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半個小時後會有你們趙家的人來的!”
楊文新淡淡地說了一聲,扭頭打算離開。
江刀見狀,立刻上前道:“不殺?”
“不殺!”
像趙奇這樣的小混子,今後基本是沒有太多的交集,楊文新不至於連這樣的人都殺。
當然,江刀相殺可以理解,畢竟這小子就是吃這碗飯的,知道不留後患的道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注意成爲強者的後患。
而楊文新和江刀就是這強者。
“大哥,大哥,先把我的血止住啊!”
“是水,不是血,好好睡一覺,沒事的!”
楊文新扭頭和氣的說了一聲。
水?
“你……你們騙我?”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拼命?”
“我……”
趙奇語塞,拼命?
他如今被綁着,行動不便,沒這個本事。
“哼,垃圾!”
二人出門。
半個小時後,一輛豪車疾馳而至,隨後一對穿着奢侈的夫妻闖進門去,江裡邊已經虛弱到了極致的趙奇帶走。
……
“你說什麼?有人對趙家動手了?”
龍家大院之中,龍華剛剛擦拭完手中的佩劍,便聽到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對,聽趙雷霆說的,他兒子被報復了,原因就是因爲他們摻和到了咱們龍家!”
看着身邊的心腹,龍華眉頭漸漸緊皺了起來。
按理說,自己與趙家聯盟之事應該是密不透風,外人怎麼知曉?而且還因此去報復趙雷霆的兒子?
“行了,我知道了,告訴趙雷霆,從原本的報酬上漲三成!”
“三成?大長老,這三成是不是有些多了?”
“只要能夠拿下龍家,就絕對不多,而且等咱成功了,就算不給他趙家,那又能如何?”
從一開始找上趙家聯盟之時,龍華就沒有想過要給趙家錢,之前的事也只是說說罷了。
等自己功成名就了,趙家也只能俯首稱臣,到時候想要錢,那就只有一死!
趙家,不過一個商業家族罷了。
“還有,催促他們立刻展開行動,已經有人知道了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會立刻捅到龍爵那匹夫那裡,不能再拖了!”
“是!”
心腹匆匆離去。
……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用錢維護的互相關係?”
龍爵剛剛拿起手中的茶杯,便又突然放下,一臉惱怒。
龍家現在可是非常缺錢的,連龍家的子弟此時都沒有太多的錢用於練功。
可居然卻是被龍華輕而易舉地送出幾個億,這簡直就是爲了權力連家族大業都置之身外。
“文新,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
龍爵皺眉,一臉陰沉。
楊文新笑笑道:“不如我們也找上趙家!”
“找上趙家?”
“對,找上趙家,跟他們合作,畢竟現在是你身居高位,與你合作比與龍華合作更爲穩妥!”
“可趙家是出了名的利益至上,龍家可沒那麼多錢……”
“誰說一定要給錢?”
“你的意思是說畫大餅?讓他們心甘情願爲咱辦事,等解決完龍華,扭身就踢出局!”
“對,趙家此時應該也沒有得到龍華答應的東西,我們正好趁機會,先給他一個所謂的定金!”
“哈哈哈,你小子果真是陰險狡詐!”
楊文新訕訕,這是夸人的詞?你說過冰雪聰明都比這好聽!
“那這件事情依舊是由你來做?”
“對,現在的你還沒到暴露的時候!”
龍爵乃是龍家之主,此時整個龍家應該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其中的道道,龍爵此時處於被動。
對於這種情況,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裝瘋賣傻。
讓對手以爲必勝的時候,突然將出一軍,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才能更好的完成目標。
……
“這個老匹夫,居然又是在跟我畫大餅!”
趙家,趙雷霆怒而拍桌,桌上的被子劇烈抖動了半天,這才緩緩沉靜下來。
“老趙,要不然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別參與了,害怕越陷越深!”趙雷霆的老婆見狀,開口勸了一聲。
趙雷霆一把將其甩開,隨後臉色一沉:“不行,想要打破趙家在龍淵市的境遇,必須得先讓龍家大亂。”
幾百年前,趙家就是一個大的商業家族,彼時甚至能夠與武林世家的龍家相互抗衡。
可這些年來,趙家愈發沒落,什麼時候都被龍家壓着一頭。
這種境遇,必須改變!
“老爺,外邊有人拜訪!”
“不見不見!”
趙雷霆搖了搖頭,一臉不爽。
現在自己就頭疼的很,還去見客人,哼,保不齊又是那些求自己辦事的傢伙,沒興趣。
“可對方說他是龍家的人!”
管家開口解釋道。
龍家的人?趙雷霆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一臉嚴肅。
龍華的人剛剛離開,此時又來了一個龍家的人?
這人是誰?
安的又是什麼心?
“行了,讓他進來吧!”
管家得到了首肯,立刻出門迎接。
不到片刻,楊文新和江刀緩緩走進房間。
“趙總好!”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龍老爺子在紅都帶回來的那小子吧?”
“趙總好眼力!”
楊文新說完,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但是這一次怎麼就糊塗了呢?”
“糊塗?”
“對啊,龍老爺子坐在龍家家主這個位置上已經有幾十年的天氣,而且做的非常穩當,你們覺得你們能夠將其推翻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些什麼!”
這種事情,在沒有開始做前,必須得選擇否認。
否則龍爵若是動手,恐怕趙家也很難承受得住。
“呵呵,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楊文新笑着從茶壺裡倒出一杯茶,隨後舉到鼻尖前聞了聞,又放下來說道,“趙奇就是我綁的!”
“你說什麼!”
趙雷霆一愣,立刻站起身來,“閣下,你們做了這種事情,還敢出現在我趙雷霆的面前,就不怕我報復?”
“你有本事?”
江刀冷哼一聲,隨手拔出斷刀,輕輕朝着旁邊一揮,青口之間,一旁的一個茶几瞬間便被劈爲兩半。
“你們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