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笑的很欠揍。
他這些天之所以一點都不擔心,而且還敢出去轉悠,原因就是自己的老媽已經給自己通過氣了。
只要名仕公主帶着紅日國的高手出現,老媽的人就一定會來。
所以許正陽在外面簡直是盼着名仕公主趕緊出來。
名仕公主身後的六大高手也都瞬間緊張了起來。
原本他們還爲名仕公主叫他們來,牛刀殺雞有些不滿。
名仕公主一直說許正陽身後有非常強的勢力和高手,這一點他們也沒有在意。
也是在名仕公主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才一起出動的。
但原本也只是想着一個人動手就行了。
畢竟他們在紅日國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沒想到許正陽身後的力量竟然是護君劍。
而且護君劍來的竟然不止這六個,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後,兩側,各都出現了四五個高手。
每個都是身着黑衣。
“退下吧,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了。”
護君劍這次行動的領頭人對許正陽說道。
許正陽始終沒有看到這個人的正臉,只能聽到這傢伙磁性的聲音,所以許正陽叫他磁音叔。
聽到磁音叔的吩咐,許正陽幾人默默的後退。
同時許正陽挑釁似的攤手看了看名仕公主,微微一笑,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名仕公主肺都快要氣炸了,萬萬沒想到她想要算計許正陽。
最後反倒是落入了許正陽的圈套。
她身後的六大高手此時也都是一臉的怒容,這一次真是失算了。
“真是沒想到,上一次讓你們跑了,這一次你們還敢來華夏。”
磁音叔扭了一下脖子,手中的武器緩緩亮了出來,竟然是一對雪亮的峨眉刺。
雖然一個大男人用這種武器看上去有點秀氣,但是這種東西只要是看上一眼就心底發寒,一寸短一寸險,令人望而生畏。
周圍的護君劍成員也都把自己的武器亮了出來,許正陽一愣。
全都是冷兵器?
像是拍武俠劇一樣,刀劍錘爪樣樣都有。
最厲害的還有一個看上去稍年輕一些的,取出來三節鋼棍,扭在了一起,看上去像是傳說中的筆管槍。
又細又尖。
“公主,請回到車裡吧。”
一個高手對名仕公主說道。
“他們敢殺我們嗎?我父親……”名仕公主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父親在他們眼裡毫無意義。”
一個紅日國的高手緩緩的搖了搖頭打斷了名仕公主。
這名仕公主簡直可以說是有點傻缺了,還敢提你父親有個鳥用?
你父親要在這死得更快!
“快帶公主走!”
畦田高手大喝一聲,猛地甩手向前撒出一片暗器。
砰砰砰!!
他撒出去的一大片珠子轟然爆炸,周圍頓時被黑煙徹底籠罩。
“別讓他們走了!”
磁音叔大喊了一聲,周圍所有護君劍的人員除了每個方向留下一個,其他人全都衝入了黑煙之中。
保險起見,許正陽拉着幾女後退了一大截觀戰。
許正陽的老媽這一次可以說是利用兒子釣了一次魚。
得知許正陽和名仕公主結仇了之後,許正陽的父母就已經商量着第一是要保護兒子,第二如果名仕公主把紅日國的高手調過來,那他們正好可以一網收拾掉。
沒想到名仕公主果然上鉤了,而且提前並沒有提到許正陽很可能和護君劍有關係,她身邊的那兩個人似乎也並不知道是護君劍的人,否則的話只要提到這三個字,想必這幾個高手也要掂量掂量。
可能都不敢出現在華夏。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沒辦法回去了。
黑煙緩緩散去,六具紅日國高手的屍體躺在地上,磁音叔幾人好像也受了點傷,但是畢竟人多欺負人少。
許正陽全程在黑煙裡還沒看到什麼大場面就已經結束了。
只剩下名仕公主在車裡瑟瑟發抖,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子,趕緊離開這裡吧,會有人來收拾這裡的,名仕公主就交給我們了。”
磁音叔收起了武器,衝着許正陽說道。
“好的。”
許正陽點了點頭。
看着磁音叔等人帶着名仕公主離開,柳彩麗問道:
“那我們那邊還讓優優她們動手嗎?”
“當然!”
許正陽一笑。
“雙管齊下才有效果,不然的話一個名仕怎麼可能受我們擺佈。
等他毒發一兩次我們再找他談條件吧,現在我怕他狗急跳牆。”
許正陽帶上墨鏡,露出了一抹壞笑。
“我們現在去幹什麼?”
成寶拉問道,這段時間他跟着許正陽在文山市待着,也算是徹底接觸到了這一道,原來許正陽一直都處在這樣的一個打打殺殺的世界,經常會有危險。
要不是上一次自己在倉庫事件發現了這件事,恐怕這傢伙還一直要瞞着自己呢。
“當然是等着沐王府來跪舔,拱手讓出春山省。”
許正陽自信的說道。
如果紅日國的名仕都在自己手上吃了虧,現在名仕公主被抓了,這消息沐王府不可能會不知道。
一旦知道這個消息,他們就應該知道怎麼做。
不再管這裡的爛攤子,許正陽開上車直接向城裡開去。
幾人一路上說的都是關於沐王府的事情。
但是卻在二環路口的位置出了個“大事”
這個位置前面沒有紅路燈,因爲路十分寬敞,但是偶爾有大車經過或者在這裡掉頭的話會稍微當一點路。
就會造成一個暫時性的小擁堵。
許正陽的車剛停下。
車門就被嘩啦一聲從外面扒開了!
正在幾人懵逼的時候,一個燙着小卷頭髮的五十來歲的大媽,拽着許正陽的車門說道:
“下來,下車。”
說話帶着地方口音,許正陽不經常在這個路段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一次來回還是坐着林老的J車。
“你是誰?”
許正陽下意識的問道。
“你先下車,你先下車,這裡不讓走了。”
這大媽一直掰着車門,不斷的重複着讓許正陽下車,她的另一邊手裡挎着一個垮藍。
裡面煙,錢,名貴一點的打火機,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
“什麼意思?”
“給俺點錢,給點錢就走,不給錢不讓走,給十毫錢,十毫錢就走。”
大媽一直嘟嘟囔囔的說着。
“給錢?”
“嗯,我有精神病,高血壓。”大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許正陽探着頭向外面看去,這裡不止這一個大媽,不遠處還有兩三個這樣的人,都在攔着車,甚至還有攔着大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