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宇和錢詩柔的擂臺賽就要開始的時候,大廳入口處突然走進了五個人,爲首的是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身材很魁梧,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顯得威嚴十足,儼然是一名上位者。
另四個人中,有兩位老者,赫然是那天秦宇初進會館時暗室裡的兩位老人,另兩人一個居然是錢詩柔稱爲九叔的中年人,剩下一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看到幾人進來,大廳中管理秩序的啊龍一顆心猛然劇烈的跳動起來,我的天呀。當下他趕緊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他可一點都不敢大意,他知道來的是什麼人,自己要招待不好,恐怕立即就得掃地出門。
可是看着啊龍走過來時,九叔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理他們,只管自己的事情就好。
進入大廳的幾人很快就被2號擂臺的場面給吸引了,要想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很難,因爲此時的2號擂臺早已經被人羣圍住,人們都爭相目睹那件黃金鎧甲的風采。
而他們幾個人的目光也隨即被2號擂臺上面的那具金色鎧甲吸引了過去。
只是那具黃金鎧甲怎麼那麼眼熟呢,剛一目睹那具鎧甲,這樣一個念頭就瞬間在九叔、二老以及那看似威嚴的中年人心中閃過。
這,這不就是柔兒的以前穿的鎧甲麼,只那麼一愣間,他們便想起了這具鎧甲的主人是誰,當下九叔和二老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啊龍,你快給我過來。”
剛剛沒轉身走幾步的啊龍猛然聽到了一句似乎隱含着怒氣的話語,怎麼回事,難道哪裡出了差錯,他的心猛然咯噔一跳,然後趕緊轉身朝那幾人快步走去。
“你快去把汪陽找來,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二老中眼睛發亮的老者指了指擂臺上那具黃金鎧甲。
聽得衛老如此質問,啊龍緊張的心才放鬆了下來,原來找的是汪陽,不過就在他要轉身去找汪陽的時候,那位面相威嚴的中年人卻說道,“啊龍,不用去了。”
聽着面相威嚴的中年人如此說,啊龍不禁感嘆起來,覺得汪陽那小子命真好,如若沒有這句話的話,汪陽不死也得脫層皮。
“大哥,難道就讓柔兒在上面比武不成?”九叔有些着急的道,雖然他覺得錢詩柔被寵溺太多不好,但是現在可是打擂臺啊,如若一個不小心,那非得受重傷不可。
“老爺,趕緊讓小姐下來吧。”二老也是一齊說道,錢詩可是他們兩人看着長大的,他們可不想她受到什麼傷害。
“不要緊,柔兒被她母親寵得太多了,總是眼高於頂,是該出來歷練歷練了,再說身爲我錢天林的女兒,怎麼能總是嬌滴滴的呢?”面相威嚴的中年人如此說道。
聽得他如此說,幾個人只能接受事實,沉默了起來。
不過九叔卻是扯過了啊龍低聲吩咐着什麼。
啊龍邊聽邊點頭,然後一溜煙往*跑去了。
“什麼,九叔他們來了。”坐在椅子上的汪陽瞪大了眼睛道,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啊龍接下來的一句話。
“還有一箇中年人,叫什麼錢天林的。”
“什麼,錢天林?”汪陽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他可不是啊龍,他可是知道錢天林是誰,頹然坐回椅子的他喃喃的道,“完了完了,要是大小姐出點小事的話,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他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應該把這件事報告給二老纔對。
不過待得啊龍把錢天林的話說出來時,汪陽纔算鬆了一口氣。
九叔叫啊龍來告訴汪陽要叫高手注意保護現場,要是大小姐出現問題時要及時救援,不過就算啊龍不來說,汪陽也早就佈置下去了,他汪陽可是知道輕重的。
錢天林幾人很快把目光轉向黃金鎧甲對面的那具鎧甲身上。
不過在看到那具鎧甲如何破爛,如何難看的時候,幾人不禁石化起來,而九叔更是覺得自己先前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爲這具殘破到極致根本就不可能對錢詩柔產生任何傷害的。
倒是二老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似的,咦,破爛鎧甲,不久前吳明的話還回響在他們的耳邊,難道擂臺上面的就是吳明所說的擁有着會館中最低級的鎧甲居然還能偶爾獲得勝利的秦少白,就是那個第一天進入會館中就引起他們注意的戴虎頭面具的青衣人。想到這的二老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而錢天林呢,卻是十分有興致地盯着那具破爛鎧甲看起來,這幾天天天聽着錢忻說有一具殘破鎧甲多麼多麼厲害,此時再看到了衝到觀衆席最前端的錢忻,他自然明白了臺上這具鎧甲就是錢忻口中所說的破爛鎧甲。
還真有趣,錢忻天天唸叨着的鎧甲,錢忻心中的偶像居然和自己姐姐在擂臺上對打起來,不過天天和自己姐姐吵架的錢忻看來自然是支持殘破鎧甲的了,如此想着的錢天林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他倒想好好看看那具殘破鎧甲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老爺,臺上這小子來歷不明,要是他暗中對小姐下毒手怎麼辦,要知道小姐處世經驗太少了啊。”二老中的衛老突然有些着急地道,的確,不由得他們不懷疑,身懷金卡,居然還穿着那麼一件破爛鎧甲,而且還讓他感覺不到內力,當下擔心有可能來自那兩個大家族的秦少白可能會懷有什麼目的的他趕緊把他所知的秦少白的事情告訴錢天林。
聽完衛老所說,身邊幾人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他們沒想到臺上如此不起眼的秦少白居然有那麼多故事。
錢天林倒不疑有他,因爲從錢忻的敘述中他知道這個秦少白並沒有任何不良目的,如果真的有,恐怕那天錢忻就已經出事了,當下他便道,“衛老或許言重了,再說能隱藏內力的人也不一定是那兩個家族的人,據說有一個沒落的已經從大陸上消失的貴族也曾經擁有過這樣一門心法,就算他不是這個貴族的後人,也可能是幸運得到了這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