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曼點了點頭。
“我已經做好了部署,動用我們的人盯緊各方面了,只要護君劍有動作幫他打點,我相信我們就能查到蛛絲馬跡。”
“嗯,做得很好!”
趙華山再次讚許道。
而此時網絡上的確已經炸開鍋了。
許多企業聯名聲討許正陽,讓他站出來說句話。
甚至向有關部門集體施壓。
有關部門當然在大力追查。
只不過沒有關鍵證據,有關部門並沒有選擇抓人,而是對媒體迴應稱他們在積極偵破。
首要的調查對象自然就是那初中生女孩一家。
只不過有關部門並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女孩的一家咬緊牙關,閉口不談,只說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想要給孩子保留一些隱私。
有關部門的人上門問話,家中就是一片悲鳴痛哭,搞得工作根本沒法進行。
他們也不能採取強制手段,所以事件一直就在這僵持着。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有關部門的人終於直接找上了許正陽,讓他也配合調查一下,雖然說得很客氣,但是實際上就是要問一問類似於。
前天和大前天的行程以及活動範圍。
雖然有關部門也是在蒐集證據。
但是在網民的眼中看來,這就是許正陽伏法了!
因爲衙門都找他談話了!
這甚至引起了網上的一片叫好聲,當然,仍然是輿論引導的聲音。
就在衙門離開不久之後,許正陽第一次走出了家門。
許正陽家小區的門外,十幾輛車停在門口,雖然他們沒有下車明目張膽的對着房子拍,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在盯着。
許正陽走出院子看向那些車,衝着其中幾輛車招了招手。
但是車裡卻是沒什麼動靜。
甚至有的車發動起來想跑!
面對精彩的爆料,他們安耐住了自己衝上去的衝動,槍林彈雨他們可能也不怕,但是就怕自己成被告。
其中一輛車的車門打開,卻又被副駕駛的人拽着嘭的關上!
許正陽一陣哭笑不得。
就這羣人還當記者。
不如去當忍者算了。
許正陽只好快步走向那個剛纔開了車門的車,敲了敲車窗玻璃。
這些車的玻璃全都是防窺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
好半晌,車窗才緩緩落下了一條縫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從裡面偷偷瞄了出來。
許正陽看了一眼車內,笑問道:
“哪個媒體的?”
“新……新瓜網的。”
女記者有些猶豫的說道,副駕駛的男子趕忙探身笑着道:
“不好意思,我們就是在這停一下,不是媒體的……”
許正陽看了看他,隨後用手指點了點玻璃說道:
“明天中午十二點半,我會在梅蘭體育場公開作出迴應,你們新瓜網願意安排一下嗎?”
“願意!!”
女記者連腦子都不過,直接激動道。
開玩笑,這新聞發佈會還用安排,只要自己放出風去,一個請帖都不用發,各個媒體都會把門檻踏穿。
新瓜網只是辦個活動而已,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卻能拿到這個超大新聞的主導權和主辦權,簡直是天上掉滿漢全席。
許正陽衝着女記者笑了笑,隨後轉身直接朝房子走去。
女記者在原地愣了好半晌,被同事狠狠的扒拉了一下這纔回過神來。
許正陽之所以不讓陳楚生辦這件事,是覺得自己不能在公衆面前和陳楚生走的太近,以防萬一。
但是這一次的主力肯定還是陳楚生的抖瓜傳媒。
自從許正陽幾次運營之後,現在的抖瓜傳媒,已經成長成了一個龐然大物,甚至已經穩壓了行業龍頭快豆一頭。
只因爲在公衆眼中,他們頭鐵!
敢得罪華南集團,敢曝光暖陽基金會,敢揭露快豆網紅案件。
很多的視頻都是從他們的短視頻平臺曝光出來的,也有人私下猜測是不是食以瘦餐廳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但是經過他們巧妙的和食以瘦餐廳帳號的互動。
更多的網友認爲,正是食以瘦餐廳的幾次揭秘,才讓敢於冒險的抖瓜火了起來,所以抖瓜格外照顧食以瘦。
知恩圖報嘛,又俠肝義膽,這樣的平臺不火誰火呢!
很快,新瓜網的新聞一登出來,瞬間爆炸。
食以瘦餐廳老闆要搞新聞發佈會,公開回應這件事??
一時間衆媒體一級戒備,嚴陣以待。
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左右,整個梅蘭體育場後廳已經人滿爲患。
新瓜網可是一個請帖都沒發。
當然除了媒體之外,還有很多的時事評論人,消息靈通的大V網紅,各個企業的負責人等等。
吳企凡,蘇澈,甚至是趙曉曼等人赫然在列,只不過都比較低調的坐在人羣的後半部分。
這當然也少不了三林藥業的林家!
林建業雙手插兜,身旁還跟着曾經被許正陽狠狠教訓過的林少。
林少自從經歷了上次那件事,躲出去了一段時間,而林建業也是近來纔回到三臺市的。
他沒想到自己的弟弟還受過這種侮辱,一回來就已經開始策劃對付許正陽了。
對他來說,對付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小子,根本就費不了多大勁嘛!
他閒庭信步,得意洋洋的走着。
林少則是在他身後,眼神中帶着仇恨的光芒四下尋找着什麼,主要是看看有多少人認識自己,躲着點熟人。
體育場後廳變得越發的喧囂熱鬧,接近了中午十二點半,媒體們全都激動的湊到了前面。
時間一到,場面很快就突然安靜了一下。
因爲許正陽出現了。
許正陽今天穿的也不算多正式,緩緩從後臺走了出來,臉上帶着一種古井無波的平靜。
給人一種極其淡定的氣場。
他一出現,所有的設備同時運轉起來。
許正陽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穿西裝的陌生男子,現場並沒有人認出這名男子。
而這男子的手中拎着一個黑色的手包。
“他看上去很鎮定啊。”
身旁的人提醒林建業道。
林建業冷哼一聲,淡笑道:
“呵呵,裝腔作勢,其實他心裡已經嚇成狗了,表面還裝的這麼淡定,自以爲是的煞筆罷了。只可惜,這改變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