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丫的上線叫侯金髮,是胡老丫的表舅。
據胡老丫交待說侯金髮是在一次日軍抓壯丁修炮樓的時候,他由於怕死告發了那批壯丁中有人組織逃跑後被日僞發展成爲諜報人員的。
而日軍爲了成功地把侯金髮變成他們楔入根據地的一根釘子,竟然在得到侯金髮的告密後,讓那批壯丁逃跑成功了。
當然前提是那些被“逃跑”了的壯丁並沒有殺死任何一個日本兵,否則,自以高中國人一頭的日本矮子也絕不會爲了發展一名諜報人員而犧牲了自己人的命。
當那個看上去普普通通與其他鄉下人沒什麼兩樣的侯金髮看到了胡老丫竟然領了一個陌生男人到自己家時是很吃驚的。
胡老丫便按事先敵工部編排好的答案進行了回答,說這就是陳可發,他被八路軍發現扣押了而他又是打倒了看守他的警衛才逃出來的。
而“陳可發”又適時地提供了一份“重要”情報,八路軍敵工部根據陳可發提供的假上線情報,很可能到距離侯家集幾十裡的劉李莊抓人,會來一位部長。
就在侯金髮有些懷疑地琢磨並盤問“陳可發”時,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扮演陳可發的霍小山已是變成了一個看似對背叛八路軍有些懊惱對自己未來拿出一種孤獨一擲架勢的賭徒似的人。
同時,他當着侯金髮的面,眼神卻不停地瞄向胡老丫那看起來顯得是如此凸凹有致的身材。
而胡老丫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就在她發現“陳可發”的色眼掃向自己的時候,胡老丫立刻變得媚態萬千起來。
正如霍小山所說的那樣,胡老丫的媚態便真的如同天生的一般,渾然而成竟然看不出有搔首弄姿的架勢來。
甚至,侯金髮在轉過身又轉回來之際還看到了“陳可發”那在胡老丫臀上剛拿下來的“鹹豬手”。
“你們兩個,咳咳。”這兩人是表現得如此肆無忌憚郎情妾意甚至有點急不可待,侯金髮不得不干涉了。
侯金髮成了漢奸那是由於膽小怕死,但他可不好色。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那個表妹夫也就是胡老丫她爹是啥德性的男人,此時又見自己的外甥女也是如此唯有感嘆什麼傢什麼孩子了。
可他當了漢奸又全靠自己這個外甥女用美人計賺來的情報,雖然心中不喜老胡家的作風卻又必須如此,爲活命計卻也得忍了,非但得忍了,甚至還得提供一定的方便。
以至時常他都感嘆,人哪,爲了活命沒什麼不能忍的!
“那個,那個,今晚你們兩個就住這裡吧。我這裡的情報也是有人來取的。”侯金髮說道。
侯金髮自打變成了日軍的細作後,也深知當漢奸之可恥一旦被八路軍和根據地鄉親發現了後果之可怕,卻是將自己老婆孩子都攆到了日佔區去住了,每日裡只留下他自己在這裡支應着。
霍小山既然是冒充已被八路軍發現的叛徒,自然不會大白天堂而皇之的來找侯金髮,而是在天將擦黑時才與那胡老丫出現在侯金髮家的。
幾人經過一翻言談天便已經黑了下來,於是這對貌似亡命天涯的“同命鴛鴦”便被侯金髮安排在自家的臥室中就寢。
侯金髮關門退去,一盞昏暗的煤油燈下,便將霍小山和胡老丫留在了二人世界之中。
那胡老丫剛纔在自己表舅面前是一副眼波流轉的一副慾女形狀,或許她是想通過自己的作爲女人的本錢勾引霍小山下水,便又將那妖嬈的眼神投向了霍小山。
而剛纔還一副慾火中燒架勢的霍小山便將身子往前一探已是將胡老丫抱起“撲通”一聲就扔到了那已是鋪了褥子的土炕之上。
霍小山自然不會將她摔出個好歹來,但卻也不知是把胡老丫真的摔痛了還是那胡老丫故意賣弄風情,那胡老丫便在屁股觸到炕面的剎那發出一聲嬌啼。
霍小山如同一隻色狼般撲身而上,用自己的右肘支撐住身人便已趴在了胡老丫的身上。
這對胡老丫來講是多麼熟悉的一幕。
男人有精蟲上腦之際,女人亦有慾火燒膛之時,胡老丫正欲耍賤賣萌,霍小山的左手便已是搭在了胡老丫的領口之處。
然後霍小山扭頭一口氣便吹熄了炕沿邊桌上的那盞煤油燈,屋裡一片黑暗,只有那煤油燈嗆人眼睛的油煙氣息。
此時趴在窗外透過窗戶紙上一個小洞正偷看屋裡動靜的侯金髮知道再看也是無用忙把頭縮回到了窗邊。
須臾,窗裡已是傳來那“啪啪啪”之聲與胡老丫那勾人心魄的呻吟。
真特麼是誰家的孩子誰家的種,老子不正經,挺大的姑娘家啓蒙與畢生專研的書只有一本叫《玉女心經》。
侯金髮無聲地“呸”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窗口,自己卻是奔倉房去了。
他早把自己睡覺用的被褥鋪到了倉房的幹麥秸上,今晚他就睡在那了,他可不想大半夜去聽那比老鼠半夜咬牀板還讓人輾轉難眠的小輩的叫聲。
此時的侯金髮對陳可發的身份已是再無懷疑,卻不知那黑黢黢的臥室內卻是另一翻風景。
胡老丫的手正拍打着自己的裸臀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啪啪啪”的響聲,嘴裡正發出只有她自己知道並不是男歡女合時的興奮而是怕的要死時的呻吟。
而這一切也只是因爲燈未滅時霍小山放在她領口處彷彿就要順勢而下對她襲胸的左手已是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隻手並未用力卻是讓胡老丫有了一種另類的欲生欲死的體驗。
原本慾火燒膛的胡老丫在霍小山的左手拇指與食指輕輕搭在了她的咽喉之際,她便有了一種一盆涼水迎頭澆下的感覺。
她正燒膛的慾火瞬間便已被澆得通體冰冷,甚至她又有了白天那種便溺失禁的衝動。
胡老丫拍打着自己的裸臀是如此用力!
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作僞有絲毫不象之處,那麼眼前這個煞星那隻專鎖人生死的大手就會再次把自己象只鴨子一般掐脖子拎起然後再拋下!
那麼,自己的死會比那真正被掐住脖子捏死的鴨子還要悽慘,想發出幾聲臨死前的“嘎嘎”都會變成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