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天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夥計,和疾影對視而笑了一下,兩個人繼續喝酒吃肉,兩人吃飽喝足之後,王傲天喊了一聲:“小夥計!”但是卻沒有人迴應,王傲天一笑:“這小夥計連錢都不收了,跑哪裡玩去了!”王傲天站起來之後在店裡找了一圈,發現小夥計居然不見了,王傲天心裡奇怪,又回到前堂坐下:“奇怪,人去哪裡了。”疾影看了王傲天一眼:“黑龍使大人,他剛纔就收拾東西跑了,我聽到聲音了。”王傲天一臉黑線,拿起刀,從包袱裡掏出一小粒金子,放在櫃檯裡的一個罐子裡,確認從外面看不到之後,和疾影一起出了店,繼續趕路。
路兩邊的樹木越來越茂密,越是接近小風村就越發現人煙越是稀少,最近的幾里路,竟然幾乎沒有任何人煙,王傲天和疾影倍感無聊,於是聊些修煉方法聊以解悶兒。
突然王傲天走着走着,踢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踢的腳生疼,王傲天氣急,擡腳就要踢過去,突然聽到樹上一個聲音:“別動,蠢貨。”王傲天擡頭望去,只看到一個衣着邋遢的大叔,嘴裡還叼着一根草葉,眼睛都懶得擡,王傲天看了看腳下,示意了一下疾影,疾影馬上伏到地上,仔細的看着草裡的東西,發現竟然是一個圓形的管子,剛要用手去摸,機關突然發動,一支暗箭從地底激射而出,這個機關,幸虧王傲天是腳先踢到了,也幸虧查看到人是疾影,疾影一下就躲開了暗箭,回頭看向王傲天:“好險啊。”
王傲天擡頭對着樹上說道:“多謝大叔提……”卻也已經看不到大叔的影子。
王傲天心想,這個小風村也真是夠奇怪的,在村子外圍,人這麼少,而且居然還設置了機關暗器來暗算路人,這到底是個什麼村子啊,爲什麼小夥計再知道我要去小風村後人都不見了呢。這時突然聽到一羣人馬由遠及近,王傲天和疾影閃到樹後靜靜的觀看,只見一哨人馬都帶着面罩,用刀背抽打着馬屁股向前疾馳,這時小黑從揹包裡漏出一個腦袋,看着那一匹匹馬,一臉的不屑。等這些人走遠王傲天和疾影走了出來,王傲天和疾影說道:“疾影,我看着個小風村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免得着了他們的道,畢竟我們兩的江湖經驗都太少了。”兩人一虎放輕腳步繼續向小風村前進,疾影突然站住了腳步,說道:“黑龍使大人,等等,前面有聲音!”
王傲天和疾影馬上放低身子,在草叢裡漏出兩人一虎六隻眼睛,只見前面剛纔的那支蒙面的人馬,圍住了一個人,蒙面人中有個人頭上長了一撮白毛,看起來像是這羣人的首領,這人手中掂量這長刀,看着面前這個大叔:“呵呵呵呵,看來你也是去小風村的,反正到那也是要一決生死,不如我們在這就伸伸手,如果你覺得性命堪憂,也可以在這就往回走,省的我們白費力氣!”
大叔聽了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把我嚇退嗎,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就怕你們幾個黃泉路上太擠。”
白毛聽了,一下子把長刀挺直,指向大叔:“口氣不小,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大叔一臉的不屑,都不擡頭看一眼白毛,就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衣會,這些年糾結了不少的江湖宵小,無惡不作,搞些欺負弱小的小動作,這些年被忠雲營追的到處奔逃像喪家之犬一樣,人丟的人盡皆知,黑衣會名頭真是響亮的很啊,想不知道都不行。”
白毛聽了直翻白眼:“就你知道的多,那些都是對我們黑衣會的抹黑誣陷,我去年還做了一個好事,那個”白毛想了想:“扶扶張老太過馬路。”其中一個手下聽了說道:“老大,是張寡婦。”白毛瞪了他一眼:“就你你知道的多,人家寡婦一個人過馬路,多危險。江湖上爲什麼對我白毛一片讚譽,還不是因爲我熱心。”這時旁邊有個手下明顯是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毛回頭看他:“這是什麼場面?現在是江湖上盤道的環節,威信都是主要通過這個環節豎立起來的你懂不懂?”白毛轉過頭看着大叔說道:“我看你和我們黑衣會是混不到一兒了,不如現在我們就試吧試吧,也省的你再往小風村趕了。”話還沒有徹底說完,白毛就一刀向前挺進意圖沾點便宜,但是刀刺到的時候,卻發現大叔在自己面前憑空消失了,而經過幾秒鐘的考慮,白毛突然感覺到身後陰風陣陣,於是回頭一看,大叔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後,白毛沒有想明白,大叔是怎麼跑到他後面的,但是在這一刻,他卻看到一縷白毛從自己眼前飄落下來,白毛當時就怒了:“叔啊,沒有這些白毛,我以後我外號叫啥啊,你這是不是過分了,士可殺不可辱,父精母血你削我頭髮,你就是比要我命還羞辱我呀你……”話還沒有說完,白毛面前的大叔根本沒動,白毛的感覺自己眼前一涼,只見身後的手下嚇得瞬間往後一退,白毛看了喊了一聲:“一羣廢物你們怕什麼?”其中一個手下顫抖着聲音說道:“白老大,你,你的眉毛?”白毛抽了一下鼻涕,手抖着摸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兩條眉毛也不見了,瞬間笑了:“哈哈哈哈哈,叔啊,你這麼認真呢,叔你真是嚴肅的人啊哈哈哈,”說着還拿小手拍着大叔:“我就說着玩玩,這個頭髮,這東西,削點,他又不疼,我能因爲這個就生你的氣嗎,這不存在啊,這玩意,削了也能長,不氣不氣襖。”大叔,把他的小手拿開了,看着他說道:“你們黑衣會的人以後小心着我點,我看不慣江湖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