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陳冶現在卻並沒有繼續去欣賞這裡環境的打算。
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安琪在一起的打算。
可是,就算是這樣,對於陳冶來說,安琪也是自己的一個很好的朋友。
如果,安琪要是主動想要離開的話,陳冶是絕對不會阻攔的。
只不過,如果是別人,他是不願意被別人插手自己的事情。
只是,今天要見的人是安中山。
一方面,現在安中山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另外一方面,安中山還是安琪的親爹。
所以,今天的事情比較難搞。
只不過陳冶卻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婆婆媽媽的人,而且竟然今天自己也已經過來了,就務必要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
心中這麼想着陳冶便在那個服務生的帶領下,很快走到了頂樓。
雖然說之前陳冶心中已經猜測到了頂樓,肯定不會像自己之前看到了那麼簡單,但是等到陳冶看近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頂樓的裝修竟然如此的豪華。
不僅如此,這樣的豪華卻絲毫都不讓人反感,甚至是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就好像是呆在一個讓人心清氣爽的地方一樣。
而陳冶放眼望過去,正好看到一個此時,上身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色棉麻的襯衣的男人,此時正悠然地坐在凳子上,同時那個人還動作優雅地在那裡沏茶。
等陳冶走進去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好將手中的茶沏好,同時將那一杯茶往陳冶的面前遞了遞:
“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如果不是覬覦我的女兒的話,我倒是可以提拔你一把。”
雖然說之前陳冶也考慮過跟安中山合作,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藉着安琪的關係來攀上安中山。
因此現在在聽道安中山的這句話之後,陳冶卻並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直接坐在了安中山的對面,向安中山行了一個禮,這才接過安中山手中遞過來的茶水:
“安先生,我想有些事情您誤會了,就好像是這茶一樣,雖然看着清澈,但是茶底中會有一些本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一邊說着話,只見陳冶右手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然後將石子輕輕的點在茶杯上,然後往外一彈一個黑色的水點被陳冶彈了出來。
做好這些之後,陳冶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同時又像是喝酒一樣,朝安中山行了個禮:
“那我就多謝安先生的茶水了。”
雖然說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但是通過陳冶的這個動作,安中山在看向陳冶的目光中也多了些許讚賞。
之後安中山等到陳冶將這杯茶喝完之後,又重新將陳冶的茶水天到七分滿,這才繼續笑着說道:
“小夥子看起來你倒是很不錯的,而且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都已經聽說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是可以合作的。”
“條件呢?”
聽到安中山的話,陳冶眉頭微微挑了挑。
像安中山這種大佬,自然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扶持自己這樣一個小蝦米的。
當然陳冶也並不覺得自己會一直都是別人眼中的小蝦米,只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而安中山在聽到陳冶的話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又將自己面前的茶杯斟滿茶水。
在陳冶的注意之下,一直等到那茶水都漫出來,安中山這才笑着對陳冶說道:
“小夥子你倒是挺聰明的,只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過滿則盈。
有的時候聰明是好事,但更多的時候聰明會反被聰明誤。”
對於安中山所說的這番話,陳冶只是露出了一抹不置可否的笑容。
“安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身爲一個茶盞,如果連江水裝滿的勇氣都沒有,那又憑什麼去成爲一個茶盞?”
說到這裡陳冶看着安中山仍舊想要繼續跟自己繞彎子,因此這個時候的陳冶也有些無奈。
又一次將自己杯中的茶水直接一飲而盡,這纔在安中山開口之前說道:
“安先生,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懂茶道,而且我也知道您這一次請我過來並不是爲了喝茶,既然有事情,那我們就直接開門見山吧。”
安中山本來想說的話被陳冶打彈了,但是卻也並沒有絲毫的生氣。
而是從旁邊拿出來了一些溼巾,然後將桌面上的那些水漬一細細的擦乾淨。
陳冶看到安中山的動作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地吐槽的,果然你們這些大佬都不是一般的人,好好的說個話不行嗎?非要在這裡弄的彎彎繞繞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安中山都是長輩,因此此時看安中山的動作,陳冶也只能夠耐着性子。
而安中山一直等到將桌上的那些水質全部都擦乾淨了,這才擡頭看着陳冶說道:
“小夥子你倒是確實不錯,有智慧,有耐性,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我知道你的公司一直和霍氏集團處在競爭的關係當中,而且因爲霍氏集團發展的時間比較久,所以也在處處打壓你。
所以今天只要你願意離開安琪,我倒是不介意放一些資源給你,甚至可以直接幫你把霍氏集團打壓的擡不起頭來。”
聽到安中山的話,陳冶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色,要知道按照安中山他們這些大佬的習慣是從來都不會輕易的參與他們這些普通的紛爭的。
只不過沒想到安中山現在竟然主動提出來幫助自己打壓霍氏集團。
只不過雖然說安中山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很是誘人,但是陳冶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一方面和霍氏集團之間的較量是自己的事情,跟安中山以及安琪他們並沒有關係。
另外一方面也是陳冶剛纔來見安中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不管說安琪是怎麼想的,但是,自己跟安琪兩個人的關係只能是他們自己做決定,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別人來干預。
因此陳冶只是猶豫了,大概兩秒鐘的時間便笑着回答道:
“安先生,可能是您太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