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冶收回目光:“跟我來。”
王傲雪跟上陳冶,陳冶和王傲雪摸索着到了貨梯,順利的來到樓下,還沒高興幾下,哪想到貨梯不遠處就出現了幾個像是埋伏已久的記者。
那幾個記者因爲兩個人的裝束並沒有認出來兩個人,還在那閒閒的聊天,看見有人出來還疑惑了幾句:“那邊有人出來了。”
“看樣子不像是那個男人啊?”
“是不像,但是怎麼都戴着帽子遮遮掩掩的?”
“廢話,你看前幾個出貨梯的工人也戴着帽子啊?”
“可是那幾個人穿着的不是工作服啊?”
聽那幾個記者越聊越不對勁,陳冶一把拉住王傲雪的手,說道:“跑!”
看着兩個人急切的竄了出去,那幾個記者才終於意識到什麼:“靠!他就是!別讓他們跑了!快追!”記者說完,卻已經晚了,陳冶和王傲雪早已經跑的沒了蹤影,這附近哪裡還有人。
此時的陳冶和王傲雪立即打了一輛車,坐上車就報出了安琪的酒店位置,車立即奔向了安琪所在的酒店。
好不容易到了安琪所在的酒店,果然酒店外面已經被狗仔圍得水泄不通了,而安琪正被包圍在中心,看樣子被問的很不好受。
陳冶心裡大致有了考量,摘了帽子和口罩,一旁的王傲雪見狀不知道陳冶的意思,但也跟着一起摘了口罩和鴨舌帽。
陳冶和王傲雪一起走到了記者的旁邊,說道:“大家稍安勿躁,有什麼問題都來問我,不要再纏着安琪小姐追問了,安琪小姐什麼也不知道。”
本來圍着安琪的記者聽到緋聞的另一個陳冶角來了,頓時都從安琪身上轉移到陳冶和王傲雪兩個人身上。
“請問您和安琪小姐是情侶關係嗎?”
“您和身邊這位小姐又是什麼關係呢?”
“安琪小姐爲什麼會單獨和你們吃飯呢?”
“您身邊這位小姐和安琪小姐哪個是您的女朋友呢?”
記者們各種各樣的問題接踵而來,問題更是問的五花八門,讓人感覺很是頭疼,但陳冶卻是意外的冷靜。
“首先,我和安琪小姐不是情侶關係。”
陳冶說完,全場寂靜無聲,紛紛都很是疑惑,但統一都表現的是不信,有記者問道:“那您的意思是身邊這位小姐纔是您的女朋友嗎?”
陳冶答道:“身邊這位小姐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目前並沒有女朋友。”
“那那張您保護安琪小姐和身邊這位小姐的照片怎麼解釋呢?”
陳冶微微一笑,目光帶着疏離:
“不一定保護女孩子就一定要是她的男朋友,我作爲一個路人也會保護她們。
而且如果你們再故意捏造這些莫須有的緋聞,我的聲譽倒也無關緊要,對兩個女孩子來說卻並不是很好。”
陳冶說完,地下的記者都竊竊私語起來,之後過了一會,有記者道:“說實話,先生您的說法並不太有信服力,除非您拿出證據來。”
陳冶本來對這些胡編亂造的記者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但是面前的記者們卻讓他拿出證據來?
一旁的王傲雪察覺到陳冶的怒氣,也覺得這些記者太過分了,卻也無可奈何。
從剛剛就沒有再說話的安琪也感到一種莫名的怒火,究竟是誰?
誰拍了照片,編造了這些緋聞?
雖說和陳冶的事情可以讓她更紅,但是這些記者編的也太過分了!
這頭陳冶正要發作,黑壓壓的記者中間卻有個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我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陳冶定睛一看,穿着警服的李警官探出了頭,記者們自覺讓出了路,李警官走到陳冶身邊,拍了拍陳冶的肩膀說道:“昨天的情況我都很瞭解,最後是我做了結尾工作。
陳冶欣喜於看到這位好友,便聽好友講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
李警官講完以後,防止記者們不信,便笑道:”你們媒體人不會連警察的話都不信了吧?“
記者們連連擺手,還稱讚了李警官見義勇爲,原來是他們誤會了,便都走開了。
“謝謝,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羣餓狼。”陳冶扶額表示無奈。
李警官大笑:“你啊,以後有事來找我就好了,能幫得上忙我一定會幫你的。”
陳冶微笑點點頭,他這位朋友果然沒有交錯。
安琪看到記者散去,才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這場緋聞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雖然說自從進了娛樂圈之後,安琪發現自己的各種新聞總是在各種軟件上掛着,久久不下,早都已經習慣了,但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陣仗。
而這個時候李警官也還記得,之前本來是準備邀請陳冶吃飯,但是當時陳冶正在忙,所以也沒有來得及。
正好現在也到了吃飯的時間,因此李警官一邊哈哈大笑着對陳冶說道:
“好了,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正好現在我也要吃飯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去旁邊的酒館喝兩盅。
而且現在你的身邊還有兩位美女作陪,也正好讓我一起沾沾光。”
雖然嘴裡這麼說這話,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後,李景觀卻突然大笑着撓了撓自己,那剪得如同剛剛收割過的麥茬一樣的頭髮。
看到李警官這麼多年還跟當年的模樣一樣,陳冶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纔開口說道:
“就你這還能說這樣的話,小心被你上次聽到了,扒了你這身衣服。”
“呵。”
聽陳冶的話,李警官大笑着說道:
“瞧你這說的像是人話嗎?就我的那些弟兄和領導們,又有哪個不瞭解我老李的爲人呢?
別說現在就只是給你開個玩笑了,就真的是脫光的被他們抓到了,他們也肯定會覺得我是被人陷害的。”
聽到李警官這麼說,陳冶知道李警官這些年在警隊裡肯定人緣還不錯,更何況陳冶也瞭解李警官的爲人。
確實雖然嘴上說的那麼溜,但是真的要是讓他做起事來也確實是慫的很。
因此,陳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