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門口,呂文渙,孟珙和精英連的人焦急的等待着,每個人臉上都掛着擔憂的表情,已經過了2個時程了,還不見藍德士和公主回來。
“胡連長,你說連長不會出事吧?”真剛在胡儒志的旁邊小聲的說道。
胡儒志橫了一眼真剛:“閉上你的烏鴉嘴。”
真剛有些不爽的低下頭嘀咕道:“我這不也是擔心嘛。”一旁的毛吉紅連忙扯了扯真剛,示意真剛不要說了。胡儒志也聽到了真剛的嘀咕,不過他沒有再批評真剛,他知道兄弟們都在擔心,所以他繼續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終於前方出現了火光,星星點點的火光。
“他們回來了”說完這句話,胡儒志深深的吐了口氣。隨着胡儒志的這句話,所有等在這裡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才眨眼的功夫,藍德士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裡,所以大家都看到了藍德士懷裡躺着的公主。呂文渙臉上的笑容猛地僵住,飛快的衝了過去。
還沒等呂文渙開口,藍德士便對這呂文渙道:“元帥,公主受傷了,趕快去找大夫。”也沒等呂文渙反應,藍德士便喚着閃靈衝向了元帥府。
呂文渙緊緊的跟在藍德士的後面:“大家快進城。”
謝玉的房間門前,大夥兒一臉茫然的看着藍德士,而藍德士正表情焦急的在謝玉的門前來回的渡着步子。
呂文渙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衝道了藍德士的前面。
“藍將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公主怎麼會傷城這樣?”
聽了呂文渙的詢問,藍德士擡起了頭,這才發現大家都疑惑的看着他。藍德士再次低下了頭,沉默了一陣後,藍德士擡頭看着呂文渙。
“元帥,這事都怪我,我們兩個進了南陽城之後,公主就提議我們兩個分頭行事,因爲我知道他武功高強,以前又做過探子,所以我就答應了。後來我們就分頭行動起來。再後來……”藍德士把和謝玉分開後的事和把救謝玉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藍將軍啊藍將軍,你……你怎麼這麼糊塗了,你怎麼能讓公主一個人單獨行動呢。”聽了藍德士的敘說,呂文渙也踱着腳來回的走了起來,好幾個來回之後,呂文渙停在了藍德士的旁邊。
“藍將軍,這是要事讓皇上知道了,怕是你我的腦袋都保不住!你怎麼就……”本來還想說下去,但是看着藍德士一隻低着頭,呂文渙只好一甩手又來回的踱起步子來。
“有那麼嚴重嘛。”真剛在一旁不屑的說了句,就這一句話引的全部的人都用嚴厲的眼光盯着他,他也只好低下頭去。
謝玉的房門被打開了,大夫從裡面走了去來,大夥兒連忙圍了過去。
“大夫,怎麼樣?”藍德士一臉焦急的問道。
“哦,將軍,裡面的這位姑娘沒什麼事,只是因爲疲勞過度而昏過去了。她身上的傷老夫剛剛看了一下,只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現在都已經包紮好了,人也醒了過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了。”
聽了大夫的話,藍德士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連忙給大夫鞠躬道:“有勞您老了。”
大夫前腳才走,大家便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謝玉的房間。謝玉已經被侍女扶着坐了起來,剛剛坐好就看見大家都衝了進來。
“你們都來了啊。”謝玉傻笑着看着大夥兒。
呂文渙一個上前道:“公主,我真是被你嚇死了,您怎麼能這麼魯莽呢,您這是拿我的腦袋在開玩笑啊。”
“沒事呂叔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您就放心吧。”謝玉笑呵呵的對這呂文渙說道。
“公主,您以後千萬不能再這麼冒險了,您看您現在這個樣子,我……我要怎麼向皇上交代啊。”
看着急躁的呂文渙,謝玉依舊笑呵呵的道:“呂叔叔,您就放心吧,我皇上姨父在皇城呢,他怎麼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那也是恨久以後的事了,到那時我身上的傷早好了。”
“可是公主……”
“好啦!呂叔叔,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見謝玉這麼說了,呂文渙也就沒再做聲,謝玉這纔有時間向旁邊一臉愧疚的看着自己的藍德士。
藍德士見謝玉看着自己,便欲上前睡點什麼,不想謝玉先開了口:“呂叔叔,還有各位,謝謝大家對玉兒的關心,現在玉兒沒事了,大家就放心的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公主你好好的休息,我們就不打攪你了。”說完呂文渙轉身對這大家道:“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一一的向公主道完了別,呂文渙領着大家向門口走出,藍德士本來向說點什麼的,可是現在大家都要走,他也只好跟在後面默默的走了出去。
出了門口,大家剛準備各自散出,一位侍女突然跑了出來道:“藍將軍,公主讓您進去說話。”
聽了侍女的話,大家都詫異的看着藍德士,包括呂文渙和孟珙在內。
“公主說了只要藍將軍一個人留下就可以了,其他的人就回去休息吧。”侍女說完就站在了一邊對着藍德士道:“藍將軍,裡面請吧。”
藍德士回頭看了看大夥兒,精英連的那幾個兄弟一個個一臉的陰笑的看着自己,當然還有旁邊一臉愕然的呂文渙和孟珙。
隨他們是什麼表情,藍德士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就是想和謝玉說說話,哪怕是在好好的看看他也好,所有他再次踏進了謝玉的房間。
精英連的大夥兒向呂文渙請退後,一個個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留得呂文渙和孟珙仍然一臉愕然站在原地。
“哎……”呂文渙重重的嘆了口氣道:“走吧,我們也有好幾天沒休息了,今天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藍德士來到謝玉的牀邊,謝玉讓他坐在了牀沿上後將侍女喚了出去。
藍德士本來是準備了很多的話要說的,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好一直低頭不語。謝玉一直看着藍德士,不是在等什麼,應該說本來是在等藍德士說些什麼的,但是卻變成欣賞,他在欣賞這個男人,欣賞着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這個男人的羞澀。
也許是時間過的太久,謝玉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身子,藍德士準備起身來扶她,但是他感覺道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便有坐了回去。
“不打算說點什麼嗎?”謝玉知道這樣下去只會讓氣氛越來越尷尬,於是自己便開了口。
“公主想聽我說些什麼?”
聽了藍德士的反問,謝玉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個平日裡油嘴滑舌的人今天怎麼就這麼老實了呢。
“難道你就打算就這樣坐着?你就說說你是怎麼救出那位姑娘的吧。”說完謝玉將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扯又道:“你能不能先幫我倒杯水來?”
藍德士慢慢的走道了桌邊,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謝玉後,在謝玉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公主,那位姑娘叫文梅,是今天上午被崔立的手下從鄧州附近的一戶農家搶去了,金兵殺了他的爹和娘,將她和她的弟弟俘道了金軍軍營中。金兵見他長的又幾分姿色,就將她獻給了崔立,她今天剛剛滿十六歲就被崔立那混蛋個糟蹋了。”說道這裡藍德士的表情已經非常的憤怒。
“這個崔立真不是東西。”說着藍德士的拳頭重重的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文姑娘真可憐,那你是怎麼找到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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