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繼續嗶
“我真想殺了她。”回到家後,沉默許久的輝煌這麼說着,眼睛一片殺氣騰騰。“還有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她抱着身子微微顫抖着,“爲什麼有人可以做錯了事還能那麼理直氣壯?爲什麼?”
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幼年的陰影和成長過程中親情缺失和坎坷,他都沒有陪伴在她身邊。所以他有什麼資格說你要放下,看開往前走這樣的話?換成他他也未必能辦到。於是他只是安靜地坐在她身邊,看着她哭,聽着她斷斷續續地說着那段她從來未和別人提起的過往。
那一般的慘白灰暗。
原來那些年,她們果然過得比他們更不易。
“……我媽真傻,真傻,到了那男人說要離婚了還不相信是真的。她不相信那個她曾經幫助過的人會做出這種事,要是那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該多好。”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也砸在他心裡。“可我這麼說有什麼用,都過了這麼多年……我媽讓我放下,不要再和他們計較了,她說她看開了。可我沒有看開,我不原諒他們,如果可以我想用我能用的一切方法來報復他們。”她原來並不如外表看來沒心沒肺,她也有睚眥必報的一面,她也有執念着不放下的仇恨。
他眼的愁緒幾乎濃得化不開來,滿滿的心疼,卻無法開口安慰她一星半點。只是沉默地坐在她身邊,抓着她的手,緊緊地。
待她終於平靜下來時,他低低地道歉,說着對不起,對不起輝煌。
“你和我道歉做什麼?”她奇怪,“也幸好你把我拖走,不然我又得進局子裡了。”她仔細想想,驚出一身汗,更幸好的是他沒有動手,不然時逢春節他們可能就要去警局裡圍爐了。
“倒楣,大過節撞鬼。”她往天花板望了望,努力把又要墜下的眼淚逼回眼睛裡面。
他主動地湊上去,深深地吻住了她。
別難過小輝煌,別難過。
他熾熱的脣舌貼合着她的,舌和她的糾纏着,掃過她口內的每一個部分。她的大腦開始混沌起來,便隱隱地感覺到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樣。
他索取的即急促又猛烈,她甚至能聽見他鼓譟的心臟的振動聲。有種讓她慌亂的不安。
他鬆開她的脣,眯着眼舔舔嘴角,像只初嘗血腥的小豹一般。驀得又笑起來,不待她言語出又俯下啃咬着她的脖頸和耳根。
這兩處是她早就暴露出的弱點,他深深知曉,他知道他的氣息只要輕輕地在她頸項上的青色血管掃過,她就會微微地瑟縮起來。接着,他只要輕輕含吮她的耳貝便足以引得她顫抖起來。他喜歡她,他喜歡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他的注視之下,一點點地染上粉櫻的顏色。他每每忍不住撩拔她的極敏銳處,耳邊聽着她即壓抑又愉悅的聲音,看着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手中漸漸地變得柔媚無比。他最愛看她的身體在他的挑拔之下慢慢地展開,柔軟得一塌糊塗。她的呼吸,她的聲音,還有她偶爾逸出的嗚咽聲都讓他興奮至極。
就像是每日每日呵護的一朵花兒,期待着它盛放的當夜。期待已久的渴望在看到花瓣兒微微綻開至最後盛情怒放一樣,甚至是飽含着一種神聖的祈望一般的心情。他輕輕地揉捻着她的溼滑,手指小心翼翼地慢慢探入,隨即被一片熟悉的溫暖緊緊包圍着。他吻着她,糾纏着她躲避的舌,像個認真學習的好學生一樣,誓要把功課給做足了。
她輕輕地哼着,還是不太習慣異物的深入。他極有耐性地挑逗着她,輕勾慢捻着,誘引得她的蕊瓣充血,羞澀地緩緩展開來。他更深入地勾纏着她體內的溫暖,另一手也慢慢地揉捏着她胸前的豐盈,舌頭輕輕地點觸着突起的蕊珠,繼而含入口吸像嬰孩一樣吸吮起來。
下面的感覺越來越敏銳,她揪着他的頭髮,口裡細碎地哼吟着。微微熱辣的痛楚從身下傳來,可她卻不想他停止。她揉着他的頭髮,眼晴微溼,雙頰緋紅。
他伸身在她耳邊,輕輕地誘哄她,“是這裡嗎?”
他竟並起手指藉着溫涌出的液體狠狠地滑進她的深入。她驚呼出聲,帶着痛意。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毫不退讓。她眼淚出來了,推着他,可是手揮到一半就被他捉住,放在脣邊細細地吻着,甚至含吮起來,他的動作溫柔至極。
無可奈何……
他緩慢地繼續探入她的深處,淺淺地抽動起來,微腫的花瓣被他漸漸加快的動作帶進帶出,極致的酥麻感蔓延開來。她咬着水色的脣瓣,難掩快意地低泣着。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深處竟開始有節奏地擴張起來,勾劃得甬道一陣快慰的觸感。她弓起身子,雙腿竟不自覺地顫抖着。低低地泣音不停,夾雜着他在她身下造出的曖昧的水聲陣陣,耳中充斥着最爲意亂情迷的聲音,不僅大腦,連髓液也爲之灼燒起來。
他拇指勾劃着她已經敏感到極點的珠蕊,看着它顫抖地綻放出最美的顏色,染得他眼裡一片熾豔。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也快抑止不住高漲的欲潮,可他想讓她在最高點的愉悅中接受他。
他顫顫地吐出一口氣,拇指抵住她的蕊珠一陣揉捻抖顫。
這樣極致的快意她怎麼能抵抗得住。
她幾乎是哭出了聲,聲音破碎得幾不成調,全身不可控制地抽搐起來。像是受了電擊的極刑一樣,柔軟的腹部像波浪一樣起伏。
他吻着她的腹部,在她抽搐間極緩慢地抽出了手指,並帶出大片的溼跡。在指尖脫出她微顫的花瓣時,他惡意地滑動了一下,在那樣快意的極刑後,這種逗弄讓她條件反射地並起雙腿蜷起身子繼續地顫抖着。
這樣的一個小惡魔。
她泛着粉色溼意的背部看在他眼裡,是付極美的畫。他無法剋制地把她壓住,狠狠地搗入她的體內。
她的臉被迫埋在枕頭,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裡傳來,壓抑又飽含着驚鷙似的樂極愉悅。他在她的股間沒入抽出,從緩慢進佔到重重搗擊每一下都換來她如吟唱一樣的細吟。這對於他來說不啻是種鼓勵,唯有在這個時候,他一心一意捧在手裡的女子可以這樣粗暴的對待着。人的天性中原本就能殘虐的因子,可以極愛,也可以極傷。所以愛於恨來說原來就是一樣的,雙刃劍一樣的效果,出手必傷人傷己。
他盡情地在她體內衝撞着,細碎的吻沿着她溼潤的背一路往上最後沒入她抻直的頸項。他粗粗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一句語言也沒有卻足以令她全身酡紅起來。
因爲是趴着的姿勢,胸腔不可避免地被壓迫到,再加上枕頭的堵塞。她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被湮沒,空氣似乎不夠呼吸了。她搖擺着頭掙扎着,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想到攀到高處。可手臂被他牢牢地從身後箝制住動彈不得,她小聲地乞求着他放開,放開。但他在盡頭上,被一室的迷情催化得化身魔障了。迴應她的只是更深的衝撞和連連的肌體碰撞拍打聲。
聲聲入耳。
這樣親密的佔駐,有什麼比這更能證明他們化合一體的?幼年的坷坎和羞辱,成長中的愁苦和憤懣,今天一起發泄出來。合着這世間最古老也是最甜蜜的動作。她目中閃起淚光,微微扭着頭竟看到牆上反射着他們交纏在一起的身影,那樣親狎無間。
她的呼吸被他激烈的頂弄抽得一乾二淨,鼻息微弱間只覺着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可她也沒有力氣撐起來了。
脣齒相碰,舌誕交纏着。
他在她體內深入重重地頂弄揉動,心臟像是要受不了血液奔騰的速度而跳彈而出。
他感覺到那片溼滑軟膩慢慢地縮緊,包圍着他的意亂情迷。他深深地衝撞進她的深處,抵住她最軟嫩敏銳的一處緩慢地研動。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聲音碎得凌亂,只留些許的嗚咽。他的動作依然沒有停頓,手指按輾着她胸前的突起,有種隱隱的刺痛感。但於身下的感覺而言,卻又真的不值一提。
她像是被海中的暗漩席捲,身體曲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陣陣地輕顫抽搐着,呼吸無能。
他依然沒有放過她,壓低她的腰,喉間發出像猛獸捕獲獵物時那種喜悅的嗚咽聲並着他兇猛的頂入,她終於支撐不住地埋到枕頭裡輕輕地抽泣起來,眼淚的溫度絲毫比不上身體上的汗珠的熱度。而眼淚也根本無法紓解身體所承受地瀕臨極樂之點前所遭受的酥癢麻痛。
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的頭被扳過,大股新鮮的空氣從他口中渡到她口中。並着這一股子新鮮空氣,他也在她體內迸發出來,雖然隔着塑膠薄膜,那灼人的溫度還是讓她的體內一陣滾燙。
他汗溼的身體半撐在她上方,小心不讓自己壓到她。到力氣恢復一些後他才小心地把她移到自己懷裡,半抱着躺下。
默默無言。
今天兩人的情緒都來得猛烈,猛烈到讓他們不知所措。
她的傷心和他的恐懼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出口,除了這般最親暱的佔有外,沒有什麼能令他們的心境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