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四章 人有七情難雲忍

日本京都郊外,一片規模巨大的私人莊園,莊園裡有一處全日本列島出名的溫泉。

那溫泉無論春夏秋冬都是一個溫度,是沐浴休閒的勝地,只是早已被高大的殿宇覆蓋其中了,平常人根本享用不到。

只是因爲那片莊園的門牌上有兩個平假文的大字“南雲”。

它屬於南雲世家,日本四大門閥的南雲門閥。

此時一個穿着寬大日式浴衣的少年正盤膝坐在溫泉邊,任那冬日裡溫泉中氤氳的水汽打溼了自己並不爲其所動。

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此時卻匍匐在他的身前,下巴搭在那少年的膝頭仰着臉看着他。

那少女臉龐明豔目光清純偏偏在仰首之際展現出胸前白晰如脂玉的丘壑。

“哥哥要忍什麼可以告訴我嗎?織子不懂。”那少女眼中露出求知的渴望讓人無法心生拒絕。

“一切皆忍。”那少年垂着眼簾道。

“哥哥學什麼忍,你真的能忍住嗎?”那少女道

那少年嗅到了少女靠近所帶來的少女體香心中微動卻不語。

“哥哥明天若真的能夠證明自己一切皆可忍那你便不用迴歸家族了,父親大人已授權於我。”那少女目光依舊純淨無瑕語音婉轉,就連平常人談判般的話語從她的口中吐出都能讓人心曠心曠神怡。

“此話當真?父親真這樣說了?”那少年感覺到了欣喜,原來微閉的眼睛霍然睜開了。

只是他睜開之際除看到了那張仰對着自己明豔的臉之外卻還看到了那雪白山丘上的兩點嫣紅。

他陡然間有了種口乾舌躁的感覺,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感覺從自我世界某個沉睡的角落升騰而起,他忙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擺脫。

那少女忽然笑了,匍匐着近似趴在少年懷裡的她卻分明感覺到了自己親哥哥的某種變化。

“這幾年從支那回來後每年都會和爺爺父親一起洗澡,可卻好多年沒有和哥哥在一起了,織子好渴望哦,就讓織子好好服伺哥哥吧,希望哥哥明天能順利通過父親大人的考驗。”那少女的語言正如那依人的小鳥,而眼媚卻已如絲了。

那少年不語心中暗忖。

身爲島國之人自然便有男女共浴的風俗,只是自己這些年都在那隱者師父那裡倒未曾經歷過,別人不習忍都能使得自己就更能忍得。

那少女見少年不語便是默許,便越發將身體往前靠來,伸手替那男子解開浴泡的腰帶。

腰帶既開那少女卻垂首低視口中卻輕笑道:“原只道織子快成嫁娘,沒成想哥哥也長大了。”然後便將少年那浴衣向兩邊褪去。

那少年瞬間臉紅了,他有了一種雖然浴衣加身卻已赤裸無疑的感覺。

只是此時少女又有了新的動作。

她偏偏趴着用雙手去夠少年兩邊的衣領而不是衣襬,如藕般玉臂舒展之際自己寬大的浴衣不解自開。

於是兩個豐盈的玉兔便潑喇一聲彈跳而出,那少年正看了個滿眼!

少年異樣復起尤甚剛纔初起之際,他心呼不妙卻待閉眼,那少女卻已是在他耳邊吐氣說道:“織子不懂哥哥習的是何種禪,但若閉眼已是下乘哦。”

此語極妙,少年好勝心起便不肯閉眼,卻努力試圖將面前這活色活香的豆蔻少女看作一堆白骨。

然而玉兔搖曳蓮步生風又豈是他這從未修煉過的白骨觀所能抵制得住的?

洪水既現若是硬堵那也只是飲鳩止渴以油澆火罷了!

那少年心中茫然暗念“這是白骨、這是白骨”奈何眼睛卻已被施了奪魂大法般追逐那少女而去。

那少女此時已是站到水邊,浴袍卻已是滑落腳下,卻偏被她用一隻腳踏上了,另一腳卻還在浴袍的裡面,這一踩一擡之際受浴袍牽跘便要摔進那溫泉之中。

少年急忙躍起去救,牽手之際那少女已是掙脫浴袍撲了個溫香滿懷,少年登時已是連那“她是白骨”的最後一絲殘念已然忘了。

更要命的是一隻邪惡的小手……再往後那少年只記得少女說了句“哥哥,忍無可忍何須再忍”然後水花濺起的溫泉裡便已是婉轉鶯啼之聲,一個日本少年苦心經營了十多年的一個大大的“忍”字便這樣轟然坍塌了……

n年後,一列由日軍卡車裝甲車組成的混合車隊正在中原大地上快速行駛着,有中國百姓看到他們遠遠便躲開了,如避瘟疫一般。

一個掛大佐銜的日軍軍官此時正坐在一輛卡車的副駕位置上。他臉龐削瘦又有着一雙鷹隼般的眼睛,並未因爲長途奔波而稍顯懈怠。

此人正是那個當年與親妹妹同泡溫泉的少年。

如果有人見到這一幕肯定會覺得不解,一個大佐完全可以坐轎車的,可他卻偏偏坐到了這巔簸的只有普通士兵纔會坐的卡車裡。

這是爲什麼呢?

只因爲他是南雲忍,大日本帝國上海派遣軍第十六師團特混大隊大隊長。

只因爲南雲忍要忍盡世間一切之所不能忍,所以他要坐卡車!

南雲忍是來解救他妹妹南雲織子的。

本來前些天他收到了自己派出的救援小隊發回的電文,在支那一個名喚烏鴉山附近的地方發現了織子的蹤跡。

他本以爲那支以自己家族武士爲主要成員的救援小隊救回自己的妹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十多天過去了,卻偏偏再無消息。

而緊接着,他便從軍隊內部得到了支那第二大河黃河決堤的消息。

他匆忙忙打開地圖一看不由心中一緊,因爲那所說烏鴉山的地方的海拔高度與所處位置極有可能是黃河洪水的必經之所。

南雲忍在那一天極爲罕見的心緒失控了,織子你決不可以死,我還沒有通過作的考驗!

南雲忍姓南雲名忍卻並不是忍者,行武之前他認爲自己是一個兼修武道以忍入道的修禪者。

他所追求的人生境界便是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以忍證悟我空從而通達宇宙人生之真相。

他是南雲世家的嫡長子,在家族的刻意培養下,他自幼便在京都一家寺院之中師從一位隱者以忍習禪以堪家族大用。

但他習忍日久自覺有成竟不思歸家,雖那位從事間諜活動的父親多次催促亦不肯回頭。

直到有一回他回家參加百年祭祖之時遇到了自己的妹妹織子。

織子告訴他第二天父親會給他一個是否允許他離開家族修忍的考驗。

可後來他才明白織子撒了謊,她本身才是那個所謂的考驗。

但南雲忍並未覺得自己受了妹妹織子的欺騙,自己修忍未成與妹妹卻又何干?

約定既然輸了,於是他便結束了那隱修的生涯,很聽話地成爲了大日本帝國的一名軍人。

只是他信“忍”卻依舊未變,他之所以聽從了家族的安排那是他自認爲想通了一個道理。

這個道理是,避世修忍只是避卻,是靠眼不睹耳不聽的,草雖燒盡草根卻存遇水卻會復生,入紅塵而修忍纔是王道啊!

於是這些年裡,帝國軍隊裡出了個勇士,那是爲了修對戎馬勞頓血肉橫飛膽小怯懦的“忍”。

於是,支那首都南京城破後多了個屠夫,那是爲了修去掉一切惻隱之心蔑視一切生命的“忍”。

於是,在南京城他虜獲了一個美麗不遜於妹妹織子的支那少女,讓她常伴左右別人不能染指卻讓她夜裡獨自婉轉呻吟,那是爲了修對美色的忍。

就在他認爲自己修忍已成完全可以不再在妹妹織子面前丟盔棄甲打破仗的時候,妹妹織子卻失聯了,這讓他如何不惱?

於是,終於在得知有一支支那部隊在那烏鴉山大水中竟逃出生天的時候,他帶兵來了!

他要尋回他的妹妹織子,他要重新考驗他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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