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念動法咒,調動真元,催動術法。、
伸手一指,
分!
潭水寂靜,未曾起一點風波。
汪,嗷嗚,一旁土狗見狀吼了起來,“看看,就說你在吹牛吧?”。
“閉嘴,這是熱身。”王乾甩手給了土狗一巴掌,再次施法。
分水術,分!
並指成劍,伸手一指,似有一道微風吹過,水面蕩起了漣漪,片刻之後平靜如初。
汪,嗚,土狗見狀叫喚了一聲,彷彿在說,“這算啥?”
“我就不信了,再來!”王乾站在水潭邊上,直接和這個水潭耗上了。
連續多次的嘗試之後,
給我分!
王乾一聲大喝,
一陣風起,嘩啦一聲,眼前的水面從他手指之處徑直分向兩邊,就好似一塊鏡子被利劍從正當中切開。
露出潭底的水草,啪嗒,幾條游魚在水草之中奮力的翻騰着。
土狗站在水潭邊一下子愣住了,盯着被一分爲二的水潭,張着嘴,伸着舌頭。
合,
收起術法,嘩啦,兩邊的潭水復又合攏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響聲,水潭也因此變得渾濁。
汪汪!
土狗見狀興奮的叫了起來。
“怎麼樣,這下信了吧?”王乾笑着道。
這“分水術”練到高深處,可以分開江河湖海的水波,使人入水之後如履平地,與那“避水訣”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此神奇的法術若是被外人看到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驚駭。
他在這裡施展卻只是爲了和一隻狗“賭氣”。
“走吧。”
汪汪,土狗對這的水潭叫了兩聲,似乎在說“再來一次。”
王乾笑着再次施展,手指處,潭水兩分,如無形劍鋒切過。
土狗見狀再次叫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王乾不解的看着土狗。
土狗衝着水潭叫了連勝,然後擡起爪子指了指自己。
“什麼,你想學這個?”
汪汪,土狗點點頭。
“你可拉倒吧,你咋不上天呢,你是隻狗,不是妖怪。”
一人一狗回到了小屋,土狗就纏着他,他走到哪裡,土狗就跟到哪裡,讓他看書都不得安寧。
“你學這個不行,太高深了,你先練點簡單的。”王乾最後實在是不厭其煩,想了個辦法。
汪汪,“那練什麼?”
“這樣你先練輕功,來,跟我來。”
王乾領着土狗來到小屋外面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
“你先從練習跳樹開始,先跳這些低矮的棺木,慢慢的提高,什麼時候你能跳過那棵樹,就算你練成而來!”王乾指着一顆近十米高的松樹道。
汪汪,“你沒騙我?”
“不騙你,這是科學的修煉方法。”
汪汪,“那好吧。”
土狗開始跳樹。
“不要忘了你的本職工作,你可是我的守山大將!”王乾樂呵呵的進了屋子,拿起那本《上清大洞真經》開始閱讀起來。
小屋外面,土狗對這幾棵樹,反覆跳躍,樂此不疲。
北河村,不過一天的時間,古墓保護性挖掘的相關手續便批了下來。
整個挖掘行動由沈教授主持,在拿到手續之前,他就已經組織人員到場進行準備工作。
不過一天的時間現場的工作人員就挖開了一條下到墓穴的通道。
村子人遠遠的看熱鬧。
“哎呀,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這是要把下面的怪物放出來啊!”有老人擔憂道。
“那是古墓,裡面有寶貝,沒有怪物。”
“沒怪物咱村裡的那幾個人是怎麼死的?”老人反問道。
“那是古墓裡的毒氣,現在已經跑完了,人家都拿着儀器檢測過了。”
“你懂什麼,怪物發出來的妖氣!”
……
在下去的通道挖好的第二天沈教授就帶着學生下了墓道。墓道下方還有些積水水,有一股發黴的味道。
進了墓道他們在那具骷髏旁停下來,仔細看了看。
“這應該是盜墓賊,看這骨骼的顏色很可能是中毒而死。”沈教授看了看那骷髏的指骨之後道。
他們繼續向前去,來到第一道墓門前,朝着裡面看了看,在距離木門不遠處看到了裡面兩具屍體。
皮膚青黑,面色驚恐,手裡還抓着元寶,身體已經開始腐爛。
財寶是找到了,可惜沒命享用了,這正是那天夜裡進來盜墓的兩個人。
在進墓門之前,沈教授從揹包裡取出來一個兩個香囊,遞給一旁的學生一個。
“這個戴上。”說完之後,他就率先進入了墓葬。
“老師,小心。”年輕人小聲提醒着,緊跟着進去。
來到屍體跟前,沈教授上前仔細看着。
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有被啃食的痕跡,脖子上有明顯的傷口。
“不對啊老師,他們兩人脖子上的動脈都被咬斷了,可是附近卻沒有大量的血跡,那流出來的鮮血去哪了?”
“不只是血,他們的腦髓也被掏空了。”沈教授指了指一個人的頭顱。
他擡頭看了看墓葬深處,有用手燈照了照四周。
很明顯,墓葬裡有什麼東西殺死了這兩個人,喝乾了他們的血,掏食了他們的腦髓。
“看這兩人死亡時間並不長,老師這古墓裡有危險,咱們是不是先出去,多叫些人來?”年輕人說話的時候還提防着四周。
“不用擔心,殺害這兩人的東西應該已經跑了。”沈教授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道。
“哎,這石雕好怪異,居然流血淚!”年輕人來到一旁的石雕邊上。
嘶嘶,突然奇怪的聲響傳來。
“小心!”一旁的沈教授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拽開。
一道紅影從那石雕的眼孔之中飛了出來,差一點咬着年輕人,撲空之後落在地上,卻是一條血色的小蛇,三四十公分長,小拇指一般粗細。
回過神的年輕人舞動手中的鐵鍬,一下子將那細蛇拍死。
“老師,這是什麼蛇?”看着地上的細蛇,年輕人深吸了口氣,剛剛還真嚇了他一跳。
仔細一看,這細蛇身上的蛇鱗已經有些退化,變成了一層相對柔軟的角質層。
沈教授擡頭看了一眼眼前那雕像,
嘶嘶,又一條細蛇探出頭來,身上還沾染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