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璃內亂平息,外患暫時消除,正獲得了一段難得的平靜的時間。
六大聖地完成收徒,各種改革政策全面推廣開來,一時間大璃之內欣欣向榮。
朝廷政治清明,王公貴族遵紀守法,豪門世家低調行事,宗門武者努力修煉,普通百姓安居樂業,一片治世景象。
民心所向,鄭銘美滋滋的收穫着氣運值。
僅僅華夏二年,他就收穫了近二十萬氣運值。
不過他並沒有召喚,而是全部兌換成了潛力丹,分發給衆人。
一星一百點,二星五百點,三星五千點,四星五萬點。
鄭銘直接將所有召喚人物的潛力提升到了四星,爲此他付出了十多萬氣運值。
而隨着潛力的提升,衆人的修爲也進入了一個快速突破的階段。
時光清淺,歲月流轉,轉眼間三年已經過去了。
養心殿中。
鄭銘依然面如當初,歲月不改。
懶散的倚在軟塌上,他的心神沉浸在系統之中。
宿主:鄭銘
剩餘氣運值:236542點
修煉功法:《皇者煉氣決》第三層。
專屬技能:《皇威浩蕩》第三層,《皇天有眼》第二層
召喚人物:雨化田(大宗師初期),高順(宗師巔峰),憐星(大宗師中期),辛棄疾(宗師中期),東方不敗(大宗師初期),公輸仇(宗師中期),西門吹雪(大宗師後期期),陳朵(大宗師初期)、曹正淳(大宗師中期),賈詡(宗師初期),燕小乙(大宗師中期),胡青牛(宗師後期),趙雲(宗師後期),李元芳(宗師後期)、杜如晦(宗師初期)、白鳳(大宗師中期)、黑麒麟(大宗師中期)、張之維(大宗師巔峰)、六劍奴(大宗師初期),獨孤求敗(大宗師後期)曉夢(大宗師後期)
權限:氣運收集裝置,初級召喚系統,中級召喚系統,專屬系統商城,
法寶神器:無
勢力範圍:大璃皇朝、四元國
三年的時間,所有的召喚人物都邁入了宗師期,甚至還有很多人成爲了大宗師。
其中賈詡和杜如晦修爲最差,如今他們已經進入內閣,政務纏身,實在拿不出太多的時間修煉,所以修爲進度比較緩慢。
而如雨化田、憐星、東方不敗、陳朵、曹正淳、燕小乙、六劍奴等接二連三的突破大宗師。
除了召喚人物外,鄭銘還向外賞賜了不少潛力丹,大多數是供奉殿的內供奉和皇族。
如鄭子明三兄弟、王守明、慈心、葉南新等也相繼突破大宗師。
算一下的話,如今大璃皇朝已經有二十多位大宗師了,至於宗師更是超過了三十位。
也就是大璃這三年比較平穩,衆人很少有機會展露修爲,不然怕是要掀起一場滔天巨浪。
不過這種平穩的局面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
隨着距離仙靈宮出世的時間越來越近,整個九域神州變得暗流涌動起來,各大勢力都在默默的準備着。
甚至還有不少隱藏在暗處的強者開始冒頭,一時間九域神州,就會像是暴雨下的瀚海,有驚濤駭浪不斷的翻騰滾滾。
仙靈宮出世是一場千年之爭,比拼的是真正的硬實力。
可以預見,這場爭鬥將波及整個九域神州,參與的大宗師估計要有上百位之多。
不過這是後事,現在鄭銘看着系統的屬性,神色有些不滿。
這三年氣運值增長的很快,特別是第一年,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氣運值的速度開始變緩起來。
“是該擴張的時候了。”鄭銘低喃一聲。
爲了讓大璃平穩發展,他對都督府壓制了三年。
這三年,都督府年年擴軍,卻沒有開展一次戰爭,五大軍區,近四百萬士卒都閒的嗷嗷叫。
特別是一些剛剛從六大聖地走出來的年輕人,全部都是一羣好戰分子,整天鼓動上司對外開戰。
而且大周皇朝如今的局勢混亂無比,賈詡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皇族、道淵宗、朝堂和百姓離心離德,各種叛亂層出不窮,而受錦衣衛扶持的兩股叛亂勢力更是各佔據了數府之地。
面對如此肥肉,大璃的將士早就忍不住了。
受過忠君報國教育的他們,天天想着爲大璃開疆擴土。
要不是鄭銘一直壓制他們,他們估計早就衝進大周皇朝腹地去了。
“召喚。”
拋出亂七八糟的念頭,鄭銘再次開啓了召喚。
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召喚,心裡居然有些緊張。
召喚人物:袁天罡
修爲:大宗師後期。
所修功法:天罡決、華陽針法,
佩戴裝備:華陽針
潛力:五顆星。
忠誠度:80
出自《畫江湖之不良人》。
……
召喚人物:沈靜舟(謹仙公公)
修爲:洞神境初期。
所修功法:風雪劍
佩戴裝備:殺生劍、慈悲念珠、青花香爐。
潛力:五顆星。
忠誠度:80
出自《少年歌行》動漫。
備註:被召喚人物的修爲和修煉功法被本世界同化,以區別於原來世界。
看着系統頁面上的兩個任務,鄭銘神色一怔,但隨即大喜過望。
洞神初期,這是大宗師之上的境界。
沒想到居然真的出現了。
沈靜舟出自《少年歌行》爲北離皇宮五大監之一,外貌陰柔俊秀,武功高強,權勢顯赫一時。右手殺生,一劍既出,風雪枯萎。左手慈悲,佛珠輕捻,魄滅魂飛。
在《少年歌行》中修爲是逍遙天境,不過來到世界居然變成了洞神境初期。
而袁天罡出自《畫江湖之不良人》,是一個天花板級別的人物,關鍵他能夠長生不死,還會煉製長生仙丹。
不過這長生仙丹副作用太大。
鄭銘咂咂嘴,笑道:“一個不良帥,一個掌香大監,這次召喚似乎賺大了。”
“大璃雖然沒有不良人,但有錦衣衛,現在錦衣衛還是太弱,正好讓不良帥掌控錦衣衛。”
隨着衆多召喚人物的修爲提升,東廠和西廠的實力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唯獨錦衣衛的實力幾乎沒有任何提升,整個錦衣衛目前只有謝忱一個宗師,這次正好讓袁天罡提升一下錦衣衛的實力。
“至於謹仙!”鄭銘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
如何安排謹仙讓他有些爲難。
宮中最高的位置就是司禮監,不過這個位置他已經安排給小福子了,雖然小福子的實力不咋地,但跑腿還是很好用的。
再說讓一位洞神境高手給他跑腿實在是有些浪費。
就在鄭銘思考的時候,謹仙公公和袁天罡就來了。
“拜見陛下!”
兩人在小福子的引領下,來到鄭銘面前,畢恭畢敬的拜道。
“免禮。”鄭銘平淡的說道。
兩人站起來,鄭銘打量着他們。
謹仙外貌陰柔俊秀,身穿一襲青綠色長衣,一手持劍,一手持念珠,看起來貴氣十足。
相比之下,袁天罡看起來就要怪異多了,一身灰白長袍包的嚴嚴實實,臉上帶着醜陋的面具,只看外表,就覺着這傢伙不是好人。
“小福子,傳旨冊封袁天罡爲錦衣衛總指揮使,謝忱爲副總指揮使。”
鄭銘說道。
“微臣領旨!”袁天罡立即跪地拜道。
鄭銘微微頷首,笑道:“以後錦衣衛就交給你了,希望不要讓朕失望。”
“微臣絕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袁天罡道。
“小福子,帶袁愛卿去錦衣衛衙門吧,謝忱那邊你解釋一番。”鄭銘吩咐道。
小福子就帶着袁天罡離去後,鄭銘看向謹仙。
“謹仙,你暫時就跟在朕身邊吧。”
“奴婢遵命。”謹仙面色溫和的應道。
……
三年的時間,大璃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從皇宮午門走出,是一條繁華的街道,兩側各種茶坊酒肆等店鋪節次鱗比,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絡繹不絕,有身穿布衣叫賣的小商小販,有四處遊玩的富家公子小姐,有穿着儒衫的學子,還有很多手持兵器的修行者,他們將街道塞得滿滿當當。
循着街道向南走,爾後轉向西直大街,同樣是如此熱鬧的景象。
而後從西門走出京都,是一條十幾米寬的官道,表面平整,筆直通向遠處天際的盡頭。
官道兩側卻是一片新建的民宅,大紅的瓦片,灰色牆體,一直延伸到數裡之外的清水湖。
僅僅三年,京都城就擴大的一圈,原本外城外雜亂的貧民窟都變成了一片整齊的漂亮的民宅。其中居住的大多是六大聖地的學子和弟子,以及他們的家人。
而京都的內城和外城更是翻建無數,讓整個京都都煥然一新。
走出京都,來到清水湖畔,輕揚的柳枝隨風招展,火爆熱鬧的氣息退去,一股幽靜清閒的氣息迎面撲來。
莊嚴華麗的天師府坐落在湖畔上,鬱鬱蔥蔥的樹葉包裹着一座高大的樓宇。
樓宇露臺上,張之維身穿一襲道袍,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滿臉恰意的享受。
旁邊張石頭乖巧的盤坐在鋪墊上打坐修煉。
忽然,張之維雙眸一眯,放下手中茶杯,悠悠的嘆了一聲。
“哎,老夫這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張石頭聞言,停下修煉,奇怪的看着他。
“師尊,何出此言?”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幼童,如今他可是天師府首席大弟子,雖然年僅十歲,但稚嫩的小臉上已經帶着屬於大師兄的威嚴了。
“添麻煩的人來了。”張之維望着樓宇下,悠悠的說道。
“老天師,沒想到朕在你心中就是添麻煩的人。”
鄭銘剛剛踏入天師府大門,就聽到了某人的吐槽,雖然隔得很遠,但還是逃不過他的耳朵。
爾後。
他直接一步登天,直接飛上了露臺。
張之維看着他,臉上呵呵一笑,道:“陛下來天師府肯定是爲了皇朝之事,老夫這個世外閒人最怕的就是這些了。”
這三年,他過的可是非常舒服,住在這天師府,悠閒自在,除了幾個搗蛋的弟子外,也沒有其他煩心的事情。
“石頭拜見陛下!”張石頭見到鄭銘,連忙拜道。
鄭銘眉頭一挑,擺擺手,隨後坐在了張之維對面,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切,這次你可是猜錯了,朕此來可不是爲了皇朝政事。”
“哦!”張之維詫異的看着他。
“謹仙!”鄭銘呼喚一聲。
一道青綠色身影劃過天空,眨眼間出現在露臺之上。
張之維看着謹仙,捋着鬍鬚的手頓住了,雙眸間閃過一抹精光。
“這位是?”他問道。
鄭銘輕抿一口茶,笑道:“謹仙公公,朕的掌香大監,洞神境修爲。”
他一臉促狹的看着張之維。
張之維先是一愣,隨即心頭大震。
洞神境!
“怎麼樣?現在朕不是添麻煩的人了吧。”鄭銘笑道。
張之維訕訕的笑起,道:“是老夫錯怪陛下了。”
鄭銘莞爾,又道:“謹仙,接下來交給你了。”
他之所以帶着謹仙來天師府,就是希望讓謹仙指點一下老天師,讓老天師突破大宗師。
雖然謹仙跟老天師修煉的功法和道意不同,但有些東西還是可以相互印證。
謹仙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就與老天師相互印證起來。
修煉本來就不是閉門造車的事情,沒有人指點,就看不到前路,想要突破難上加難。
而且就算是有些感悟,也不敢胡亂突破,萬一走錯了,說不定會走火入魔,所以老天師一直沒有突破。
不是他的修爲和感悟不夠,而是他不想冒險。
現在有謹仙這位洞神境高手指點,或許不能給他指出一條明確的道路,但也能給他提供一個大方向。
洞的意思就是通,有通透、通玄達妙之意。而洞神境就是對之前領悟的意境融會貫通、心領神會,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謹仙有鄭銘的命令,毫不保留將他對洞神境的感悟講述出來。
而張之維聽後,時而恍然,時而疑惑。
鄭銘在旁邊聽的稀裡糊塗,他雖然實力不弱,但並不是常規的修煉者,對這些修煉之事根本就不懂。
只聽了片刻,鄭銘就離開了露臺,在天師府閒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