺着眉頭問道。
“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十有八九是八路乾的。如今皇軍正在冀南和晉南地區對八路軍展開大規模的治安肅正作戰,皇軍進展順利,八路損失慘重。卑職猜測,他們無力在正面戰場擊敗皇軍,所以纔會使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希望能夠解除他們根據地面臨的危機。”笠原幸雄皺着眉頭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