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敏一看到這樣的話,知道再這麼下去,對自己是沒一點好處,索性一把推倒了攝像機。
“怎麼黑屏了,卡了嗎”直播間的百萬觀衆一臉茫然。
直播停了倒不要緊,可韓曉敏這一推,直接把鏡頭給和收音話筒的振膜給摔壞了。
導演立馬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
劉冶攤了攤手,示意不關自己的事。
“導演,是這老太太沖過來,一下把攝影機砸了!”
韓曉敏聽到這話慌了,雖然不知道要賠多少錢,但必定不是個小數目。
“導演,你看我一個老太太也不容易。”說着,韓曉敏一臉不捨地從懷裡掏出剛纔那兩萬塊錢。
“我就這麼多錢!賠給你們!”
導演一把抓過錢,讓身邊的人覈算大概的維修費用。
“什麼你的錢!這是剛剛劉總找電視臺借的道具,爲了節目效果!”
韓曉敏啪的一下癱坐在了地上。
本想借用輿論,找劉冶要點錢,可沒成想,不僅一分錢沒有要到,自己反而要賠上一筆!
“導演,算好了,換個鏡頭跟振膜大概七萬多!”
導演看向韓曉敏,心想自己當時怎麼就招了這麼個瘟神!
劉冶見狀自是不想多留,跟導演打了個招呼便轉身要走。
“劉冶!你站住劉冶!你就不管你老孃的死活了是吧!”韓曉敏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反覆跟現場人強調,劉冶是她兒子。
“叮咚……”韓曉敏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尊敬的韓曉敏女士,您天川銀行尾號3845的銀行卡到賬人民幣3000元!
“你不是錢都放在劉華那裡嗎,找他拿不就行了,給你打了三千,算是這個月的生活費了!”說罷,劉冶轉身離開了電視臺。
韓曉敏卡里加上劉冶剛打進來的三千,一共只有不到一萬塊錢。
韓曉敏無奈撥通了孫豔的電話
“豔豔,媽這邊出了點事,想跟你拿幾萬塊錢……”
孫豔剛纔還在見直播戛然而止,還在懷疑畫面那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要是劉冶把他娘咋了,到時候她便可以和劉華好好敲上一筆。
可接到韓曉敏的電話後竟是向自己要錢,立馬沒了好氣。
“你說你個老不死的能幹什麼啊!你兒子躺在病牀上讓你救你不救!現在還在外面到處惹事,我不管,誰有錢你找誰要去!”
“豔豔,你幫幫媽,媽沒本事,但媽要是進監獄了,誰來服侍你跟劉華啊!”韓曉敏苦苦哀求着。
“別跟我提劉華,提到你跟你那廢物兒子就煩!
我懷疑啊結婚之前他就有病,你們娘倆合起來想騙我孫家出醫藥費是吧!”
孫豔如今滿腦子都是如何能跟沁川居中央別墅的神秘富豪搭上關係,至於病牀上的劉華,巴不得他早點死。
“豔豔,我跟你說,我有辦法讓劉冶出錢,他剛剛還給我打了幾千塊錢呢!”
原本躺在沙發上的孫豔一聽這話,立馬坐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等着,我現在過去!”
……
劉冶離開演播室後,耳邊系統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當衆揭穿韓曉敏真面目,獲得簽到機會一次,是否立即簽到?】
劉冶毫不猶豫地再次選擇了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綠色 通行卡十張!您可以在交通擁堵時使用,使用後其餘車輛將自動避讓,爲您開闢出一條快速通行道路!】
這下好了,劉冶之前還在煩惱,雖然有了法拉利,但真堵起車來,法拉利和夏利,也沒什麼大區別!
“喂劉總,我是秦然,事情都解決了嗎?”秦然一下飛機就給劉冶去了電話,關心着事情的進展。
“解決了,這次多虧你的安排,做的很好!謝謝你秦然。”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劉總,我剛到川山,需不需要我現在去找您?”
“這樣吧,你在機場找地方先休息一會兒,我過去接你!”反正也無事可做,劉冶想着不如去見見秦然。
……
孫豔一身珠光寶氣的來到電視臺,臉上扣着個香奈兒的大墨鏡,保安本想問清身份,卻被她一句話懟了回去。
“連我都不認識,還想不想在這兒幹了啊!”說罷便大步走了進去。
估計是臺裡哪個領導的情人吧,還是別去得罪了,兩個保安在崗亭裡商量着。
韓曉敏此時正坐在導演辦公室裡,雖然孫豔答應馬上過來接她,可她此時還是有些坐立不安。
“陳導演,這老太太的家裡人來了!”
孫豔推門進來,白了一眼沙發上的韓曉敏。
“陳導演是吧,聽說我婆婆弄壞了你們的攝影機?”
導演也沒擡頭看她,正在忙着瀏覽其他項目的策劃,他打開右手邊的抽屜,拿出列好的維修報價單,遞給孫豔。
孫豔本以爲一兩萬就能打發過去,看見清單上的數字,當場就驚叫了出來。
“臥槽!你們這是電視臺還是黑店啊!”
“這位女士,這個清單隻包含了維修所需配件的費用,至於其他方面的費用我們都沒打算讓你賠償!如果覺得有什麼問題,您可以去網上查查!”
孫豔摘掉墨鏡,把剛纔那張紙揉成一團,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給你們弄壞了直接給你們修好不就行了,攝像機在哪,我給你們拿去修!”孫豔擺明了不願意掏錢,一旁的韓曉敏聽了這話,悄悄撥通了小兒子的電話。
“什麼!”沒想到電話那頭的劉華,態度根本沒比孫豔好到哪去。
“你兒子我躺病牀上都快死了,你惹得事還要我們兩口子給你擦屁股?”
“反正劉治以後也不會養你了,你乾脆進監獄吃免費牢飯算了,聽說現在條件還不錯!”
韓曉敏一聽心裡徹底涼了,自己從小把好吃好用的都優先供給劉華,沒想到自己老了,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
劉冶來到機場,撥通了秦然的電話。
“秦然,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咖啡廳,您要喝點什麼嗎?”秦然一聽是劉冶,放下了手中的雜誌。
“來杯藍山吧,我現在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