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人造赤子之心只有先天之體的人經過五位大神聖導師(相當於真仙)的幫助下,施展逆天神術——聖潔庇佑才能成功,庇佑其不被外界所擾,保護赤子之心的純潔,爲修者道路鋪平道路。用這裡的常識來說就是:對修者有百利而無一害。
因此,這也是人類想出來的一個對付邪神的有力手段,千百年來,在某些大勢力的特意渲染下,被聖潔庇佑的人已經成爲了榮耀的象徵,如果說聖潔庇佑不好,哪別人會呲之以鼻!
但這樣形成赤子之心的人,好處自然不言而喻,然而最大的壞處就是,邪神不死或者修爲不到神的境界就不能破·身,否則雙雙暴斃,多麼殘忍啊!這什麼聖潔庇佑也太狠了!
試想邪神乃是神級高手,哪有那麼容易死,再說現在的世界成神哪更是不可能了。聖潔庇佑再逆天,對邪神影響也不大了,真不明白人類高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當然知道這事的人不多,這隻屬於部分人的秘密,貞貞姐告訴我,全校就她爺爺即天霸的私人圖書館裡有一本專門介紹這些的書,她也是偶爾的一個機會在裡面看到的。
對於很多人,即使知道這事也是無奈,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從小命運就被別人規定,長大後要嫁給一個被所有人都唾罵、鄙視和怨惡的邪神。很可能在小小的心靈深處種下陰影,憂傷作伴,午夜時分獨自黯然,無人可以訴說,就是手足之間也不能說,赤子之心的人不想讓更多人爲自己擔心。
別說一個女孩,就是男子漢也會崩潰!這下,我終於明白了貞貞姐的悲傷。不過,在我心中,對於滅掉邪神或者成神都是可能的,必須的。
於是信心滿滿的拍胸脯道:
“貞貞姐,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宰了邪神,助你成神!”
剛剛說完,才注意到說完所有事的柳貞貞已經成了一個淚人,趕緊閉嘴,跑過去給她一個可靠的肩膀。
很久很久以後,她似乎平靜下來,然後脫離我的肩膀,有些抱歉的道:
“不好意思啊,月弟弟,剛剛讓你見笑了,謝謝你!”
“還說真心把我當弟弟呢,說什麼謝謝啊!只要姐姐需要,弟弟願意。”
我由衷的道。柳貞貞見我如此認真,自責道:“是姐姐不好,以後不會了;嗯,剛剛真不應該告訴你那麼多,害你爲我擔心了。”
我又拍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了一句話:
“貞貞姐放心,我一定幫你滅掉邪神,至於成神也不必擔心,弟弟相信你的天賦,你的毅力!”
“嘻嘻,月弟弟不用安慰我了,不過,有你真好!”
她竟然笑了,猶如雪蓮花盛開,就不知是真的開心,還是被我逗笑了。
“貞貞姐笑起來真可愛,以後要多笑哦,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不過將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對此非常堅定。
“哎,要是他也這麼堅定該多好,還有點希望。”她低聲嘆了一口氣,轉頭見我認真看着她,怕我生氣,然後又補充道:
“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啊,月弟弟,別生氣,只是……”
“怎麼會呢,你不用解釋,呵呵。”
我當然不會生氣,邪神在世人眼中就與無敵是等同的,還有就是白天剛剛測出我的天賦太差,難怪她不信任。
“貞貞姐,你剛剛說的哪個他是誰呀?以後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啊,我倒想看看是怎樣的人,貞貞姐對他那麼有信心。”
本着好奇心,我問道。柳貞貞一時間愣住了,正尋思如何回答我。
突然遠遠的傳來呼喚我的聲音,一聽這聲音,心中一股暖流,很快近了“高明,原來你在這裡啊,害我找了半天。”
“哥,你怎麼來了。”我向他跑近十幾步道。
“我若不來,你怎會回去?”
“現在好了,你既然來了,我就在這裡,可以一起回去。”
“哈哈哈哈,看你現在這樣,我就放心了,兄弟啊,以後要記得早點回來,走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要挽我走。
我卻沒有動,示意他看前面,說道:
“等等,我還要和貞貞姐告別。”
“嗯,呃,你竟然這麼快就認了一個姐姐,嘿嘿,讓我看看是……嘎”
他說到這裡,終於看清楚對面的是誰,然後竟然條件反射般變成了不敢再看,不再言語。
此時,柳貞貞也反應過來了,在一旁看戲呢。看到這裡,她不能再保持無動於衷了,心道:這個木頭,剛剛不是還口若懸河,怎麼看到我就結巴了,甚至無語了。於是取笑道:
“喲,這是怎麼了,爲何不說話呀?”
我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哥哥心想:這是爲什麼?一定是人義日的思想在作怪,一定要克服,克服,先扳回劣勢再說。然後深呼吸兩口氣,轉過頭再看柳貞貞,眼神雖然有些恍惚,嘴裡卻道:
“貞妹妹,你想要我說什麼啊?讓我想想,嘿嘿……”
“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妹妹了?哼”
柳貞貞被這句話打亂了方寸,沒好氣的道。心裡卻道:這人今天吃了什麼藥,竟然會貧嘴了。
“弟弟的姐姐比我這個作爲哥哥的小,你說不叫你妹妹叫什麼?”
哥哥的邏輯思維相當的清晰。
“你……你狡辯,哼哼,既然如此,哪你弟的姐姐你也應該叫姐姐。”
柳貞貞被逼急了,竟也活學活用。
“哈哈……笑死我了,古往今來,哪有人叫比自己小的人姐姐的,這是什麼道理?真是~”
哥哥先是大笑幾聲,彷彿把一開始的拘束都笑走了,話也越說越順。
“哼,什麼道理?實力纔是硬道理,有本事跟我比試比試,咱們打個賭,輸了以後叫我姐姐。”
她心裡得意洋洋,根據經驗,只要女孩一說要與人義日比試,他馬上就服輸,然後丟下一句:好男不跟女鬥,飄然離去,留下觀衆議論紛紛。
可惜,我註定沒有眼福一睹如此奇葩了,因爲現在的他是我哥,不再是人義日。
“好!正合我意,如果我贏了,你就得乖乖叫我哥哥。嘿嘿。”
這一刻,哥哥由衷的欣喜,似乎是哪個人義日終於敢於接受女孩的挑戰而欣喜,好像此刻正聽到人義日正抒發對他的讚美與崇拜之情。
聽到哥哥爽快的答應了比試,柳貞貞也是由衷的興奮,這是他第一次接受女孩的挑戰,哪個幸運女孩是竟然我……一時忘了說話。
而我此刻正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還是剛剛哪個溫柔恬靜的貞貞姐嗎?難道哥哥就是她口中的哪個他?
我在一旁胡思亂想着,竟然進入了思想意識之中……
另一邊,我哥見柳貞貞沒有及時回話,看向她,卻見她在哪裡獨自怪笑着,機靈不由得一縮,然後又放鬆了。自我鼓勵道:看來是人義日本性難移,這有什麼可怕的,於是開口道:
“嗨,我說,你在哪裡傻笑什麼啊?”
“啊,呵,我沒笑,哼,我想笑就笑,關你什麼事?”
她臉色連變,然後哼道。
哥哥在一旁欣賞了一個精彩的變臉,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不要緊,柳貞貞氣得跺腳,小臉一橫:
“笑什麼?不許笑!”
哥哥笑得更歡了,柳貞貞則是俏臉上霜,我哥可沒在意,而是壞笑道:
“貌似笑是我的自由吧,你是不是想管我,我給你個機會要不要?以後什麼都給你管,嘿嘿。”
從來都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小臉通紅的地下頭,再想想以前以逗人義日爲樂,沒想到今天被他逗了;以前總是他沒有話說,這次弄得自己沒有話說;以前……
這麼一分析,柳貞貞異想天開:難道說,他以前都是讓着我,對,應該是的。
口水戰到此結束,以女方的沉默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