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弄死它們了。”
溫德爾轉頭露出一臉‘難道還有別的選項?’這樣的表情。
“你怎樣玩它們我不反對,但別在我城裡弄出大動靜,引起民衆恐慌就不好了,明白?”
洛特揹着手慢慢地行走着,他到不怕老傢伙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畢竟周圍全都是5階的騎士跟術士幫忙壓制着,只有4階的狼人跟狐狸精們根本翻不了什麼風浪。
這些怪物的數量撐死也就幾百上千,跟數十萬的5階執法大軍比起來根本不夠看。
地下城的國家暴力機器現在越發成熟了。
“只是殺人而已,不會出什麼岔子,放心好了。”溫德爾輕輕拍了拍洛特的肩膀賠笑道。
眼前的小鬼再怎麼說也是這裡的統治者,溫德爾多少還得照顧他的面子才行。
洛特擋了下他的爪子,點頭道:
“那就行,但目標只是這羣狐狸精就好,別動其他種族,千萬別動那些鳥人,明白?”
現在鳥人是洛特最爲強力的盟友,幾乎這邊發佈什麼決策,那邊在國際大會上第一個響應,包括制裁某國或者地下城打算對外發兵征討缺少維持秩序的軍隊,它們都會出錢出力過去幫忙。
這讓洛特少了相當多不必要的麻煩。
加上現在的經濟差不多跟對方融合一體了,因此政治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差錯。
溫德爾看着他尋思了下,問道:“如果鳥人是某後黑手呢?”
“跟你透個底,城裡每一隻鳥人我這裡都有備案,包括它們的吃喝拉撒我都時刻監視着,其中並沒有發現任何一例偷雞摸狗的事情——它們的素養比任何人都高。”洛特看着溫德爾說道。
比你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這就是真正的精英貴族與暴發戶的區別。
雖然鳥人們各個身子骨脆弱,有些還膽小怕事,但它們卻是將騎士精神貫徹地最徹底的種族。
因此對於沒有騎士精神的魯爾夫一族是十分的厭惡。
而相比之下,狐狸怪們就差多了。
它們就相當於依靠暴利行業起家的暴發戶,沒有悠久的貴族素養,雖然有錢,但素質低得多,它們常常會依靠自身的坑蒙拐騙而沾沾自喜——騎士們揍得最多的就是這類人,即使它們的外交官把嗓子喊破了也沒用,該殺殺,該打打,不會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嚴法才能出秩序,暴力是流氓唯一能聽懂的語言。
但即使這樣,也依然阻擋不了狐狸怪們集體搬遷到地下城的熱情。
畢竟任何生物都會受到嚮往美好生活的本能意志所驅使。
溫德爾聽到洛特居然時刻監控着城裡的鳥人,頓時稍稍有點詫異,然後試探着問道:“你沒監控我吧?”
領域大廳的監視功能,初代領主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當初算是他好友的溫德爾。
“沒有,怎麼會呢,呵呵。”洛特笑着回答道。
洛特有好幾次無意間看到溫德爾動態,不是正在女票女昌就是去往女票女昌的路上,隨後就懶得再看了。
“那就好。”狼王滿意地點點頭。
洛特笑着問道:“那麼回到老問題,對於那些狐狸精,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當然派人把周圍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抓過來,卸下一條胳膊然後郵寄給對方管事的啊。”
“.......”
如此血腥的黑幫做派這傢伙哪學的?
還是說,他本身就是歷史悠久的黑惡勢力?
洛特發現,他對眼前的老傢伙好像低估了。
當他再次轉頭環顧四周的時候,那些原本正對着這邊虎視眈眈地狐狸怪們消失不見了。
它們走了?
“跑了一個,不用擔心,我的手下會解決掉。”溫德爾用慈祥的目光拍了拍洛特的肩膀安慰道。
不知不覺間,老傢伙就已經命令他的精英狼人們直接在人羣中從狐狸怪們的身後將它們嘴捂住弄暈然後快速拖走。
實際上,溫德爾所組建起來的惡狼幫纔是本地最大的黑惡勢力。
不過因爲顧及洛特的感受,所以並沒有對普通人出手,而且也從不顯山露水,因此知道的人甚少,也就只有在其他厲害點的幫派內部流傳着。
每個世界每個地區都有黑勢力駐紮,這點就像人體身上所攜帶着的細菌病毒一樣無法根除。
而作爲領導人,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加大力剷除,要麼招安。
前者沒用,還會波及到無辜者,更重要的是剷掉一批還會冒出新的一批,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控制住最大勢力,讓他們去管制約束其他的幫派。
溫德爾作爲初代的老友,因曾經出賣過他,所以一直自責到現在,對於洛特的話,更多的只是想彌補,因此一直幫洛特暗中管制着這地方的幾個大型幫派。
而這些,洛特也只在後面深入調查中才瞭解道。
“需要幫忙麼?”洛特環顧着周圍問道。
他擔心逃跑的那個會把事情抖出來,畢竟這羣狐狸怪算是新來的黑勢力,性子野的很,能做出什麼可不敢保證。
“不用,已經解決了。”溫德爾淡定地裝逼道,“我的手下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剛只是個意外而已。”
“呵呵,是麼。”洛特笑了笑,隨口問道,“話說,只是找個教唆你女兒的姦夫而已,用得着把對方趕盡殺絕麼?”
“難道這條還不夠?那些新來的必須得敲打一下,讓它們知道這裡到底誰說了算!”狼王的氣焰看上去相當囂張。
但洛特聽後,不由轉頭看向他:這裡難道不是我說了算?
“怎麼?”溫德爾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洛特搖了搖頭,看着前面幾個說笑中的姑娘們,頓時心聲感慨:那些黑暗的東西還是儘量別讓她們知道爲好。
正當幾個人商量着下面要去哪裡玩的時候,突然,菲歐娜停下了腳步。
而旁邊的溫德爾也一樣瞪大眼睛看着前面。
那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露天舞臺,規模很小,作用是來讓一些新人歌手上去展現宣傳自己。
而此時,上面站着一名拿着話筒的女性,她正跟旁邊的道具師商量着一些事情。
“怎麼了?”洛特發現父女倆愣在那裡的樣子,一時有點奇怪。
“媽媽......”菲歐娜輕聲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