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臺上就只剩下五人,競技雙方和裁判員。雙發距離30米站立,裁判員朗聲道:
“競技開始!”
對方兩人作爲年輕學院中的佼佼者,驕傲自大,在他們看來勝券在握,因爲對方兩人哥哥受傷未愈,弟弟只是一個新生修爲淺薄。
因此,他們非常自信,尤其是馬文才,作爲一個法師,他本應該與哥倆保持距離纔對;但是他不退反進,一邊口中唸唸有詞,手中一把火紅色法杖光芒吞吐不已。
張貴龍是個粗豪的人,不甘示弱,作爲低年級第一高手,他的驕傲比之馬文才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神兵也不用,就向我衝來,速度比他的同伴還要快上一分。然而,他似乎忘記了,他的對手不止我一個人。
再說哥倆,見對方那麼大意,心中冷哼,對視一眼,決定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於是,跑得快的張貴龍悲劇了。就在他要與我交手的時候,哥哥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施展擒拿手輕而易舉將之擒拿。
如此良機,我怎會錯過?在張貴龍驚慌失措的目光中,施展出點穴功夫在他胸前點了兩下,張貴龍就被禁錮了。哥倆並未停留,轉身衝向馬文才。剛剛還熱烈爭論的同學們眼珠掉了一地;這就決了一個
前衝的馬文才見此,大叫卑鄙,這才知道自己兩人犯下了巨大的錯誤,可惜已經遲了。如此近距離的地方,他的武技都還沒有完全施展出來,怎麼抵擋適合近戰的對手?
哥倆如法炮製,再次禁錮了馬文才的行動能力。做完這一切,哥倆負手而立,笑眯眯的看着兩個表情精彩的對手和鴉雀無聲的觀衆。靜待裁判員宣佈競技結果。
大約一分鐘過去了,裁判員第一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競技結束了嗎?”
“是的。結束了。”
哥倆有些好笑的回答道,裁判員問道:
“他兩沒事吧?我看他們連話都不能說了。”
“沒事。12個時辰之後自然會行動自如,我們這也是怕傷害了他們纔出此下策的啊。”
“啊!十二個時辰?現在能不能解禁啊?十二個時辰不能動一定不好受。”
裁判這驚訝的一問正是大家的共同心聲,臺下很多同學都期待着哥倆能夠解禁,包括李柄一行人。哥倆輕笑道:
“當然能了,不過,裁判員老伯是不是應該先宣佈競技結果呢?呵呵,我們怕解禁之後他們不認輸。到時候還得浪費一番手腳。”
裁判員老頭這才一拍腦袋,苦笑道:
“呵呵,老夫老糊塗了,竟然忘了宣佈競技結果。好,這次競技人義日兄弟獲勝。”
競技結果一宣佈,同學們沸騰了,一個個叫嚷着要哥倆給他兩解禁。哥倆知道同學們這是好奇心作怪,也不廢話。直接點了馬文才和張貴龍胸口三下,兩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看來保持剛纔那個姿勢確實不容易。
解禁的兩人看向哥哥和我,眼裡滿是怨毒。嘴脣上下開合,貌似在罵人。然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哥倆有思修和心修,感知到他們的心理,料定他們會滿嘴吐糞,所以留了一手。
其他人也發現了對方兩人雖然能夠行動了,但是還不能說話。在哥倆解禁張貴龍和馬文才時,李柄一行人已經上臺來了,見兩個同伴不能發泄憤懣,紛紛怒視哥倆。哥倆淡然道:
“看我幹嘛,他兩十二個時辰之後就可以說話了。”
“人義日,是不是你們兄弟做了什麼手腳?快給他們解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李柄本來就因爲輸了比賽心情不爽,此刻怎能不借題發揮,他的一羣小弟更是毫無形象的叫罵着。
這一羣人怎麼越看越不順眼呢?這時哥倆的心聲,冷笑道:
“嘿嘿,不客氣,怎麼不客氣了?輸不起當初就別挑戰,既然挑戰了,現在就應該有失敗的覺悟!”
“對呀對呀,你們一羣大老爺們是不是輸不起呀?再說了,這個競技本來就已經是你們一方佔了優勢,現在輸了還想抵賴不成!”
隨着李柄一行人上來的還有玫瑰三姐妹,玫瑰見對方咄咄逼人,不由大感厭惡,出口也是毫不客氣。
被玫瑰這麼一說,李柄一行人老臉一紅,卻強辯道:
“他們哥倆使詐,哼,不然哪有那麼容易勝利?”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敗了只會找藉口的人,更何況你那隻眼睛看到人家使詐了?”
玫瑰看着那一羣“青年才俊”越來越厭惡,這些人之中,很多都是曾經追過她的,她以前還沒有發現這些人竟然這麼可惡,當時只是覺得他們還不夠好。
再說李柄,作爲天玫瑰最大的追求者,見到心目中的女神厭惡,臉上掛不住了,暴喝道:
“都給他麼的住口!你們還閒不夠丟人啊?輸了就是輸了!”
一些還想爭辯的小弟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李柄深呼吸一口氣,轉頭看向我,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認真的道:
“人義月,不可否認,你確實有過人之處;但是說實話,現在的你我還不看在眼裡,這樣吧,咱們兩人比試一場如何?”
有思修的我知道李柄的想法,正要開口,天玫瑰就嬌喝道:
“你們比試?李柄,你不要欺人太盛!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李柄被這麼一喝,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心裡更加堅定了跟我一較高下的想法,他想看看這個讓天玫瑰看好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我當然不會讓他失望,裝出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道:
“比試當然可以,就是不知道李柄兄是想比文還是比武了?”
“他竟然答應了,哇靠,這不是找死麼?”
“是啊是啊,這人是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嗯。一定是了,不然他一個新生何德何能?”
……
一聽我意氣風發的問比文還是比武,下方的同學們都炸開了鍋。天姣梅、天玫瑰和柳貞貞一臉的擔心。貞貞姐甚至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想讓哥哥出面阻止。哥哥有心修,自然知道李柄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給了柳貞貞一個放心的眼神。
再說李柄,見我如此大言不慚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冷哼一聲,心道:小子,你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面上卻不作聲色的道:
“你剛纔不是點了他兩胸口兩下就禁錮住他們了麼。接下來我就在這裡不動,給你盡情的點,只要你能夠把我禁錮,就算你贏了。”
“月弟弟。你可千萬別答應他啊~!這傢伙不但修爲強大,而且渾身是寶,你想破開他的防禦都難,更別說禁錮他了!”
玫瑰驚叫道,這親切的稱呼。還有關心的語氣,引來無數羨慕嫉妒的狼光,當然也包括李柄的,他加重語氣道:
“人義月,你是敢也不敢?是不是怕破不了我的防禦丟臉?別讓我看不起你!”
“哼哼。我道是比什麼,不就是看我如何破開龜殼而已,有何不敢?”
“好,你有種!”
“這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說。”
“牙尖嘴利,等下看你怎麼破開我的防禦!你可以開始了。”
李柄說完,揮退他的小弟們,負手而立,似乎沒有打算做任何防禦。然而,我卻沒有急於出手,我知道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防禦寶衣。這件寶衣可以防禦同級別對手的最強一擊,但是作爲修真者,我的元氣卻不是它能夠防禦完全的。修者吸收的只是單純的某種或者某幾種靈氣,而修真者可以吸收所有靈氣,再經過周天轉換成爲元氣。
至於爲什麼不急於出手,那是我暫時也沒有十足把握,畢竟沒有試驗過元氣能不能夠突破寶衣的防禦;爲了一擊而中,我要的就是那種震撼感覺。
所以,外人看來,此刻的我就像面對一隻刺蝟,無從下口,急得團團轉。可不是嘛,我故意圍着李柄轉圈圈,一邊還搖頭嘆氣的,其實,我的神識早就籠罩了李柄,思修運轉,目的就是分析從哪裡下手、怎樣出手才能夠答道預期的目的?
就在所有人都快沉不住氣的時候,我動了,同學們只覺得人影一晃,一聲悶哼傳來。定眼一看,李柄毅然不動,我的食指卻紅彤彤的,顯然是受傷了。
一個不明情況的同學哈哈大笑道:
“o(n_n)o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到了嗎?那小子連李柄師哥的防禦都沒有破,卻把自己的手弄傷了!”
“哈哈哈,是啊是啊,哎,不過,他有挑戰李柄師哥的勇氣已經不錯了。”
另一個人接口道,笑了一陣,覺得其實不好笑,反倒覺得我的做法值得敬佩。
天姣梅在臺上弱弱的道:
“姐姐,你們看,李柄好像不能動了耶。”
“他本來就沒有動啊!”
天玫瑰說話就是底氣足,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其他同學都討論開了。不過,仔細聽,認爲李柄已被禁錮的只是少數,大多數同學不相信就一下,我就禁錮了李柄。
由於不確定,李柄的小弟們急了,一個個叫嚷道:
“老大,你倒是動一下呀,讓他們看看你行動自如,這小子手指卻受傷了;以我們看啊,也不用比了,他難道還想以受傷的小手禁錮咱們老大嗎?”
再說李柄只覺得自己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禁錮住了,這能量並不強大,卻很難纏,說話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行動自如了。不過,他相信,只要給他半個時辰,他就可以真正的行動自如。由此可見,他的防禦確實強悍。然而,心裡知道:自己敗了,而卻敗得不冤。
李柄的毫無反應,證明了一個事實,這個事實裁判員接着就給出了答案,作爲在場修爲最高着,他知道實情,宣佈道:
“這場比試,李柄被禁錮,人義月勝!”
“不會吧,這不可能!”
“對啊,一定是判錯了。”
“……”
同學們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響起,李柄的小弟們甚至親自去推了推一動不動的老大,這才確定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好了,勝負已分,人義月,你可以幫助李柄解禁了。”
裁判員老頭慈祥的道,他的心裡也是驚濤駭浪:這個孩子,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我的告訴院長,嘿嘿,不知道院長大人怎麼評價。
我看了看手指,看了看哥哥,哥哥會意,親自出手爲李柄解禁。李柄解禁之後只說了一句:
“人義月,你,很不錯,玫瑰的眼光果然不錯!”
然後,帶着一羣小弟離開了。
同學們驚訝的發現,李柄解禁之後竟然能夠直接說話,不用等十二個時辰。這也引起了一些同學的猜測:
一是哥倆有能力完全解禁,二是李柄果然強大。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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