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又有說法叫可見蒼天饒過誰?
還有說法叫人的命天註定,更有說法叫不是不報時候不到。
五千年的華夏曆史,先人留下來的格言俗語那其中都是有着豐富的內涵的。
如果哪位大家隨便解釋一下可能都因此出門專著。
可是不管怎麼說,正在街頭命令殺人的鄒玉龍並不知道自己壽數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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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多米外,雷鳴手中的狙擊鏡頭已經套中了他。
就在街兩邊的百姓看殺人看的膽顫心驚之際,雷鳴的槍響了。
而子彈的初速無疑是快過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速度的。
在那一刻,一發子彈直接就射進了鄒玉龍的胸口。
這狙擊步槍是本就是6.5口徑的三八式步槍上面加了一個狙擊鏡。
子彈在飛行了五百來米後在鄒玉龍的胸口處鑽了進去,然後在他的後心處開了一個核桃大小的洞又鑽了出去。
於是鄒玉龍倒地。
雷鳴槍法依舊是那麼準,可是,雷鳴的射擊理念卻也是在變化的。
這回他並沒有射擊目標的腦袋,而是改爲了胸部。
這樣的好處在於人的軀幹的彈着面可是比頭大了許多。
雖然說三八大蓋子彈細穿透力強,但隨着射擊距離的變大子彈動能的減小,當子彈飛行到一定距離後一樣會打出進口小出口大的效果來。
從這個角度講,別管是擊目標左胸或者右胸,那射擊目標都一樣會死亡的。
左胸那裡有心臟被子彈打出個洞來那人註定是會死的。
可是,就是打在右胸,那肺子多出來一個核桃般大小的孔洞來,以時下的醫療條件也絕沒有人能活得成!
那街頭的老百姓那些日僞軍剛剛還看着有着“玉面虎”外號的鄒玉龍凶神惡煞一般的在那裡指揮殺人。
可是,眨眼間,殺人者就被人殺了!
他們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鄒玉龍撲通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看到有血水從他的胸口處汩汩流出。
而這時,日僞軍士兵再也顧不得維持現場的秩序,齊刷刷的趴在地上將槍口指向了南方。
可是這時他們卻又都是一愣。
普通人絕沒有可能在五百來米遠的地方看清遠處炮樓上有人在炮樓垛口處只露出一個腦袋來。
那裡明明是大日本皇軍的炮樓嘛,一時之間日僞軍士兵臉上都現茫然!
而這時,街道兩邊被從家裡攆出來觀看殺人的百姓便亂了。
他們眼見站在街中心的鄒玉龍被打死,也知道往街中心跑那可能中槍,卻是全都扭頭就往兩側的衚衕口巷道里面鑽。
原本那裡是有日僞軍在維持秩序的,可是現在他們卻都已經臥倒了,突然涌動起來開始逃命的人流便又他們產生了衝擊。
於是,有剛趴在地上的日僞軍士兵未及反應便被逃命的人流給踩踏在腳下。
有日軍士兵如何肯讓自己被中國的老百姓踩踏致死,於是他便扣動了扳擊。
又有無辜者中槍,於是現場更加混亂了起來。
竟然又死人了,這個時候哪裡最安全?當然是家,當然是自己的貓窩狗窩!
人羣的盲動性在這時體現無疑,到底是有幾名被日僞軍士兵被老百姓們踏了個半死從那兩邊的衚衕口中跑掉了。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的人聲與槍聲之中,被雷鳴所選中的第二個狙擊目標,那名日軍軍官也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手邊是跌落的望遠鏡!
雷鳴當然知道,只要自己第一槍響過,想隨便打死幾名日僞軍並不難,可是想打那個軍官就難了。
所幸的是,那個軍官有特徵的。
軍官遇到槍聲要指揮戰鬥,要判斷子彈射來的具體位置,那自然是要動用胸前的望遠鏡的。
所以雷鳴在擊斃了鄒玉龍後,他接着一挪步槍就盯死了那名日軍軍官的位置。
在那一刻由於日軍臥倒百姓奔跑,雷鳴的狙擊鏡頭裡暫時失去了那名日軍軍官的影像。
可是,當百姓閃開時,雷鳴便用狙擊鏡頭捕捉到了那個趴在地上正用望遠鏡和自己對望的傢伙。
於是,第二聲槍響,雷鳴終還是將那名日軍軍官擊斃了。
而此時,街中心的日僞軍可是他們卻依舊沒有還擊一槍!
他們看不清那趴在垛口處的雷鳴,他們雖然覺得那子彈就是從炮樓上打來的,可是萬一自己判斷錯了呢?
這事需要有軍官做主纔好射擊啊!
可是,偏偏剛剛在街頭上主事的那兩名日僞軍的最高長官卻是都被打死了!
而這時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就在雷鳴他們右翼二百米左右炮樓上的那幾個日軍哨兵。
雷鳴他們所在的那二層炮樓那可就是那個三層炮樓的“鄰居”啊!
鄰居有槍聲響起,那日軍哨兵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是就在那炮樓上的那幾名日軍把槍口向雷鳴這頭指過來的時候,周讓的那些小弟就開槍了!
都到這節骨眼兒了,他們又怎麼可能讓日軍先開槍。
於是,就在那幾名日軍哨兵轉過身大聲吆喝着向他們這頭舉槍時,湯小餅他們的槍就響了起來。
也只是一瞬間,那在炮樓上面的幾名日軍哨兵便被打倒了。
至此,日僞軍才搞明白,他們的這個炮樓竟然易主了!他們這個炮樓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被抗日分子給鵲佔鳩巢了!
於是遠處的日僞軍開始向雷鳴他們所佔據的這個炮樓開始了射擊,鄰居炮樓從睡夢中驚醒的日軍也向這裡打來了密集的子彈。
遠處日僞軍的射擊對炮樓形成不了什麼威脅,雷鳴可沒打算和他們對射。
而那個鄰居炮樓上的日軍隨即就被周讓這一夥人的火力給壓制住了。
爲什麼?因爲周讓他們有心算無心,他們的火力點多啊!
對面炮樓上面的哨兵已經被周讓他們先打掉了,而那炮樓衝着雷鳴他們這面一共也只有四個射擊孔罷了。
周讓他們卻是趴在自己所處的這個炮樓上面打呢,他們六七個人盯着那幾個射擊孔還能展開兵力,你說哪個佔優?
對面射擊孔裡日軍火力很快就被打啞了,而這時周讓依舊趴在垛口後觀察着。
果然,不一會兒,對面就有日軍士兵衝上了炮樓最上層垛口的後面了。
下面射擊孔的火力被壓制,日軍馬上也分析出來了原因,他們的人自然就奔上面來了。
可是,周讓在等什麼呢?
周讓她可一直沒有開槍,她可是一直就等着日軍往那垛口處跑呢。
於是她縮回身,就把那樓板上垛口後早就調好了射距的擲彈筒扶了起來。
丁保盛在旁邊一顆榴彈從筒口塞了進去,“嗵”的一聲裡,那顆榴彈就飛了出去。
這回,有着那垛牆擋着,周讓可就看不到射擊效果如何了。
不過給他當觀察哨的丁保盛就喊:“近了,再往後挪個十米八米的!”
於是,周讓再次調整射擊角度,第二顆榴彈就又射了出去。
這回卻是極準的,正中對面炮樓的頂端。
“轟”的爆炸聲裡,對面炮樓剛響起沒有多一會兒的一挺日軍歪把子就啞了。
“快點,把這幾顆炸子都打了!”周讓嚷道。
就在周讓開心的把榴彈射向對面炮樓之際,雷鳴卻已站在了那炮樓第二層的一個房間裡了。
他正看着那些被關在這個房間旮旯裡雙手提着褲子的那些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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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你們就老實在這裡呆着,門口給你們掛手榴彈了!”雷鳴冷冷的說道。
然後他給看着這些僞軍的柳根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出去就把門關上了。
“讓周讓讓他們下來,該撤退了!”雷鳴說道。
也就不到一分鐘,雷鳴他們所在的那個炮樓上的槍聲便停了,已是衝下炮樓他們又騎着那些繳獲的戰馬向東南方向跑去。
他們之所以要往東南方向跑,那是要藉着這個炮樓的遮擋避開那個大炮樓上殘存的日軍火力。
鎮子裡的日僞軍已經越衝越近了,而此時那名守炮樓的僞軍班長依舊提着褲子蹲在旮旯裡若有所思。
“那門外到底掛沒掛手榴彈啊!這不出去,一會兒日本人來了咱們可就得挨嘴巴子了!”一名僞軍士兵說道。
可是,他說了也白說,和挨嘴巴子比起來,那自然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他們誰也沒有看到雷鳴身上插着手榴彈,可是誰又敢保證那門外沒有掛榴彈?
僞軍們一個個大眼瞪上小眼,那眼神的意思卻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咋整?”
“從射擊孔跳下去,二樓又不高,反正摔不死!”那名僞班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