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奶茶很快便端了上來，只是喝着那個味道……
兩人眉頭都皺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換老闆了嗎？”
水吧小妹微怔，然後搖頭，“沒有啊，我在這裡工作一年多了。”
……那麼就是在之前換的吧。
四年，可以改變的東西太多了。
歐君將珍珠奶茶推開，沒有再喝一口，肖傾城卻是不挑剔了，又喝了幾口，還讚道，“雖然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樣，但是奶香味很濃郁。”
“傾城，你是肖家的女兒？”忽地，歐君開口問道。
肖傾城愣，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這樣的問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
“A市肖家，肖幫的女兒，是嗎？”他望着她，眼裡掩去了所有的情緒，似乎只是好奇的這樣問問而已。
“嗯。”肖傾城承認的點頭。
“那麼當年你……嫁給了樑彥哲？”他凝視着她，繼續問道。
肖傾城與他直視，眉頭微皺，“歐君……”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他微笑地開口，身上卻多了一股硬勢。
“是啊，不過你知道的，已經離了。”肖傾城聳聳肩，努力地裝作無所謂，但被別人這樣揭傷疤還是很不舒服。
“爲什麼離婚？”歐君此時就像是個調查戶口的。
而合作的肖傾城眉頭卻是越凝越緊，然後翻了個白眼，“歐君同學，關於這麼**的事情，我可以不答嗎？”
歐君微愣，然後有些失態的微笑，“抱歉，我只是……太關心你了。”
“嗯。”肖傾城吸了吸兩口珍珠奶茶，不再應聲。
“小貝呢？”好久，歐君纔再次開口。
“……他爸爸看着。”本來想說樑彥哲，但到嘴就變成了‘他爸爸’三個字。