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以後哥倆聯繫方便,這次回去沒有回我的宿舍,而是回我哥的宿舍,他的宿舍是另一棟較高宿舍樓(頂高,層數與我住的哪相同)的2樓2222號,住在一人間,我哥高強根據記憶對我說:“一樓太低,光線太暗,人義日就選擇了2樓,別的不說,他還是很有眼光的,二樓正好。”我也表示同意。
進入我哥的宿舍,我頓時感慨待遇的不公平,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還是那句話:實力決定待遇。這是永恆的真理,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修者的世界。具體有什麼不同,我就不一一陳述了,可以用一個詞概括一下——應有盡有。
在我哥的宿舍內坐了一會,突然咕嘟一聲響,肚子餓了,要是平時早該餓得受不了了,今天不知爲何現在才感到餓,就想起了連鎖效應,我哥的肚子也叫了,哥倆相視一笑。我哥帶我去了一個就近餐廳吃飯,學院共有十二個食堂,每個食堂都是二層樓,這次哥倆去的是第一食堂1樓,由於是放假兼過年,所以可供選擇的食物不多,到此吃飯的人稀稀疏疏有幾個。哥倆花了三個紅石買了六個包子,再花兩個紅石買了兩杯豆漿帶回宿舍了。
由於物種豐富,異界包子的餡多種多樣,吃完晚餐,當晚我們睡得很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哥倆這次的夢不再相同,我哥夢到神龍小天吃了一樣東西然後一分爲二了;而我則夢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哪裡古木參天,奇花異草無數,行走着普通野獸,而我的身影如風般飄過,穿山越嶺,跋山涉水,不曾驚動一隻野獸。好像特有目標一般向前飄去,總覺得前方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我。
我清楚的記得我已經飄過了三座山,兩條河,一個森林,突然飄到一座大山面前,山上光禿禿的,和四周環境極不對稱,但是哪種吸引分明就是來自此山中。
我圍着山搜索起來,爲何在我接近此山的時候不再自行漂移了呢?我想:這可能是老天故意給我設置的一個難關吧。於是我只好雙腿趕路滿山的找,就是找不到方向。吸引明明存在,卻是不知其所從來,不過,我這人就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好奇心強。爲了心中那一份執念,我會做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所以一時找不到我也不氣妥,反而越有幹勁,似乎激起了我的求知慾,直到我感覺雙腿發沉,彷彿被綁上了萬斤巨石,哪種乳酸發酵的感覺漸漸麻痹了我的雙腿。我堅持爬行,只希望發現一絲蛛絲馬跡,我的臀部、腹部、腰部、手慢慢變得無力,這時候,我又分明感覺到吸引就在前方不遠處,只是……只是我的視線漸漸模糊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突然聽到我哥叫我:“高明,趕快起牀了,今天還得繼續帶你遊覽校園呢。”瞬間一切努力變成了夢幻泡影,我只好無奈的伸個懶腰起牀了。這怪不了我哥,畢竟誰知道別人在做夢,畢竟他是一番好意。
我哥看我表情似乎不快,知道他打擾了我的美夢,戲謔道:“喲呵呵,難不成是春夢被我破壞了,看你的臉色真差哇。”我哭笑不得的說:“你想歪了,看你的思想多邪惡。”說完作一臉聖潔狀,還真別說,我哥也被我哪瞬間的狀態給震懾了一下。不過,纔不一會兒,他又反應過來了,壞笑着說:“都二十多了,還裝什麼純啊!去騙人家小蘿莉吧,嘿嘿嘿……”
我頓時無言以對,簡直有口難言,百口莫辯,雖然我沒有撒謊,因爲夢境只有我知道,而白天我叫小梅的閨名哪一手被我哥看到。所以說這話的是我哥,我真的無語凝噎,心裡暗暗想着怎樣報這一劍之愁,不過,我這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健忘,這種不快的事,心理平衡了就淡忘了。
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準備好了,吃了早餐到昨天分別的地方赴約去了。
今天玫瑰穿一套粉紅色短裙,手上戴一個粉紅色手鐲,脖子上一根粉紅色寶石項鍊,一頭紅色長髮盤起,像一朵半開的玫瑰,含蓄中不乏奔放。小梅一頭青絲則梳了兩條馬尾,嬌小的身材着一套粉紅色長裙,怎麼看都是一朵茉莉花。我哥是一身白衣勝雪,一頭黑髮隨意飄灑,仰頭一笑之間,頗有幾分灑脫的大俠風範。最後是我,一身貼身素服,一頭黑髮整齊的披在肩上,稚氣未脫的盤子臉保持着溫和的笑容,稍微有些發胖的身材挺拔如鬆。
我們相互寒暄了幾句,又恢復了昨天的隊形,我哥主動出擊,把玫瑰裹到一邊去了,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惹得玫瑰咯咯只笑,一路銀鈴般的笑聲當中。
我和小梅走在了一起,小梅指着一些值得一看的地方給我講解着,我不時發問,然後突發奇想,異想天開的提出問題或者作出評論,往往引來小梅驚奇的大眼睛,認真的盯着我,彷彿怕漏了一個字。經常傳出:“哇,這樣啊……呀,真神哪……啊!還有這種說法!……”這樣的聲音,猶如百靈鳥在歡呼,我心裡暗自得意,呵呵,二十多歲的閱歷豈是一個小蘿莉能比的。
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依依不捨的分開了,約好了第二天在離別處見面。
夜裡,哥倆重複了昨夜的夢,只是這一次我終於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光禿禿的山上,經過一番努力,終於讓我找到了目標——亂石堆中有一個入口一人行的洞,飄身進入之際,被我哥叫醒了。這次我哥罕見的沒有笑話我,反而一副認真的表情問我:“高明,你夢到了什麼?”
我不由精神一震,認真的答道:“我夢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感覺就在學院內,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哪裡的山水都陌生得緊,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着我,當我要找到的時候被你叫醒了,哎。”
我哥一聽,也精神一震,趕緊問道:“哪裡情況如何?比如說,魔獸等級。”我答道:“好像都是些野獸,不知道有沒有魔獸。”我哥激動不已,說道:“應該就是哪裡了,沒錯。”我疑惑的問:“哪裡啊?”我哥解釋道:“哪裡是一處獨立空間,是新生實踐之地,從外面是看不到的,等下就帶你去走一趟。”我一聽,馬上來了精神,說走就走,旋風一般穿好衣服,洗漱、吃飯,在我哥的帶領下,購置了一些野外用具,然後去約會的地方把我們將去的地方告訴了玫瑰姐妹。
本只想告知一聲自己去的,哪知她們一聽頓時興奮了,要求陪同前往,我們當然沒有意見,此去看似沒有危險性和保密性,我們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