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到了世紀橋,和一個人接頭,卻發現來人居然是老周,他告訴老周情況。兩人走到橋欄邊,望着江面,好像互不答理。但卻是在悄悄地說話。
泉告訴老周,“031已經搞到一批軍火和彈藥了,他們約我晚上十點碼頭上見。”
老周問:“你準備帶誰去?”
泉說:“我一個人去。”
“不行,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們一塊兒去,我馬上找人通知那邊派人來接。你先驗貨,要注意把關。”
說完,兩人分頭離去。
泉見一個人在跟蹤,他走過去,那人一閃消失了,泉愣住了。
老周走在路上,他感覺到後面有人在跟蹤,他鑽進一條小巷,那人四處張望尋找着,一會兒,那人離去,老周走出來,望着那人,沉思着。他不知是誰在跟蹤他,不過,憑經驗,他覺得不像是日僞特務,到是像黑道上的人,難道是毅,他沉思着。
夜晚,泉來到碼頭,機警地望着四周。一個男子走過來,他也走過去,兩人對了暗號。
泉一看,來人正是小陳。不過,他沒有認。因爲天黑,小陳沒有認出他來,只是帶他走下碼頭,走上一條船。
小陳揭開船上蓋着的東西,泉仔細檢查了貨物,點點頭,小陳交了貨後,便離去。泉在碼頭上等待着蘇北那邊的人來接貨。
在上海郊外的一片蘆葦叢中,老周躲在裡邊等待着來人,可時間已經很久還沒有動靜,他有些着急。
突然,遠處傳來槍響。軍警惕地站起來,向槍響處望去。一會兒,一隊人跑進蘆葦叢隱蔽起來,一會兒,他們見槍聲停止,便開始尋找什麼。軍學起了野鴨叫,他叫了三聲。蘆葦叢中也有人叫了起來。
那隊人走到他面前,喊到:“老周,可見到你了。”來人正是中隊長。
老周問他們,“剛纔發生槍戰了?”
中隊長說:“我們走錯路了,遇到了一夥僞軍,不過,他們打了幾槍。”
“我們快到碼頭,有人已經去那裡了。”老周說。
泉躲在船上等待着蘇北來人,他也聽到了槍聲,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他依然爲蘇北來人着急,怕他們與敵人交火。
這時,碼頭上出現幾個人,他們快速地趕來。泉看到其中一個正是老周,泉走上岸對老周招手。
“別說話,蘇北來人剛和敵人遭遇了槍戰,好容易才擺脫敵人,和我接上頭。”老周小聲說。
中隊長走到泉身邊,喊到,“泉。”卻發現老周用嚴厲的眼神望着他,他沒有說出來。
泉打量了一下也認出他來,但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着手。
老周以爲他們要敘舊,便提醒他們,“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快把貨物運走。”
泉也明白過來,“你們快上船,把貨運走,貨物我都檢查過,很好。”
“可是,你們。”中隊長還擔心他們。
“別擔心我們,你們快開船,要不一個都走不了。”
中隊長帶着戰士們上了船,船離開碼頭。
突然,一隊日本軍人向碼頭衝過來。還夾着喊聲,軍向敵人開了一槍,泉也向敵人射擊起來。
兩人躲在碼頭上堆放的貨物旁邊,向追來的敵人射擊。敵人迎着槍聲追過來。兩人邊跑邊開槍,把敵人引到自己身邊。
泉跑着,開着槍,把敵人引出了碼頭。警笛聲響起,更多的警察出動。
“我們兩人都躲在這裡是不行的,你留在這裡,我把他們引開。”
“我去吧。”老周要爭着去。
“你別爭了,我對這上海地形比你熟悉,還有,我們不能沒有你,你好好躲藏起來。”
泉站起來,離開貨物,向敵人開槍。敵人向他追過去,子彈打向他身邊,泉跑着,邊跑邊開槍,敵人叫着抓活的。突然,泉感到胳膊一麻,他一看,胳膊被打了一槍,血流出來。泉咬牙跑着,他跑遠了。
軍低下頭,他想向敵人開槍,但想了想,着罷。
街頭一個牆角下,泉靠在牆角,捂着受傷的胳膊。泉用右手從襯衣上撕下一塊布,襯衫太結實了,他用牙齒咬開,然後再撕。泉用撕下的布把胳膊上的傷口包起來,泉從牆角走出來,他警惕地望着四周。
突然,他聽到有聲音傳來:“站住,抓活的。”後面還傳來喊聲和腳步聲,他發現那些人是衝他來的,他又開始跑起來,跑到大上海歌舞廳外邊,見沒有退路,乾脆進了歌舞廳。
樓上,冰凝站在窗口往下望着。她看見泉,吃了一驚,走出房間,下了樓。
大上海歌舞廳,泉一邊向敵人開槍,一邊跑進大廳內。敵人也衝了進來。
泉在人羣中穿行着,躲避敵人的追趕。大廳內亂成一團,人們驚叫着,四處躲閃着。
泉退到角落,一隻手拉住了他。他回頭一看,正是冰凝。冰凝讓泉跟她來。冰凝拉着泉的手,趁混亂將泉帶上樓,進了她的房間。
在房間內,冰凝關上門,泉胳膊上的傷口鮮血又流出來,浸透了那塊布。冰凝發現泉受傷了,她扯下脖子上的絲巾,想給泉包紮,可外邊傳來腳步聲和喊聲。於是,她簡單地捆了一下,便將泉推進衛生間。
“你在這裡躲一下,我去應付。”
冰凝看着地上的血,她用紙擦了下,可沒有擦乾淨,急中生智,將一個花瓶打碎,割破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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