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淨的又過了一週,彷彿那個靈覺就是一個錯覺,根本沒有意義,真的如此嗎?
這天早晨,天驕演武場上空一聲巨響,一人形物體從天而降,砰地一聲捲起灰塵一溜溜。哪物體哎喲一聲,緩緩爬起來,原是一名少年,即使灰頭土臉,也依稀可見其丰神俊朗,面如刀削,斑斑點點的白衣在晨風中自在的飄着,一頭長髮有些凌亂。
如此翩翩少年,理應意氣風發,具有指點江山的氣勢,然而少年眼神散亂,目光呆滯,可嘆大好青年意志消沉,豈不痛哉?
不用細說,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我深深擔心着的哥哥,人義日,他不是做畢業任務去了嗎,怎麼會從天而降呢?
這時天霸正打着盹,昨夜又研究武技一整晚,睡欲正濃。哪知天降驚雷,這一驚非同小可,一個機靈摔在地上,怒喝一聲:
“你個賊老天,見不得老夫好過不是!~~~~咦,不對。”
話音未落,天霸突然出現在天驕演武場的中央。來人還真不少,陸陸續續也有人趕來不提。
再說人義日的弟弟,我們的主角人義月。我今天打算去一趟魔獸森林,有一段時間沒有接任務了,這次接了一批任務,打算多在裡面呆一陣。
<長><風>文學?天降驚雷我也發現了,心想在這個強者世界什麼驚雷沒見過,就沒閒工夫去湊熱鬧,徑直向傳送陣走去。
“呵呵。人義月,你怎麼不去天驕演武場?”
守門的老者眯着眼睛,輕笑道。我搖了搖頭道:
“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正事要緊。”
“嗯,你可以進去了。”
守門老者輕輕點了點頭,心道:意志堅定,不愧是校長看好的人。
我笑着就要進入傳送陣,突然眉頭一皺,一臉驚喜的撒丫子向天驕演武場奔去。老者看得目瞪口呆,搖頭嘆息道:
“哎。還是太年輕啊!”
再說,讓我改變主意的原因,當然是天霸傳音告訴我有哥哥的消息了。如風步發揮到極致。用了一次傳送陣,終於到了天驕演武場。
此時圍觀的人羣有來有去,大概是對這個驚雷有些失望,離去的人很多。我快步撥開人羣。幾個熟人映入眼簾。天晴豔天雲豔柳蘭姐妹滿眼擔憂、三位副院長和紅髮老怪也在,幾人就像連珠炮彈的發問,我哥卻是低頭不語。
見到哥哥身體並無異樣,眉頭稍微舒展;但是看他呆滯地目光,我心裡一突,難道……
“人義月,你趕快來看看,你哥這是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
天晴豔一眼就看到這個新來的少年。焦急的道,所有目光向我看來。紅髮老怪喝道:
“兀那小子,快把你哥帶走吧,感覺他今天不大對勁。”
聽到我的名字,哥哥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很快又出現迷茫。不再觀望,我一個加速,到了哥哥身邊,他趕緊抓住我的手,躲在我的身後瑟瑟發抖。
眉頭再次擰成川字,心裡突然就像失去了主心骨,輕輕地拍着哥哥的手,看着周圍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以前遇事都是哥哥遮風擋雨,現在一時,我看不到前面的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對迷茫的少年終於有了一個方向。天霸怒氣衝衝的從天而降,威嚴的道:
“其他人都散了吧,人義月你帶着你哥到我辦公室一趟。”
不由分說,一閃消失在原地。
“還有,紅老頭,你也來!”
餘音嫋嫋,我如夢方醒,拉着哥哥施展如風步,一串殘影消失在原地。
終於到了院長辦公室,我已經氣喘吁吁。但是心裡有十萬個爲什麼,很可能只有天霸能夠給點回答。
“天伯伯,我哥……”
我迫不及待道,卻被天霸打斷了:
“快,先讓我看看你哥的封印能不能打開。”
我依言把躲在身後的哥哥帶到天霸面前,哥哥卻生生的看着兩老,天霸和紅老頭對視一眼,一人抓住人義日一隻手喝道;
“別動,我們不會害你。”
並對我說:“你不用擔心,他只是被下了一個封印而已,我們看看能不能破除。”
此時哥哥不停地掙扎,眼睛一直看着我,彷彿在求助,我安慰道:
“哥,別怕,天伯伯他們是好人。”
我的話彷彿具有魔力,哥哥果然安靜下來。兩老頭終於鬆了口氣,開始專心檢查人義日的身體狀況……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三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哥哥依然一臉茫然,兩老頭額頭漸漸冒汗。
很快,兩老頭額頭的青筋暴跳,一起收功,臉色紅暈。暗道一聲不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奪過哥哥。還沒站定,兩老頭相對噴出一口鮮血,怎一個狼狽了得。
“天伯伯,你們怎麼了?”
我終於轉身,見到兩老頭臉色有些蒼白,焦急的問道。兩老頭相對苦笑搖頭表示沒事,遽爾怒不可遏道:
“這幫天殺的,騙得老夫好苦,竟然對一個孩子下如此歹毒的封印!”
“什麼封印?難道以兩老的修爲也不能破解這個封印?”
“哎,孩子,你也不難過,這個封印叫做時空封印,雖然無解,但是不會傷人性命,只是……”
天霸停頓了一下,似乎不想說出這個事實。我心知不妙,卻道:
“天伯伯,有話不妨直說,我想我能夠承受。”
“好吧,想必你已經發現了,你哥現在渾身沒有一點能量波動,沒錯。他已經是一個凡人了。”
“嗯,這個我知道。”
“還有,你看他眼神呆滯。目光無神,充滿了迷茫,那是因爲他失憶了。”
“還有嗎?我倒要看看這封印有多歹毒。”
“如你所料,這個封印最歹毒的就是不定時消除中者記憶,讓其智商永生處於嬰兒狀態;即使再次修煉,一身能量也會被封印住,成爲永遠的凡人。”
我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擡頭,眼神滿是蕭殺,問道:
“天伯伯。我想知道是誰幹的?”
天霸心中一驚,敷衍道:
“我也不知道,孩子,你還是先把你哥帶回家去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好吧。既然天伯伯不願說,我就不再多說什麼,再見!”
我壓着怒氣,帶着哥哥向門走去,身後天霸道: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天伯伯給你個忠告:現在的你,太弱小。”
紅髮老怪更是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兀那小子,還是聽你天伯伯的話。那些人想殺你們哥倆,比踩死一隻螞蟻更容易!”
“嘿嘿。嘿,嘿…”
我冷笑數聲,施展身法離開了院長辦公室。留下兩個無奈的老頭長吁短嘆不止:
“唉,今天怕是說得重了。”
“哎╮╭就怕他經不住打擊。”
“呵呵,你也太小瞧他了,我現在最怕他一時衝動。”
“是啊,萬一他硬要去找兇手,那就……”
“哪老兄弟,就麻煩你這些天看着這孩子點了。”
“嘿,這臭小子,還要老夫給他當保鏢。”
“哈哈oo哈哈~”
“嘿嘿……”
…….
話說我離開了院長辦公室,並沒有立即去尋仇,也沒有把哥哥送回家,而是茫然的繼續我未完成的任務。由於心事重重,對守門老者的問話沒有注意,拉着嬰兒般智商的哥哥什麼時候進入魔獸森林也不知道。
吼,,,,吼…
一隻二級狼王帶着一羣一級財狼把我們包圍,哥哥顫抖着不停的搖着我的手,嘴裡啊啊大叫。我終於驚醒,怒喝道:
“畜生,找死!”
話音未落,我紅着眼睛拉着哥哥殺入狼羣,硬是對狼羣拳腳相加,什麼武器武技統統不用。
就這樣,怪哭狼嚎之聲響徹方圓一公里。一隻只財狼倒下,看到它們痛苦的掙扎,頓生憐憫,心想:上天有好生之德,放過它們吧。
可是這一走神,正值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虎視眈眈的狼王逮準時機直撲我身後的哥哥而去,我頓時目睜欲裂,向後一躺,欲把哥哥壓倒在地,卻發現他下盤極穩,一時沒有壓倒。心道完了,心裡滿是悔恨,恨自己……
狼王已經撲到哥哥門面,出於應對危機的本能,哥哥胡亂揮出一拳,只聽得一聲怪叫與一聲怒喝,我看到的是狼王摔出五米開外,不停的抽搐。
不可置信!
目瞪口呆是我震驚的表情。
“哇靠,這麼生猛!”
咦,?嘻嘻……
哥哥盯着自己的拳頭傻笑着,貌似很滿意他的拳頭。羣狼無首,自然一潰千里,四散而逃掉了。
經過一通發泄,再見哥哥生猛一擊,陰雨轉晴陽光照,仰天三聲笑:
“哈哈哈oo哈哈哈~?小小封印不用怕!”
哥哥這一具肉身就堪比同級神兵,這難道不能修煉嗎?某人很震驚,心情很美麗。
當然,還有一個藏頭露尾的老頭也是驚訝得長大了嘴巴,暗道:這下總算放心了,我得去告訴天霸那老小子,這一切哥倆自不知道。
“哇,哥哥,你太厲害了!”
某人圍着哥哥轉圈圈,發現沒有受傷,高興到道。
人義日傻乎乎說道:
“多多,你叫多多啊?”
“呃,哥哥,不是,是我叫你哥哥。”
“哦,是我叫你多多。”
“╮╭哎,我是弟弟,你是哥哥。”
“?嘻嘻……偶是弟弟,尼是多多。”
“我……”
我滿頭黑線,心道:我跟一個智商爲嬰兒的人計較這麼多幹啥?
“哇,多多,你的這裡怎麼了?一凸一凹的。”
某哥哥指着某弟弟的額頭,震驚道;某弟弟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
某個嬰兒哥哥指着花草樹木問道:
“哇,多多,這些美麗的東東是什麼喲?”
某弟弟很是耐心地道:
“開在枝頭的是花,綠油油的撲在地上的是草,銅枝鐵桿的是樹,嗯,記住了嗎?”
“哇,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哪站在樹上啾啾的那是什麼呢?”
“那是鳥啊,會唱歌的小鳥。”
“哇,多多,你看你看,小鳥還會飛呢。”
“嗯嗯嗯”
“多多,……”
……
兩三天過後,一如哪天:
某個嬰兒哥哥指着花草樹木問道:
“哇,多多,這些美麗的東東是什麼喲?”
某弟弟很是耐心地道:
“開在枝頭的是花,綠油油的撲在地上的是草,銅枝鐵桿的是樹,嗯,記住了嗎?”
“哇,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哪站在樹上啾啾的那是什麼呢?”
“……”
我陰沉着臉,憤怒的種子又在萌芽,心道:這封印果然狠毒,這樣下去哥哥永遠只有嬰兒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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